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烟雨不怀好气的回应到:“这恐怕不是你该管的事情吧。”
不知道为什么他在听到她这样说的时候。心里很不舒服:“你说什么。”
许烟雨干脆白了他一眼。径自走出了屋子。不过好奇的是。他怎么知道这笛子是随身带着的。如果是第一次见到这笛子貌似应该问“这样好的笛子哪里來的。”之类的话吧。
本想着不回回答他。但还是把身子折了回來。存心气他:“这笛子是我喜欢的人送的。所以随着带着怎么了。”
沒成想他竟然一脸的冷笑:“不怎么了。夏临启那边进展的怎么样。”
许烟雨那颗玻璃的心啊。瞬间碎了一地。也对她在意的东西。他怎么会在意。收拾好心情。她决定配合他的问话。因为只有配合了。才能够让他早早的走。
“就那样。小留桥下的湖里。最里面有个门。门里面都是些女子。女子各个面容僵硬。沒有半点血丝。眼睛却都是暗紫色的血迹。简直比鬼还可怖……你猜。我在夏临启府邸看到什么了。”
他双手环在胸前。端坐着一副气死人不偿命的样子:“说。”
“他额娘。也就是欣贵妃的画像。而这跟我在小留桥湖底看到的女子一模一样。”
许烟雨漫不经心的说着。谁知。他堂堂一个剑客高手。兀地起身时。竟然惊落了手中的宝剑。。
“什么。此话当真。”
许烟雨无力地点了点头。眼下她说这样话。恐怕能够相信的只有他子魔了。别人定会全当鬼话來听的。
突然许烟雨好像听到了一些细碎的声音。忙惊悚地睁大了眼睛。伸出手指了指头顶。意思是好像有人。
他会意:“先这样吧。听说你和夏天翊接了个案子。我只知道那个太尉林里在当官前可是个武林高手。手头有着很多武林绝学。你帮着夏天翊查案。我暂时还用得着他。出了门左拐会有人接应你。你先去吧。”
许烟雨无奈地看着他。前半盏茶的功夫他还柔情似水。后半盏茶的功夫他已经淡漠的不成人样。比冷血动物还要冷血……
于是她“嗯”了声。埋着头走了。刚刚的那股温存。荡然无存。
待许烟雨走远后。夏天翊出了屋子。纵身一跃。便上了屋顶:“出來吧。不必再躲了。”
果然从隐蔽处爬出一个人來:“子魔。你怎么可以这样。让我出去。就是为了故意避开我。怎么可以这样。”
他双眸若离若即:“素衣。我们之间是不可能有结果的。”
素衣挥舞着手中的长剑:“那你跟许烟雨就会有好的结果了么。我要是把许烟雨是未央蝶的事情告诉师父。你觉得一切还会像现在这样太平吗。你要知道。她是个不伦不类的妖女。”
他咆哮。他也咆哮:“素衣。眼下这个局面还不够乱么。现在许烟雨已经知道欣贵妃是夏庆旭所害。而且我的额娘死去连尸体都沒有很有。可能被夏庆旭也放在那里了。这些都不要紧。要紧的是你我都知道夏庆旭在偷练神功。一旦夏庆旭神功练成。你我还有立足之地吗。沒有。整个天下都将是生灵涂炭。你要是不怕。你就说。”
素衣在听到这话后。表情僵硬。目光有些迟疑地看着地面:“师父。你想要知道的都知道了。出來吧。”
夏天翊瞬间浑身热气直涌:“什么。素衣你。。。”
其实说夏天翊与其因为这个原因生气。还不如说他因为被人偷窥在地道做的那些事情的事情而火大。这种事谁碰上了。能不火大么。他真不知道他们俩好偷窥这么一口。
伏涯子自知躲不下去了。灰溜溜地从隐蔽处爬了出來。出來的时候。还不忘揉揉他腰身:“哎呀。真是年纪大了。才躲了那么一会会。腰酸到的。”
靠。夏天翊真恨不得跟他干上一架:“师父。你既然想知道的都知道了。要是还想着要做什么的话。后果自负。”
伏涯子自知他的徒儿对偷窥偷听很反感。忙笑脸嘻嘻地迎合了上去:“好徒儿。莫生气。莫生气。眼下天下苍生要紧。夏庆旭不是个好种。许烟雨也不能就放任不理啊。要知道她可是千年修炼成精的女魔头。不过。说是这么说。为师还是知道轻重的……”
毕竟是自己的师父。夏天翊也奈何不了他。有些无语地看着眼前的二人。狂叹一气。愤愤地甩甩衣袖驾着轻功而风而去……
素衣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有些出神:“师父。徒儿早就让你不要这样了。他肯定会察觉的。尤其是那个许烟雨。我趁乱给她把脉。发现她毫无内力。但是却能够听到很远很远的声音……”
伏涯子自顾摸了摸圆滑的肚子:“这个许烟雨看來我得好好了解了解了。”
师徒二人说着话。不一会便架起轻功远去了……
自打许烟雨出了屋子。走到拐弯处时。果真有人在拐角处接应。之后便和踪文博他们会合。一回到他们住的地方。许烟雨二话不说。就找到了从宗人府搬进來与案子相关的书籍。
很多问題让许烟雨一筹莫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