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回家,刚出酒楼就看到澹台义正在东张西望,刘墉皱起眉头示意庄有恭不要出声,悄悄的来到澹台义的面前,一巴掌打在澹台义的后背上,口中喝道:“看什么呢!”
这一句话吓的澹台义一个哆嗦,慢慢的转过身来,傻笑道:“嘿嘿,公子……你出来了……”做贼心虚的样子,看来是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
刘勇转过身子:“我不走难道还要在这里过夜啊!”
“看着你的样子,倒是想,可是人家也不让啊!……”刚才刘勇色迷迷的样子,可没有逃过澹台义的眼睛,此时在背后小声嘀咕道。
“你说什么?”
“没……没说什么啊,公子你听错了。”
“是吗?”
“是,是,绝对是你听错了,我们还是赶快回府吧,还有很多的事情等着我们做呢!”没有想到澹台义都一把年纪,还会有如此的表现。
看着澹台义消失的背影,庄有恭和刘勇对视一眼,都摇摇头跟了上去。走在这段繁华的大街上,春日的阳光照射在身上,有股痒痒的感觉,看着路上行人的神色,都是一副的享受的样子,刘勇由衷的感叹,古代果然要比现代简单的多,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真的不错啊。
几人走走停停,不时的看着路上的行人,其中还是以各种的平民为主,像有钱的大户人家,都是不会亲自上街上来的。
“公子,难道就任凭那个女的打着你的旗号胡说下去?”庄有恭实在是忍不住了,开口问道。
刘勇摊了一下手,脸上也是满脸的苦笑:“那……我还能怎么办?嘴张在人家的脸上,况且她是一个女人家,说出来的话谁人不信?我要是说多余的话,可能会被人认为是狡辩,是负心汉……哎!”刘勇现在只能够祈求,只要这个消息不要传到家里的某三女的耳边,要不自己就要悲伤逆流成河了……
庄有恭点点头:“公子这话也对,俗话说‘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们还是不要管的太多才好,就当这件事情完全不知道吧!”
好个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啊,刘勇暗自苦笑,这件事是没有发生在你的身上,要是让家里人知道了,估计就成“清者也浊,浊者也浊”喽,算了,还是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吧!
几个人继续往前走,本来澹台义是要回酒楼看一下的,后来又想到还要拿点东西,就顺道往外部走去,可是还没有走多远,人群中就一阵的骚动,远远的就听到一个声音:“抓住他!抓住他!……”
刘勇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踮起脚尖就向声音处张望,可是人群实在是太混乱了,刘勇、庄有恭和澹台义三人瞬间就被人群冲散了。
“抓着他!别跑!”
声音越来越近,好像就在刘勇前方不远处。“到底是怎么了?”刘勇又踮起脚尖想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是还没有看到什么东西,刘勇就觉得自己的胸口遭到一阵的冲撞,一下子,刘勇就摔倒在地。
“哎呀!痛死了——”刘勇的胸口如遭锤击,疼的刘勇都要调出眼泪来了,好像肋条都断了几根,捂着被撞疼的地方,刘勇呲牙咧嘴,“哎呦……这是谁啊,走路不长眼睛啊……额……”痛苦的声音不断的从刘勇的嘴中冒出,看来还真的被撞的不轻。
“对不起!对不起!”那个把刘勇撞倒的人立即道歉道,随后立刻从刘勇的怀中起来。
“公子!”
“公子!”
被人群冲散的庄有恭和澹台义终于看到了刘勇,忙冲过来扶起刘勇:“公子,你没事吧。”
“额……你说能没事么?”刘勇看向那个撞他的人,“你着急去投胎……”话还没有说完,刘勇就瞪大了双眼,“你……你……”
顺着刘勇的方向看去,庄有恭和澹台义也大吃一惊,只见站在三人面前的是一个黄发碧眼的人,虽然早就听说过有外邦的人经常前来京城,但是却从没有见到过,没有想到今天竟然看到了,怎能令人不吃惊?
“别跑!”只见后面闪出一个人影,“跑啊,怎么不跑了?”来人气喘吁吁的指着这个老外,“你快点把我的包子给吐出来!”
“我……我……”这个老外的中国话本来就说不清楚,这一紧张就结巴起来。
刘勇见状,马上上前道:“这个小哥,到底是是怎么回事?怎么非要让他把你的包子吐出来?”不管怎么样,今天这个老外刘勇都要带回去研究研究,因此才会为他出头。
“他在我的摊子上吃了两个包子,我给他要钱他却支支吾吾不肯给,后来竟然跑起来,我就追了过来。”说完鄙视的看了一眼老外,“看你穿的人模狗样的,怎么能吃饭不给钱?”
“哎,小哥怎么能这么说?可能他有什么难言之隐呢?”庄有恭看出刘勇有意要维护这个老外,于是也出口道。
“你……你们这是什么意思,别……别以为你们人多,我就害怕了你们,他吃了我的包子,就要付钱!……”那人也看出了刘勇等人的意思。
“不就是要钱吗!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