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老夫那宝蛇岂是凡物,内丹就不用说了,蛇血也是难得的宝贝,如今被你吸个干净,加上你吞服内丹已有不短时间,所消化掉的灵力也是浪费不得。”参仙道人目光烁烁。
“你待怎样?是不是还要吸干我的血?”文越寒道。
“哼!老夫方外仙人,岂能做那等茹毛饮血的野兽行径!老夫道号参仙道人,你可知是为何?”参仙道人抬头望着洞顶,一脸得意。
“你整日躲在地窟底下,不敢出门,只怕是你自己弄的诨号吧。”文越成心想气他一气。
参仙道人哼哼一声:“要不是岳老怪横加阻拦,老夫何必躲躲藏藏这么多年!”
文越说道:“还不是你自己害怕。”
参仙道人竟也不生气,又说道:“岳老怪虽然是伪君子,但实力确实比我强上不少,这没什么不好说的,但他仗的不过是比我早生了几百年罢了,不足为怪。”
这参仙道人说自己纵横数百年,虽有海口自夸之嫌,但是在年纪上该不至于作假,应该有数百岁年纪,而那位岳老前辈比他还年长几百岁,岂不是近千岁年纪?文越心中惊愕不已。
参仙道人不理文越,自顾继续说道:“老夫虽然实力上算不得顶尖之列,但老夫的制药炼丹之术,哼,不是老夫自夸,老夫制药炼丹之能,除了那些大宗派、皇室和某些隐而不出的老怪物,能比得过老夫的少之又少,那岳老怪更是拍马难及!”
说到自己炼丹制药之术强于岳老怪,参仙道人禁不住心怀大畅,又是一阵得意之极的哈哈大笑,良久方歇。
突然身形一晃就到了文越跟前,眼露红光,阴森森的说道:“老夫要把你和早就准备好的诸多药材一起放进我的宝鼎丹炉中,熬炼七七四十九日,让你受尽千万苦楚,最后灰飞烟灭化为灵气,以宝蛇内丹为基收聚灵气,凝聚成宝丹。哈哈哈……”
笑声未绝,一把抓起文越提在手中,几个纵跃就来到了茅屋之后。
文越被晃得头晕目眩,定睛一看,茅屋之后是一面笔直黝黑的石壁,哪有通道入口的样子,但刚才老魔头惊慌之间往这边逃窜,想来此间必有机关。
果不其然,那参仙道人来到屋后并不停顿,一手提着粽子‘文越’,径直走到石壁下的一颗大柳树后,右手往石壁上一个凸起的石头上按去,只见那看不出任何人工痕迹与石壁浑然一体的石头应手陷入石壁当中。
轰隆隆的一阵沉响,一旁石壁上,一道石门缓缓打开,现出一条高约一丈,仅容两三人通过的石道来,道中光明透亮,一旁石壁上一排夜明灯悬挂其上,比那血池通道排列的密集许多,四面石壁青黑,人工开凿痕迹不显,显然年代也是要比那血池通道久远得多。
石门开毕,参仙道人身形一动,提着文越走进通道,右手在通道石壁上轻拍一下,又是一阵隆隆声起,后面的石门缓缓关闭。
文越刚要抬头往里看,突然额头上一震,登时两眼直冒金星,疼得眼中溢出泪来。原来不知怎的这老魔头走起路来竟然左摇右摆的,很不稳当,文越的脑袋自然就时不时的要与一旁的石壁做一做亲密接触了。
其实,这石道并不窄,能容两人并行有余,但这老魔头偏偏就左摇右摆的时不时把文越的脑袋往石壁上蹭,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这老魔头故意为之,文越心思敏锐哪还看不出来?心里不由气极,忍不住破口大骂起来。
那老魔头也不以为忤,斜眼往下看了文越一眼,装作满脸歉意地说道:“哎呀,真是万分过意不去,人不服老不行啊,想当年老夫纵横江湖数百年留下不知多少风流轶事,没想到现在提着你这半大点的小子,竟然就走不稳了,唉,真是老了哇。”嘴上说着,脚底下摇摆的更不稳当了,砰的又一声闷响,文越的脑袋和石壁又做了一次痛彻心扉的亲密接触,直疼得咬牙切齿,嘴上再也顾不上骂了。
看到文越的狼狈样,老魔头再也忍不住了,哈哈大笑了起来,心中甚是高兴解气。
七荤八素间,文越隐隐觉得眼中一亮,刚要定睛查看,这时只觉那老魔头手上发力,身体登时粽子一般往前摔去,文越双手被缚,无法伸手支撑落地,直接摔了个狗啃泥,差点晕了过去。
好不容易缓过劲来,观望四周,发现自己置身于一间石室当中,而参仙道人却是不见了踪影。
石室不大,长宽相仿,约五丈,高约一丈,中央摆着一尊一人多高的红色大鼎,此鼎铸有四足,上部呈四面方形,晶莹剔透,该是某种玉石铸造而成,四面雕着许多图案,各面皆不相同,一面是山川草木,一面是洪荒猛兽,一面雕艳阳,一面刻圆月,两两相对,想来这就是参仙道人口中说的丹炉宝鼎。
红色宝鼎后面紧靠石壁立着白、青、黄三个颜色各异与红色宝鼎一般高的大葫芦,莹莹发光,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
再往旁有一张石桌,配着两张白色玉石矮柱,再往一旁的空地上摆着几排高至石室顶部的药架子,架子上一个个竹筐中,满满当当的装着各种不同的药材。
除此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