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郭为的问题令芈升露出了一个非常惊讶的表情。
芈升完全没有料到郭为会突然问道“黄虎”这个名字，这不该是郭为所知道的名字呀！
芈升发现刚刚表现不对后，有立马掩饰说道：“不……不，我不认识什么黄虎，我不认识他。”
不过芈升很显然是一个不擅长说谎话的人，答案早就写在了他之前的表情上，再做掩饰无疑于是画蛇添足。
郭为在问这个问题的时候同样也注意了翟风和童兰的表情。
翟风当时没有露出任何的惊讶，他应该并不认识这个人；而童兰虽然脸上并没有显露出芈升那样的惊讶之色，但她那变化很突然的眼神郭为可以断定她也认识黄虎。
早在最开始见黄虎的时候郭为就觉得这个人非常奇怪，而在知道了他的死讯后郭为就对他更加怀疑了。
而现在在芈升和童兰面前说出名字后，从他俩表现郭为更加确定黄虎与此案有着脱不开的联系了。
郭为直接跳开了黄虎这个话题，又开始重新对芈升问说：“芈先生，在刘国辉遇害当天，你跟他见过面没有？”
“没有，我真的没有杀他！”芈升的情绪开始变得有点激动。
郭为乘胜追击继续问说：“那你有没有跟他通过电话？”
“没有，我说了，我真的没有杀他！”芈升的情绪几近崩溃。
“那么你又没有跟黄虎联系过！”郭为突然又把话题拉回到了黄虎。
“我……我……”芈升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
“芈先生，你是真的不擅长撒谎。那天刘国辉和你联系过对不对，而且他也是你杀的，在你把他杀了后，你又……”郭为非常大声的对芈升喊着。
“没有，没有，我没有杀人，他不是我杀的！”芈升彻底崩溃了。
“刘国辉既然不是你杀的，那么他是谁杀的？”郭为继续在芈升面前吼着。
“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人不是我杀的，我真的没有杀人！”芈升依旧处于崩溃的状态。
旁边的警察看着正在对芈升吼的郭为，都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心说：这个郭队长也太狠了吧，把人都给整疯了！
“芈升，你知道吗？黄虎也死了，死得非常惨！”郭为在芈升耳边吼着。
“不可能，不可能，黄虎怎么会死呢！”芈升整个人蜷缩在沙发上瑟瑟发抖。
就在这个时候一旁的童兰实在看不下去了，她靠过去把芈升的头抱在自己怀里。
“童小姐，看来你是想要提芈先生回答了。”郭为早就料到会这样。
“黄虎我认识，他是一开始跟我和芈升都是一起来到这个养蛇场的，不过后来不知因为什么事情他便被刘老板给炒掉了。”
“那么说黄虎曾经是你们养蛇场的一员了，他在这里工作了多久？”
“差不多两个月吧！”
“之后他就再也没有来过这里吗？”
“最开始来过两次，后来刘老板和秋娟姐跟他说了什么后他就再也没来了。”
“原来是这样。”郭为好像明白了什么。
紧接着郭为就指着童兰怀中的芈升说道：“别装了，芈先生！虽然你的演技非常不错，但作为一个警察我还是看得出来一个人真疯还是假疯狂的。”
既然已经被识破，芈升也恢复了之前的那份平静。
“郭队长，你怎么知道我是装的。”
“很简单，我见过很多崩溃的人，但没有一个像是你这样的表现，估计是你电影看太多了，其实真正崩溃的人是非常平静的。”
“原来是这样呀！”
“那么我们现在可以正式开始问询了吗？”
“刘国辉真的不是我杀的，不过我知道他是谁杀的。”没等郭为发问，芈升就自己主动说了起来。
“是谁？”
“黄虎！”
“黄虎？怎么可能，你知道黄虎已经死了吗？”郭为皱着眉说道。
“你刚刚说的是真的？”芈升此时脸上的惊讶才是真实的表情。
“黄虎真的死了，就在今天早上，而且还是被人杀害的。”郭为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告诉了芈升。
“这就怪了，难道还有人知道那件事？”
“什么事？”郭为问道。
“其实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事，但我可肯定这件事跟老板娘之前的什么研究有关系，有一次我刚巧偷听到了老板娘的一通电话。当时老板娘清楚很激动，当时我听到电话里好像说到了‘研究’、‘报告’、‘组织’这样奇怪的词。而且在老板娘挂断电话后就表现的非常恐惧，一连好几天她都没来这里，后来她就死在了自己家里。”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了？”芈升刚刚所提供的线索非常重要，郭为不由的问到了另一个关键。
芈升想了想回答道：“大约就是在她死之前的四五天吧！”
“那黄虎又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会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