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人呢?”刘旭疑惑中带着颤抖。
这太匪夷所思了,好端端的一大群人,怎么会凭空不见,没理由会撇下我们几个擅自离去,就算遇到再着急的事情,也总会留下一两个人给我们通风报信吧,可现在,整条道上黑黝黝,空空如也。我叫了几声,并无一人回应,这真是奇怪了,凭我如何想象,都想不出个缘由,越想越发毛,只觉得背后冷飕飕的。
我情不自禁的回过身,大头不知什么时候站在我身后,一张脸贴过来,挨得很近,眼睛迷糊的对着我傻笑,笑就笑,还把嘴巴歪的厉害,我被他吓了一跳,赶紧把他的脸给推开。
孟蕾站在我身边害怕的发抖,本能的依靠过来,我站在原地,一筹莫展,本来还很多的人,转眼间就只剩下四个人,而其中一位还是神智不清,如同疯子的大头。
客观上来讲,女孩子中孟蕾算是沉稳胆大的,要是一般女孩子的话,哪经受得起这么多超乎常理逻辑的事。两排的雕像仍旧阴沉的站立着,无声的山洞中,接连发生匪夷所思的现象,莫说她一个姑娘家,连我和刘旭都陷入了一种无形的惊慌中。我绕着雕像转了一圈,别说人影,连个鬼影都看不到,灯光照的雕像的脸,白惨惨的阴森可怕,透着说不出来的古怪。找不到人,我又回到先前大头抱过的那墩雕像前面,事情就由他这里开始,我不得不好好琢磨一下问题到底出在哪了。
我仔细打量面前的雕像,可是怎么看也看不出端倪,又不敢学大头那样去抱他,怕一不小心也让他中了招,那剩下刘旭和孟蕾两人,吓都会被吓死。
实在看不出什么来,想去前头看看,又不敢抛下他俩,若是全部过去,不听话的大头又是有个头疼的事。横竖都是个难题,气的我一拳打在雕像的身上,怕自己手疼,不敢使力,不想拳头碰到的不是硬硬的干泥,或者石块之类的物体,而是软软的,就像人的身体,我心犯嘀咕,准备再试一次,却看到雕像身子动了起来,持刀的手向我挥过来。
一惊!刀的锋利我是见识过的,这要是被它削到,那还得了。急忙一脚踹过去,再借力退后,化解了雕像砍来的一刀,雕像一刀未中,并不善罢甘休,接连几刀朝我挥过来,一墩雕像动起来,其余的全都被牵动起来,从各个方位杀过来,我一边退守,一边发懵,妈的,这些到底是什么玩意,若是机关人,身子怎么可能跟人体一样柔软,这要是人的话,难道世上真有不死之身?这有点蒙人了吧,不过也说不准,前先日子,跟马一样大的兔子,大头都顺服过,这大千世界的,还有什么不可能的。
我没边际的乱想一通,身子不断的往回撤,没撤多远,雕像居然停止了攻击我,全都回到原来的位置。我走到孟蕾的身边,说:“这些家伙会动的。”
“我看到了。”孟蕾说。
“身子是软的。”我又补充了一句。
这个孟蕾可就不知道了,她也想不出个所以然,刘旭问:“会不会是真人在这里故弄玄虚?”
“这怎么可能,”我说:“谁会无聊的到这种地方来开玩笑。”
三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感觉这根本就是个噩梦,我站在那里仔细回想刚才这些雕像的动作,从他弯手臂的姿势来看,不像是机关类的机械人。传说中的僵尸好像也不是这个摸样,僵尸应该是四肢无法弯曲,头不能转,腰不能低,步履蹒跚,或者一蹦一跳的。哪像刚才这几个,章法有序,挥刀自如。但从他们的行为来看,又像是被什么东西控制着,只要我们不去动他,似乎他们也不找事。
想的焦头烂额也想不明白怎么回事,我使劲的拍了拍自己的额头,赌气的说:“你怎么不够用。”
我的行为招来孟蕾的关切,出手挡住我,生气的说:“你别这样好不好,静下来,大家再想想看,会不会是什么鬼怪之类的东西。”
“对,对,”刘旭忙不迭里的说:“上次我们遇到幽灵船的时候,所有的事情还不是一样令人琢磨不透。”
话确实如此,见识过这么多非常理的事情,看来我们的脑子也不应该按牌理出牌,鬼?怪?我迫使自己冷静下来,思考玄乎一些的物体。
“鬼魃,”我大声的叫起来,“会不会是鬼魃?”
小时候在老家听大人们讲过一个故事,古时候有些将死未死的人,因对人世尚有余事未了,就请茅山术士为其施法延寿,若是茅山术士接受对方请求,就会开坛请神。据说到时术士会采用几根银质锥针,插入对方的几处穴位,有天柱穴,哑门穴等很多种我们小时候根本搞不灵清的穴位,然后术士再念一段破狱咒,说是暂时关闭这人的死亡之路。
被施咒的人,不管当时体质有多弱,病情有多么的严重,一旦受法,立马就会变成一个精神抖擞的健全人,之后大概会有二十一天的生命周期来处理自己的后世,到时,不管这人事情有无办妥,只要时间一到,就立马嗝屁,绝不含糊。
只是后来的人发现,被施咒过的人,死后尸体僵而不化,男的变成带白毛的旱魃,女的变成带灰毛的水魃,一旱一水在乡邻间作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