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默的脸色骤然变得很冷酷:“以后许烟雨的事情,你少插手!”
“好像是你让我监视许烟雨的吧?”素汐瞬间褪去外衣,抹去红唇,露出一身男装的时候,再看他,儒雅中带有那么三分娇艳的气息。
“素汐!为何你始终抓着当年不放?”
素汐的声音也由原先女子的嗓音,渐渐地变声成男子:“请叫我素衣!”
子默对于他突然的举动,很是不解,皱了皱眉头:“不过,你这下比之前要好看许些了。”
不知为何,子默无意间的一句话,让他的心猛地触动了一番,但欣喜过后转而落寂:“我要让你重新喜欢上我!然后我再抛弃你!子魔!”
对此,子默只是抿了抿双唇,没有再说话。
“这几年来,你眼里只有许烟雨,却没有素衣!没有!说好的生死不离弃!”
他几乎毫不留情地打断:“那一夜我喝醉了……”
素衣苦笑着:“是啊,你喝醉了!我心甘情愿陪你睡,我把我自己最宝贵的东西给了你,而你口中喊得确是许烟雨的名字!这么多年过去了,她一直没有离开过你的视线吧?因为夏洛炎最近时常对许烟雨做出一些过分举动,所以你才着急了?”
子默依旧一字一顿地回答着:“素衣,这些不过是你一厢情愿的想法!当年是当年,现在是现在。醉酒后的承若你还会相信吗?不过,我若是能找到不死药,定会分你一份,这个承诺我自会遵守!”
素衣最终没有说话,用很复杂的眼神看着他:“好自为之!告辞!”默默地告别完之后,便绝决地离去。
这么些年,他累了!他为了一个人,装扮成女子,本以为可以讨得他的欢心……不过他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别想得到!
他与他的爱,亘古不变,他也更加坚定了,他素衣这一生只为他而活,因为他的心跳,从来都是为他而跃动的。
这么些年,他尝试着去忘记冷漠的子魔,可是每每他都忘不了,更忘不了他眉间那粒诱人的朱砂。反而时间久了,他甚至以为她就是一名女子,在静静地,永远地等着他开口说爱。
可如今……
他素衣只得带着伤痛离开,绝决地离开!
子默对于素衣的离去,只得无奈的叹了口气:“哎……这些男人,女人啊!”他是个从来都不会把感情放在眼里的冷血人!
不过这许烟雨真的在他心中有素衣说的那样,很重要?他是什么时候开始监视许烟雨的了?
是三年前?还是四年前?
对他来说,许烟雨不过是一枚棋子罢了!
不经意地左手半握,按照他多年的习惯,此刻他的左手该是握着玉笛才是。
……
也正是这个时候,皇宫里夏庆旭正对着夏洛炎一个劲地发怒。
“为什么非要娶许烟雨?炎儿你可知道,这世上任何女人都能娶,就是许烟雨你不能娶啊!她可是个不祥的人!她绝非善类!”
夏洛炎的脸上明显布满了不悦:“父皇,烟雨不过是今日与您刚刚见面,父皇为何对烟雨成见这样的大?”
这时,夏庆旭涨着通红的脸,猛然逼近他,声音低沉,害怕别人听了去:“孩子,那你知道父皇的皇位是怎么得来的?”
夏洛炎懵懂地摇了摇头:“父皇的江山是打下来的,儿臣不知父皇为何这般问?”
夏庆旭阴沉地挑了挑眉:“你错了!炎儿!你父皇的江山是弑君篡位夺来的!”
夏洛炎大惊:“什么?不可能!当时不是全国的百姓拥戴您为王的吗?”沉思一阵,夏洛炎疑虑着,“不过父皇,这跟许烟雨有关联么?”
原本只是夏洛炎随口一问,谁知夏庆旭一声极为肯定的回答,让他瞬间无措:“有!当然有!而且有很大的关系!”
此刻夏庆旭的眼神不再是随和,而是充满了杀气:“当时蛮夷犯境,碰巧先皇看到地方官员呈递上了的折子说,四方城已经足足三个多月没有下雨。因为四方城比较偏远,又离边关较近,所以先皇认命我为‘南胜大将军’让我率领五十万大军,挥军南下,一方面平定蛮夷,另一方面安抚四方城的百姓……”
夏洛炎的情绪突然激动起来:“那四方城不正是烟雨的故乡么?难不成四方城的灭亡与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有关?”
夏庆旭怒眼凝视,并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当时说也奇怪,当我率领五十万大军挥军南下到达四方城时,看到城中人人面色惶恐抑或是兴奋。有很多人说,他们在一座悬浮的城上看到了许多金银财宝,当然也有很多人说那悬浮的城里有着长生不老之药,这原本听上去就是无稽之谈,不足为信的,只是四方城的人像是发疯了一样,奔走相告,而且对此事深信不疑。”
“当时的我很惊讶,便叫人下去打探,结果出去打探的几拨人都说,这些都是他们在做梦的时候看到的,而且很多人做着相同的梦境,所以他们才会对此事深信不疑。我手下的那些弟兄们,刚开始也不信,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