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了嘴巴,吃惊地道:“她真是处.女?老天,开什么玩笑,这怎么可能呢!”
这个想法太过离奇,几乎和王思宇自己是处男一样荒诞,让人难以置信,但事实就在眼前,g单上这斑斑血迹,可不就是明证么?
回想起刚刚进入宁1u身体那一刻的感觉,王思宇更加确信无疑,登时欣喜若狂,忙跳了下去,一溜烟地奔到浴室门口,砰砰地敲响了房门,颤声道:“1u1u姐,开门,快开门,我有话要问!”
“小宇,你走吧,我不想见到你了!”半晌,里面传出宁1u委屈至极的声音,紧接着,就是哗哗的水声,如丝如缕的水汽缠绕着,从门缝里飘了出来。
王思宇轻吁了口气,稍稍安定了些,先用湿巾,擦拭了下身,又坐在沙上,点了一颗烟,耐心地等候,一想到即将揭开谜底,一颗心却又提到嗓子眼,怦怦地跳个不停,竟然紧张到了极点。
十几分钟后,宁1u裹着浴巾走出来,倚在门边,面罩寒霜地道:“好了,小宇,你已经得到我了,可以离开了,今晚生的事情,一定要忘记。”
王思宇却站了起来,一脸茫然地道:“1u1u姐,你不是流过产么,怎么会是处……”
宁1u垂下头,用手拂动着湿漉漉的秀,摇头道:“别乱想,是不小心弄伤了,现在已经都好了。”
王思宇却是不肯相信,快步走过去,把她抱在怀里,轻声道:“1u1u姐,大家都不是小孩子了,要说实话。”
宁1u不肯做声,只是默默地流泪,半晌,才摇头道:“小宇,不要再问了,无论如何,都与你无关。”
王思宇哪肯罢休,又抱着她坐到沙上,轻ěn着她的面颊,柔声道:“1u1u姐,必须告诉我实情,否则,我是决计不肯答应的。”
宁1u双手掩面,又伤心地哭了起来,在王思宇的不断追问下,只好闪烁其词地解释了一番,吐1u了些许内情。
原来,她和陈启明在恋爱期间,一直谨守本分,从没有出格的举动,而结婚当晚,陈启明喝得酩酊大醉,两人间也没有行周公之礼。
然而,婚后的第二天,就生了一桩极为意外的事件,陈启明的前妻赶到家里,在争吵之后,气急之下,竟然选择了跳楼轻生,连同腹中的胎儿,一起丧命。
这件事情,给两人的生活,méng上了一层挥之不去的yin影,从此之后,陈启明xing情大变,对她格外冷淡,宁可出去眠ua宿柳,也不愿回家安抚娇妻。
更为要命的是,他因此得了一种怪病,只要看到宁1u,就会想起那天生的事情,还会出现严重的幻视幻听,有几次,在宁1u的巧妙安排下,两人将要亲热时,他竟突然失态,尖叫着跑开,大喊有‘鬼附身’。
为了找出病根,陈启明请道士做法事,却无济于事,他还专程赴国外求医,得到了解释是癔病,其病因是受到强烈刺ji,产生了某种心理暗示,会突然出现短暂xing精神异常或运动、感觉、植物神经、内脏等方面的紊乱,医生要求他静心休养一段时间。
然而,陈启明在事业上蒸蒸日上,不想因此耽搁,就没有听从劝告,导致病情愈加重,脾气秉xing也更加暴戾起来,在出现幻觉时,甚至把宁1u捆在g上,用鞭子抽打,要把她体内的恶鬼赶跑。
宁1u受了委屈,终日以泪洗面,却不敢声张,只能远离陈启明,常年在单位的家属楼里居住,每年只在节假日期间,与他住上一段时间,两人结婚之后,聚少离多,但还是经常遭受殴打。
有次,宁1u回老家探亲,在洗澡时被宁霜现,追问之后,才稍稍吐1u些委屈,没想到,宁霜勃然大怒,没过几天,就追到陈启明那里,将他痛打了一顿,又开了几枪。
陈启明受到惊吓羞辱,把对宁霜的怨恨,也加在宁1u身上,更不愿理睬她,有时甚至会当着她的面,把女人领回家中,寻欢作乐,宁1u见状,也就心灰意懒,熄了念头。
因此,虽然结婚达四年之久,两人却只做了名义夫妻,每逢家人追问是否怀孕,宁1u都以曾经流产搪塞,内心却是苦不堪言。
当然,其中也还有别的隐情,宁1u却不肯透1u,只说了大概,王思宇虽然听得一头雾水,但也清楚,陈启明多少有些神经质,甚至是歇斯底里,他喜欢医生护士,也可能与病情有关。
另外,上次去沈阳时,到了晚上,陈启明宁可喝得酩酊大醉,与自己一个大男人同睡,也不愿回宁1u的房间,当时,还以为是夫妻关系闹得太僵,没想到,竟然还有这样的缘由。
“1u1u姐,你们既然没有感情了,为什么不考虑分手呢?”王思宇叹了口气,把宁1u紧紧地抱在怀里,爱怜地问道。
宁1u却含泪摇头,悄声道:“要不是因为我,启明也不会和前妻离婚,更加不会搞出两条人命,我亏欠他的太多,只要他不提出来,我是不会离婚的。”
王思宇皱起眉头,语气坚定地道:“不行,事已至此,这婚必须得离!”
宁1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