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林等人看到敌人要跑,自然要追上去。
“穷寇莫追,小心有诈!”这两人无论装备还是技术都堪称顶级,再加上忌惮对方的卷轴,文越连忙出言提醒。
听到文越提醒,几人停下身形不再追赶,超温月这边走了过来,脸上都挂着一丝毫不掩饰的兴奋。他们先前正聊着文越和聚义堂的事情,没想到下一会儿竟然就遇到了文越本人,还把文越从敌人手里救了下来,几人心里禁不住大喜,暗叫世事难料。
对声音极其敏感的文越,自然早就从先前的说话声把夏林认了出来,几步走上前去对夏林说道:“今天真是多亏你们仗义相救,不然我这次非要栽个大跟斗不可。”
“哪里的话,上次在许家武馆,要不是你手下留情,我可能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呢。对了,刚才那个刺客是什么人?”夏林笑着说道。这也确实是夏林的肺腑之言,如果当日换做是许峰或者是其他许家的教练,非把他打成重伤不可。
文越一边把自己被偷袭的经过大致说了,一边看着夏林脸上那真诚的神色,心里边下意识的把夏林和许峰重新做了个对比。比起许峰的笑里藏刀,眼前的夏林看到自己命在旦夕,非但没有因为上次自己打赢他而趁机落井下石,反而出手相救,这样的胸襟肚量让文越不由得心生好感。好感刚起,下一刻文越想起自己以前对夏林的错误认识,又禁不住心生歉意。
文越先前把夏林先入为主的当作一个心狠手辣的人,原也怪不得他。那天的武馆比试,文越本是站在许家这一边的,自然而然,遇到事情的时候不免从许家的角度去看,加上那天夏林对许家教练的重手,就怪不得文越心生误会了。
文越看到夏林直爽,也不忸怩,当下就表达了自己的歉意。
夏林哈哈一笑,说道:“那天本来也是我不好,下手确实太重,换做是其他不明原委的人,也会那么想的。”
“怎么,难道你那天下重手事出有因?”文越心下疑惑,虽然许峰心胸狭窄,笑里藏刀,但是许荣看起来不像是阴险小气之人。
“唉,许家除了许沁之外,都是明里一套,暗地里又是另一套的主……”当下,夏林把夏许两家近年来恩怨的由来简单的对文越说了一遍。
原来,原本许家武馆的馆长并不是许荣,而是许沁的父亲,许家武馆也正是许沁父亲一手创立的。许家武馆在许沁父亲的经营下,本来和夏家武馆并没有什么冲突,每年比试的时候,两家都是点到为止,绝少出现伤人的事情发生。
后来许沁父亲去世,许家武馆就落入许荣父子手中。许荣野心勃勃,刚当上馆长就开始暗地里联合海宁其他武馆一起打压夏家武馆,每年的武馆比试也逐渐变味,每次都对夏家出场人下狠手,去年更是把夏家的一个教练打得全身瘫痪,忍无可忍之下,夏林也跟着下手加重,结果反而被许峰打成重伤,所以今年的比试中,夏洪才会那么咄咄逼人。
听夏林这么一说,文越心里一惊,没想到言语间那般和善的许荣才是夏许两家斗狠的始作俑者。想起自己那天看到夏洪咄咄逼人而下意识的心生反感,不由得又是一叹:看事情果然不能只看表面。想到这,文越不禁想起了那句古语:周公恐惧流言日,王莽谦恭下士时。这句话用在夏许两家上,虽然不怎么恰当,但是其中意味相似。
夏林对文越说了这么一段原委,一群人走到远离草地的一片树林里,以防夜色召集人手去而复返。
几人对文越为朋友报仇孤身一人击杀荣耀会长剑狂的举动钦佩不已,对文越的那种快意恩仇的张狂悠然神往,而文越对夏林几人仗义相救之举更是感激不已,一群人在树林里席地而坐,有说有笑,相谈甚欢。
期间,夏林把几人想加入聚义堂的事情说了出来。这几人性格直爽为人仗义,而聚义堂又正是用人之际,文越求都求不来哪有拒绝之理,当下二话不说,直接通知残月,把几人都拉入公会。
“不忆大哥,你昨天对付剑狂那群人,用的那些让人眼花缭乱的黑雾和冰冻手段都是刺客的技能吗?”文越正和夏林说着话,一个刺客突然向文越问道。刚才夏林已经把几人向文越介绍了一遍,夏林一行人中,五人是夏林现实里的朋友,或是亲戚或是玩伴,关系都不错,只有这个向文越发问的刺客是夏林几人昨天在游戏里认识的,几人都叫他瘦子。
有人发问,文越自然回答:“那些都不是刺客技能,而是我无意间得到的卷轴。”文越下意识的留了个心眼,没把卷轴的出处说出来。
“哦,原来是卷轴。”瘦子闻言恍然,点点头又说:“不忆大哥,现在这里都不是外人,你把那些卷轴拿出来给大家伙儿看看吧,我们可都没见过那样的卷轴。”
“是啊,不忆老大,拿出来让我们几个开开眼界,我们倒是真没见过卷轴什么样,好奇得很。”其他人听那瘦子一说,顿时好奇心都被挑了起来,纷纷一脸期待的看着文越。
看到这几人这么好奇,文越当然不会小气,一些卷轴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当下就打开背包,一看之下才知道昨天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