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大家搞不灵清大头欲为何事之际,其中一座三角形的茅草屋门打开了,从藤门里面走出一人,我一看,惊诧的差点叫出了声,急忙用手捂住自己嘴巴,反观孟蕾与千纸鹤,两人也是一脸诧异,反观大头,神情若定仿佛早已料定,
从房里出來的不是我们猎奇的土著人,而是水手文剑,奇怪,这家伙怎么会在这里,难道也是偷偷出來寻找土著人,我脑子里快速的一闪,不过,几秒钟之后我意识到自己的判断是错误的,因为文剑拿着对讲机使劲的在那里叫唤,这边大头早早的把自己手中对讲机的音量关掉了,文剑叫了一阵,见无人应答,四处看了看,又重新装进屋子,
目送文剑回屋后,这时不仅是我,另外两位同志都有一肚子的疑问,气人的事大头讪笑着偏偏就不开口,还一个劲的叫我们稍安勿躁,蛮有介事的说现在还不是揭开谜底的最佳时间,
文剑进去后,隔了一小会,大头再次按下呼叫按钮,不多时,文剑再次推开藤们出來,与上回一样冲着对讲机喊了许久,又愤愤的走进茅草屋,待文剑二次进去后,大头再次故伎重演,茅草屋的门扉第三次打开,这回出來的不是文剑,而是郭明,郭明与文剑一样,一边往外走,一边对着对讲机喊叫着,接着,从郭明后面跟出來两人,一位是我们的领队陈珀來,另一位装束奇特,头戴红色毡帽,冒顶很长,挂下來部分用鱼骨穿插一处,帽子后侧插满了一流子飞禽的羽翼,裹着一件动物毛皮,脸部肤色赤红粗糙,
如此奇特打扮,此人定时阿留申的土著人无疑,他与陈珀來手挽手并肩往外慢行,神色甚是亲密,二人一会驻足交头接耳,一会扬头长笑,由于相隔甚远,我们听不到二人在说些什么话,我看着稀奇,悄声问孟蕾:“陈珀來会说土著人的话,”
孟蕾沒有回答,示意我看看再说,我收回探询孟蕾的目光,移向前方继续观看,此时郭明也已回到二人身边,文剑与另外两位土著人最后出來,陈珀來与土著人在门**谈数分钟,并未就此分别,而是往我们反方向走去,其余的人紧随其后,过会,一伙人全都离开了我们的视线,我问大头:“要不要跟踪过去,”
大头很有架势的把手一挥,我们沿着丛林小心翼翼的绕道过去,为了不暴露自己,我们在草丛的掩护下绕了一个很大的圈,如此一來,反而离土著人的住所变得更远,不过努力沒有白费,远虽远了一些,总算让那几个重新进入自己的视线范围,此时,我估量着双方距离起码有四五百米之遥,好在我们隐蔽的位置地势偏高,还能俯视前方大概场景,
在我们的前方,看到的已不紧紧是刚才这几人,还出现了许许多多的土著人,这些土著人似乎对陈珀來三人的到访习以为常,敌意不说,连好奇的举动都不曾见,倒是郭明,还亲昵的抱起一名土著孩子,
场地不小,这几人悠哉的溜达着,彼此不时还轻松的交流着言语,看样子,那里可能是这个族群的活动场所,我们不仅在四周看到更多的房屋,还看到他们驯养的马匹、猎狗,马匹块头高大剽悍,猎狗的个头也要比之前水池边所遇的大出许多,另一侧的架子上挂着一排狩猎工具,很多妇女围在草垛边聊天,儿童坐在草地上玩耍,不管大人小孩,神态怡然,衣着鲜艳,打扮奇特异类,都是我不曾见过的,饶有兴致的看了一会,千纸鹤问道:“要不要再靠近一点听听他们说什么,”
大头说:“不需要了,土著人常年狩猎,性格强悍野蛮,被发现了恐怕不好应付,”
大头说的不无道理,若是跟土著人起冲突,我们这边人单势薄,尤其还不明了陈珀來等人欲为何事,倘若发生交恶,恐怕一点好处都讨不到,我盘算着己方的劣势,忧心的问大头:“那我们继续看,还是先撤,”
“走吧,”大头说道:“土著人也看了,事情也求证了,再留在这里也沒意思,”
大家都无异议,我们按原路返回,远离土著人活动范围后,我们仨终于有机会把憋了一肚子的疑团吐出來,大头自然得意非凡,东扯几句,西拉一段,吊足了我们胃口,才一五一十把整件事情讲述出來,
原來,船长选出六人小组后,大头见郭明一再请辞,于是主动把自己的名额让给了他,这边大度做好人,那边却暗地琢磨着寻个法子自己登岛,于是他趁人不注意,独自开溜去储物舱找合适的东西,正在他四处寻找时,听到有脚步声朝他方向过來,大头怕撞到人不好解释,就躲了起來,來人是船长跟陈珀來,他们边走边聊天,让大头误打误撞的听了去,陈珀來埋怨船长,怪他不应该让我们一伙一同前往,船长解释说:“若不让别人去,怕船上有人怀疑,”
大头一听这话,觉得话有玄机,更是一动不动的躲在那里偷听,接着船长继续说道:“我这样安排,自然有我的道理,一來不会引起老头的猜疑,二來也可让你趁机把文剑那小子给除掉,哼,这小子知道的事情实在太多,时间长了必定是个祸害,”
“那杀了文剑怎么向船上的人交待,”
“这个我自有安排,你上岸后找个借口支开他们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