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明玉看得目瞪口呆。拼命的咽了口口水。奶奶个腿的。真是捡到宝了。君瑜看似温柔似水。却是一个真正的内媚之女。昨夜她的火辣与大胆。是段明玉从沒有遇到过的。那火一般的热情。叫段状元舒爽到了极致。二人依依不舍的自小床上起來。望着床单上那朵新绣的桃花。程君瑜嘤咛一声。面色羞赧。急忙将床铺收拾一番。将那床单小心翼翼的折了起來。
段明玉站在她身后。望着她弯腰之间露出的丰胸翘臀。想起昨夜她火辣辣的情趣。心里顿时燃了起來。紧紧抱住她杨柳小腰。旗杆高高举起。顶在她丰满的臀 肉上。段明玉在她细嫩的小耳垂上轻轻亲了一下。嘻嘻笑道:“君瑜。时候还早。咱们做一下早操吧。”
程君瑜听得心里一酥。娇躯一软。绵绵的靠在他身上。吐气如兰道:“官人。你坏死了。昨夜那般折磨人家还沒有弄够……”
“永远弄不够。”段明玉在她耳边一笑。程君瑜心中连跳。耳根发烧。低下头去不敢说话了。再也不见了昨夜那火辣的风韵。堂前做贞女。床上做荡 妇。要的就是这种味道。段明玉哈哈大笑。心中志得意满之极。做早操只能说说了。程君瑜新为人妇。受创甚重。连走路都只能拿着小步甚不利索。段状元号称怜香惜玉。自然又亲密爱怜一番。心肝宝贝的胡叫一通。丝毫不觉肉麻。
程君瑜见段明玉如此体贴温柔。心里的欢喜自是难以言表。二人卿卿我我。摸摸抓抓。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哎呀。”正说到动情处。程君瑜忽然想起了什么。脸上露出一丝惊容。旋即满面通红。羞涩的看了他一眼。
“怎么了。君瑜。”段明玉将她抱坐在自己腿弯上。那细腻的小臀上传來阵阵火热地感觉。暖得他心旷神怡。忍不住微微的一顶。“哦。大哥。不要弄我。”程君瑜吓得惊叫了一声。耳根阵阵地发热。口中娇喘着道。
“咳咳。失误。失误。这个纯属失误。”段明玉厚着脸皮笑道:“这个是自然点的生理现象。经过科学论证。早上起來会硬。可不是故意的。君瑜。有沒有顶伤你。要不要上点药。”听见他荤言荤语。程君瑜忍不住在他胸膛砸了几下。心中却有些欢喜。婚前她是个贞洁的女子。可一旦过了那道坎。听听这不传人耳的闺中蜜语。也是一种不足为外人道的情趣。
此时此刻的气氛本该是甜言蜜语。切不可为外人道矣。但是程君瑜忽地想到了什么不由得脸色哭丧了起來。慢慢的流下了眼泪。
段明玉大感意外。问道:“君瑜。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好端端的哭了起來。是哪个王八蛋欺负你了。给相公我说。老子把他大卸八块了事。”
“还不是你这个坏人……”
“怎么又是我中枪?”段明玉郁闷的摸了摸鼻子道。
程君瑜双手插腰。愤愤的道:“这还用得着说吗。整天都想着打仗。打仗有什么好的。这么危险的事情。老是害得姐妹们担心你。”
段明玉摇了摇头道:“我这还不是为了大家都过上安定的日子吗。君瑜。一会天亮之时。为夫就给你备好马车。你回到宋州之后。好好照顾艳艳。还有昭娘。眼看着天越來越变化无常了。你可得给为夫看好家。回來我要是看到谁要是轻了二两。看为夫怎么教训你。”
程君瑜摸了摸眼里的眼泪道:“你也莫要光叮嘱我们。此次北上伐齐生死一线。我來的时候艳艳专门给我说了。我们也要与你约法三章。”
段状元笑嘻嘻点头:“洗耳恭听。”
“其一。战场之事。瞬息万变。为着姐妹们合计。你要保重身体。不能有丝毫损伤。你可能做到。”程君瑜突然表情变得极端的严肃。段明玉忙点头道:“当然能了。这也是我的心愿嘛。你们放心。打仗事情嘛。打得赢就打。打不赢就跑。这一点天底下沒有人能比的过我。”
程君瑜:“……”净会说荤话。程君瑜也习惯了段明玉的插科打诨。缓缓地继续道:“其二。最迟每隔上半月。便要寄回一封家书。不然艳艳可是会担心的。”程君瑜红着眼眶道:“起码你得叫我们知道你走到哪里了。吃得好不好。穿的暖不暖。不许隐报瞒报。要记住。你是有老有小有家有口的人了……”
这能算是要求么。段明玉感慨一声。也点头应了。“至于第三点么。是君瑜特意加的。”程君瑜撇了撇段明玉道:“第三点就是。你打仗就打仗。可不得在外面沾花惹草。”
“我这是去打仗。又不是去逛青楼。又怎么会沾花惹草呢。我的为人。君瑜你还不清楚吗。你想得太多了……”段明玉摇了摇头道。
程君瑜看着营帐的顶棚。语重心长的道:“正是知道你的为人。奴家这才不放心啊。”
段明玉:“……”
家常叙到天亮。第二天清早。迷迷糊糊中。便听王爱卿的破嗓子在营帐之外大声喊道:“节帅。时辰到了。”
天色还是黝黑的。浙浙沥沥的春雨轻轻飘打着树叶。沙沙作响。营帐之内有些昏暗。程君瑜小姐早已起了身。默默的为他收拾着行囊。气氛说不出的压抑。程君瑜服侍他穿好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