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就这样,然后再投入一点、深情一点,声音的分贝再提高一点。”陈专家就像个爱情导师一样孜孜教诲着我,只把我弄得啼笑皆非。
我深吸一口气,紧紧的抓着拉古布拉的手,默默的注视着她,不断的跟她说话,说到动情处,竟然连自己也分辨不出真假。
“拉古布拉,你醒过来吧,我们还要一起回高黎贡山,到时我们手拉手一起回去好吗?只要你醒过来,我什么都答应你,我还要娶你做妻子。”
我也清楚最后几个字自己怎么会脱口而出,既然不再顾忌,那之后的情话说起来就少了生疏,差点自己都信以为真。专家却在这时候对我说:“小伙子,要记住你说的话,是男人,说出来就不能收回去。”
收不收回去以后再说了,反正现在所说的话,一切都出于救人的目的,我不去理睬背后专家的话,一个劲的晃着拉古布拉的身子。
也许,是我的话感动了处在第六空间拉古布拉的魂,也许,是拉古布拉通过自己坚强的毅力,总之,在最后关头,她真的苏醒了,苏醒过来的她,早已泪流满面,紧紧的抱着我,把脸埋在我的胸口,激动的抽泣着。专家站在我俩后面,乐呵呵的,像个孩子似的喜不自禁。
从实验室出来,我与拉古布拉一直都是十指紧扣,个人感觉有点别扭,却又不忍放手。此时,对我来说,只要能救回拉古布拉,其它的一切都不重要了。出来后,专家接连抽了三根烟,喜上眉梢的说了一句:“在里面这八天,最难受的就是抽不到烟。”
我笑着说:“明天我给你送十条过去。”
专家喜滋滋的回道:“不用这么着急,等喝上你们喜酒的时候,再给我双倍补上也不迟。”
拉古布拉被说的不好意思,把手抓的我更紧,偷偷的看我了一眼,又低下头。专家把这一切看在眼里,取笑道:“十条烟不好抽啊,妮子,按我们汉人的习俗,我这个做干爹的到时候是要给你随礼陪嫁的。”
“干爹?”我惊呼道:“什么时候老师成了她干爹了?”
“噢,噢,是这样的,”专家解释道:“刚送妮子过来的时候,因为与她相投,我就认了她做干女儿了,怎么?你不答应?”
“不,不,拉古布拉的性命是你给的,你本来就是她再生父母,收她做干女儿,我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不答应呢。”我忙不迭里的回答。
专家眉开眼笑,伸了个懒腰,仰天长啸:“成功的感觉真好。”
回去后,孟京辉见拉古布拉已经脱离危险,连声向我们道贺称奇,说晚上由他做东,非得让陈专家留下来吃了个饭,陈专家这回倒客气起来,任凭我跟孟京辉好说歹说,只是不答应,最后拉古布拉出马,三言两语就搞定了他。
酒席上,四人分位而坐,拉古布拉身体还未完全康复,只能喝清水充饥,所以只能由我频频举杯向二人致谢,怎奈陈专家酒量不行,没喝几杯就满脸泛红,把手掌挡在杯口只是讨饶,不胜酒力的陈专家靠在椅子上喘着气,红彤的脸配着八字翘胡,很是滑稽。
孟京辉得知拉古布拉认了陈专家做干爹,又听说我在病床前答应娶她,欣喜的把酒增满,笑颜眉开的向我跟陈专家连干三杯,直道三喜临门。
第二日,孟京辉有事先回湛江,我与拉古布拉继续在株洲停留,接受进步一治疗,这几日里,全由陈专家的一位中医朋友,给拉古布拉身子做了调理,随着身体康复,拉古布拉不仅肚子缩小,脸上的褐斑也逐渐隐褪,直到中医朋友宣告拉古布拉身体已经完全康复,以后只需静心调理,我们才别过中医与陈专家,打道回府。
走的时候,陈专家没有前来送别,他说不喜欢离别那种酸酸的感觉。拉古布拉对他救命之恩心生感激,如今又成了她的亲人,更是依依不舍。直到我答应改日一定与她一同过来探望专家,她才破涕为笑。
回到湛江,孟京辉早就把我们在株洲的一切事情告诉了大家,刘旭上来就喊拉古布拉嫂子,弄的我更是有口难辩。大头庆祝拉古布拉重生,在湛江最豪华的迎宾楼里为拉古布拉举行了一场庆喜宴。孟蕾与胖子都来了,经过一段时间修复,胖子开朗了许多,这也是我从高黎贡山回来后第一次见到孟蕾,原本自然的俩人,这回倒显得生疏了,酒席最后以大头烂醉得以宣告结束。
今晚我也喝的不少,只要有谁与我碰杯,我端起就一口闷掉,酒杯次次见底。胖子连夸我人逢喜事好酒量,胖子取笑我这是得遇佳偶千杯少。拉古布拉一直含笑坐在我旁边,不断的给我另一个杯子里加白开水,叫我醒酒。越是这样,我酒灌的越厉害,也不知道自己今晚为何这么冲动。
半睡半醒回到住所,刘旭把醉的一塌糊涂的大头搀扶到床上,去了自己的房间。在大头鼾声如雷中,我久久不能入睡。
这时,一个影子一晃,已坐在窗户台上,一看,潇洒倜傥,正是在阴阳谷出手相助的“酷哥”。酷哥面露微笑,潇洒的说:“要不要再来几杯?”
“正无处消愁,你来的太及时了。”我从床上翻了下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