知道你不善饮酒,这个瓶子最适合你了!”
那小妈扔给幻夕煞一个白色小瓶子,身形一闪便出了屋子。
幻夕煞拿着手上的瓶子看了看,是个白玉材质的小瓶子,不过一个巴掌大小,胳膊粗细,瓶子上还盖着一个不知道什么材质的盖子,用手一触跟牛筋儿差不多。
老幻将那盖子掀开,顿时一阵酒香扑鼻,老李立马凑了过来。
“兄弟,什么玩意,这么好的酒我可是连闻都没闻过!”
“刀哥,你别惦记了,空的,你看!”
幻夕煞将那瓶子倒过来,斟了一斟,果然空空如也。老幻将那瓶子揣进怀里,看了眼巴巴的老李一眼,随口说道——
“刀哥,不是我不愿送你,我是怕嫂子给你摔了,这么好的东西摔坏了实在可惜!”
老李翻了翻白眼,只把这话当成了妒忌!
这一路上风平浪静,不日,大船便在宁波港抛了锚。那小妈果然踪迹不见。
众人下了船,幻夕煞对老李说道——
“刀哥,你和二虎走山东直线进京吧。我送飞燕姑娘回家!”
哥俩就此分手。幻夕煞便像个跟班似的护送谭飞燕回家!一路上谭飞燕倒是没找麻烦,吃饭住店皆是谭飞燕掏钱,倒是让老幻狠狠地奢侈了一把。
这一日,二人到了襄阳府。游玩一番之后便送了谭飞燕回了家。
谭飞燕家住在一个叫均州的县城,不过却不在城内,而是在一座叫做乌头山的山头建了一处大宅子,和武林中的世家倒很有些相似。幻夕煞整不明白这一家子住在这么个偏僻的地方如何能把偌大家业挣出来。不过老幻当然没闲心去操这份心!
“飞燕姑娘,幻某功德圆满,就此别过了!”
“不进去坐坐!”
“不去了,这一路上飞燕小姐为幻某花了不少银子,幻某实在没有底气在进府打搅。而且我还要去拜访拜访老朋友,所以就此别过了!”
“好吧,我就不勉强了!”
此时这谭飞燕似是早已把幻夕煞偷东西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对幻夕煞俨然多年的好友。
“表妹,你回来啦!”
“表哥,你是出来接我的么!”
这时,从院内出来一个文质翩翩的大公子,一身书生襕衫,头上扎着书生巾,手里也捏着一把折扇,看起来倒是颇有风流之气。
“呵呵,我每日都出来望上一望,只盼出来时便能见到表妹!”
“傻瓜,我是出远门,你当我上街游玩啊!”
谭飞燕一副小女儿姿态,那刁蛮脾气似是和她没有半点关系。
“咦,这位公子是!”
“啊,表哥,你不要误会,他只是舅舅拖来送我回家的!”
“哦,原来如此,不过表妹,我可没有误会!这位兄台,多谢阁下送舍妹回家,在下皇甫御旗,请教公子高姓大名!”
“不敢当,在下幻夕煞,幸会幸会!”
“原来是浪子情圣,久仰久仰!请到府上喝杯酒水,皇埔当略尽地主之谊。”
“多谢皇埔兄款待,在下还有些事情便不耽搁了!”
“好啦好啦,你快走吧,别啰嗦了!”
幻夕煞半张这嘴巴,他实在想不到谭飞燕居然这么“野蛮”!幻夕煞心中苦笑,只得朝黄甫御旗抱了抱拳,
“皇甫兄,幻某告辞了,待日后再来叨扰!”
“幻兄请留步,这,舍妹实在失礼!飞燕,你怎么能这么说话!”
“不不不,皇甫兄,幻某却是有些事情,这一路上都是在下催促飞燕小姐快快赶路,倒是搅了飞燕小姐的游兴,请皇甫兄多多陪伴飞燕姑娘,在下告辞了!”
幻夕煞再不敢多待,疾步下了山去,他怕走慢了在被人赶了,那可真是丢人了!
“飞燕,你也太无礼了,人家送你回来,你谢也不谢,居然还出口赶人,难道姑父平时就是这么教你待客的么!”
“表哥,我是怕你误会。你可千万别跟爹爹说起此事。不然又该唠叨上半晌了!”
皇甫御旗摇了摇头,倒也甚是无奈——
“算啦算啦,好在幻大侠是通情达理的人,不会跟你计较了。不过我可没有那么小气。你知道那幻大侠是什么人么!”
“什么幻大侠,我看是大盗还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