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大家有话好说,有话好说,”房文种瞬间变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出來,一张古铜色的脸直抽抽,这群人,节操全无,
段明玉瞬间又从王爱卿屁股后跳了出來:“这就是了嘛,刚才我们说到哪儿了……哦,讲到年龄问題了,房将军,虽然……”
“房将军,你还是杀了他吧,”王爱卿捂住了耳朵,就像,就像……孙悟空被念了紧箍咒那般模样,一脸铁青之色,往左边移了两步,距离不远不近,正好将段明玉全部暴露在房文种面前,一众亲卫也颇为赞同的齐齐往后退了两步,“还有这等好事,那好,本公子今天就为民除害,哇呀呀,段明玉,拿命來,”房文种再度一把拔出了宝刀,张牙舞爪的扑了上來,
段明玉身处电光火石的情况当中,饶是天资聪慧,一时半会儿还沒回过神來,正傻乎乎的杵在哪里,眼睁睁看着房文种杀到了自己身前,
在这千钧一发的危机关头,王爱卿和身边的几个亲卫整整齐齐的伸出了长着黑毛的大腿,飞起一脚向房文种踢了出去,
房文种身上顿时多了好几个大脚丫子,倒飞出好几丈远,坚强的房文种童鞋狼狈不堪的从地上爬了起來,气急败坏的指着王爱卿几个亲卫:“你……你们说话不算话,”
“我去你娘的,公子死了,你给我们发工资啊,直娘贼的房文种,也不用你那猪脑好好想想问題,老子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啊,一点也沒有思想觉悟,”王爱卿得意洋洋的望着房文种,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臭骂,对自己首度坑人成功的壮举,感到很是满意,
房文种一时哑口无言……
“唉,你们……学坏了,”段明玉望着漆黑无月的天空,长叹一声,
房文种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瞪了段明玉一眼:“要是段公子再不说明來意,我就,我就……一头撞死在你面前,”
“哼,老子是路过的,成不,”段明玉立马回瞪了过去,比眼睛大是不,本状元俩眼睛都是一点五的,
“嗯,不过话又说回來了,本状元虽然是恰恰,刚好,一不小心路过此地,这抓贼缉盗之事也轮不到我这个武官來管,不过下有眼睛雪亮的百姓,上有大唐律法,子时一过,关闭坊市,即便你是大大的良民,也会被拉上公堂,嗯,看在我们一见如故,惺惺相惜的份上,打个一千大板就差不多了,”段明玉阴恻恻的笑了一声,
房文种一张脸顿时苍白了下來:“段公子,你想干什么,尽管说吧,吞吞吐吐,不是英雄好汉的作为,”其实房文种已经将段明玉的來意猜测得**不离十了,这一句只是走过场罢了,
段明玉拍了拍手:“好,不错,本状元也觉得直说妥当,段某人想请房将军重新出山,替我执掌应天军,來日征战沙场,但有功勋,必定上奏朝廷,封妻荫子,也未尝不是沒有可能,”
房文种大声道:“请数房某不敢担此重任,房某为大唐征战数年,好不容易**出一支敢杀敢战的铁血应天军,曾也击溃巢军,斩首数万,朝廷却削减应天军一半兵源,更是断了粮草接济,弃我应天军如土鸡瓦狗,在下……在下正是为此耿耿于怀,这才挂印归隐山林,从此不愿趟大唐这趟浑水,以前如此,现在亦如此,将來更是如此,”一字一句,句句诛心,说得铿锵有力,
段明玉和一众亲卫都沉默了,这些亲卫以前都是从流浪百姓当中召集起來的,说來也算是弃民,对朝廷也是毫无感情可言,他们心里有的,只是段明玉,
“房将军……”段明玉话还沒说完,房文种就摆了摆手,狂笑道:“段公子无须多言,既然被段将军拿住了把柄,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吧……”
“听说,你还有一位发妻,”段明玉阴险的笑了一声,先人你个板板的房文种,胆敢和本状元摆谱,本状元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房文种脸色瞬间就变了,遥遥指着段明玉,半天放不出一个屁來:“你……”
“哦,对了,在下好像听说房夫人怀孕七个月,都快生了都……可惜,着实可惜啊,我大唐未來的希望,祖国的花朵就这样……唉,可惜啊,可惜……”
“段公子,祸不及家眷,男人应该有担当一些,不知段公子可愿与房某一战,”一个阴森的声音从房文种的喉咙里冒了出來,如同一把破锯子在划玻璃,听得人头皮发麻,“你是什么东西,竟敢……”及时赶到,险些错过了好戏的罗侯瞬间暴吼一声,冲了过來,赶紧拉住这位冲动的哥们,沒瞧见前面黑灯瞎火的很危险吗,万一这厮來个同归于尽,那也是大大的不妙啊……
阴人,看一眼就知道是个阴人,房文种阴着脸,阴着眼,长刀很牛叉地插在背上,脚步很轻盈,很慢,落地无声,很有点武林高手的气势,“公子莫要与这厮交手,让我來吧,这家伙看样子是个高手,不是普通武人,”罗侯一步站我身前,压低声音道,
“高手,”难道这就是大唐的武林高人,不由得不令本公子好奇,难不成这厮还能比杨延光老爷子更厉害,房文种手不握刀,很有单挑的风度,为神马非要跟老子动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