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艳艳穿着小二的衣服,神情恍惚地走了进来,双眼红肿,让人忍不住心生爱怜,她紧咬着嘴唇,两行清泪忍不住流了下来:“娘亲,真的是这么不堪么?”
段明玉和谢先德没有说话,沉默已经代表了一切。
人,总要经过一些事才会成长起来。段明玉想到了自己,想到了前世今生的总总遭遇,不禁也是心情沉重。
万艳艳见两人都不说话,猛地扑在段明玉身上失声痛哭了起来:“为什么,为什么阿爹从小就离我而去,为什么娘亲要对不起阿爹,为什么!”
段明玉轻抚着万艳艳的脊背:“上苍不会总是赏赐给你怎样清澈与美丽的命运,人世间有些路必须单独去面对。世间有多少无可奈何的安排,有多少令人心碎的结局!哭吧,哭出来总会好一些的!”
谢先德诡异的看了两人一眼,不声不响的退了出去,心中暗道,艳艳也算是我谢家半个人了,若是和明玉结合,啧啧,老夫真是太聪明了。
段明玉亲抚着万艳艳的时候,万艳艳的身体顿时僵硬,不过很快就松弛了下来,玉容寂寞泪阑干,梨花一枝春带雨。万艳艳双肩颤动,仿佛捅进了段明玉心头最软的地方。段明玉看着她那张即使是最挑剔的人也找不出任何缺点的脸,忍不住吻了下去。
万艳艳双眼紧闭,脸颊顿时出现了一坨红晕,愈发的妩媚动人。闻着段明玉身上的男子气息,全身瘫软的倒在了他的怀里。段明玉尽情品尝着小妮子的芳香,他紧紧的吸吮着小妮子的香舌,舌头在她小嘴里轻轻搅动。
万艳艳只觉得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弥漫在心头,她紧紧的拥住段明玉,幸福的泪水滴落在了两个人的脸颊。万艳艳只觉得自己熔化在了这个朝思暮想地火热怀抱,良久之后,万艳艳开始用晶莹而温暖的嘴唇热情的逢迎起来,虽说动作生疏,段明玉仍然感觉得到她的心意。
两人水**融,已然忘记了自己身处何地。正欲进行下一步动作时,谢先德“嘭”的一脚踹开大门,段明玉生生的打了个激灵:“谁啊?”
谢先德老脸一红,尴尬的道:“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什么也没看到。”
万艳艳犹自带着泪痕的脸颊再度一红,随后娇羞把头深深的埋了下去。段明玉道:“老谢啊,不是我说你啊,有什么天大的事儿非得在这种关键时刻闯进来?”
谢先德一拍脑门:“快,艳艳快藏起来,你娘过来了。”
万艳艳顿时惊呼一声,脑子仿佛短路了一般,傻傻的道:“什么,我娘来了!”
段明玉对谢先德道:“我娘来了你怎么不早说。”万艳艳瞪了段明玉一眼,段明玉才发觉自己的口误,急忙补上一句:“哦,你娘!”
谢先德戳了戳段明玉:“先别管你娘我娘的了,赶紧拿个主意吧!”
段明玉道:“还躲个屁啊,你看这里有地儿藏人吗?”
房间里只有套桌椅,一张书案,还真没有藏得下人的地方。
看着万艳艳着急的模样,段明玉一把抱着她纤细的柳腰:“纪夫人八成是来寻我的,艳艳,你就在里面别出来,我这就走了,我走了以后你娘自然就不会进来了。”
万艳艳乖巧的点了点头。
段明玉擦了擦嘴边的唇印,笑呵呵的和谢先德走出了雅间。
段明玉刚把门带上,纪云怡就远远的走了过来,笑着道:“哟,状元郎怎么这就走了,咦,这不是谢老先生吗?”
段明玉看了看纪云怡深深的**,乖乖,这女人是不是成心勾引老子啊,一想到母女通吃这种好事,段明玉就忍不住阴险的笑了笑,随即又看到了谢先德和纪云怡正一脸奇怪的盯着自己,便窘迫的道:“我和谢先生纯粹是交谈一些学术上的问题,里面没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
谢先德满头大汗瞬间就下来了,可谓大汗淋漓啊,你小子说前面一句也就成了,偏偏后面还没头没脑的加上一句,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纪云怡理解的道:“哦,你们读书人嘛,多交谈交谈是应该的!”
谢先德心里诽谤着段明玉,是啊,他交,我谈!
段明玉拱了拱手道:“既然如此,我这就回去了,纪夫人不必远送,送到门口就可以了。”
纪夫人愣了一下,今天遇到这个脸皮厚的状元郎,还真是让自己一愣一愣的,纪夫人笑了,又没心没肺笑了。自从和段明玉见面以来自己笑的次数比这辈子笑的次数都多。
偏生他这般和自己说话,自己心里竟然没有拒绝的意思,反而觉得这人与那些道貌岸然的公子,富人处处都有不同。
段明玉和谢先德脸颊同时抽了抽,至于笑得这么灿烂么?
段明玉暗道了一声老天保佑,要不是老子为了把你引开,让我家艳艳偷偷溜出来,我也不必冒着笑死你的危险干这生儿子没那啥的破事儿啊!
纪云怡笑了半晌,这才直起腰来,不好意思的道:“好像,好像也没什么好笑的!”
段明玉道:“夫人,你究竟是怎么了,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