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两个小姑娘手牵着手向山上走去。白武秀重新站回秦杰身畔。想像着将來的生活。感慨说道:“她们两人现在提前便成了好朋友。我们是不是也应该加强一些交流沟通。以免将來婚后被收拾的太惨。”
“出息。”秦杰看着他不屑说道:“我家向來是我主事。你什么时候能够让周莉莉替你打洗脚水了。才有资格來和我讨论这些问題。”
说完这句话。他转身便向镜湖方向走去。
白武秀在他身后喊道:“你要去做什么。小心别碰着三师兄。”
秦杰大怒。心想你故意喊这么大声音。岂不就是想着让三师兄听见。
他转过身來。看着三步外的白武秀大声喊道。就像是在与对面山崖里的农夫对话。嘹亮的声音在清梦斋后山不停回荡。
“我去验货。放心吧。我不会告诉周莉莉那件事情。你听到了吗。”
白武秀听到了。然后痛苦了。想着三师兄二师姐甚至周莉莉本人都可能听到了秦杰这番无耻的栽赃。他便想在草丛里找个兔子洞钻进去。
……
这是一把样式很普通的符刀。
暗黑色的细长刀身看上去就像是夜色下皇宫的飞檐。线条微弯而流畅。锋利的刀口上泛着寒光。设计为双手握的长柄上捆着细密的哈绒绳。单从外表看上去。仿佛就是当初三把符刀里的任意一把。
但秦杰刚握住这把符刀时。便知道这是一把全新的刀。
因为手掌间传來了一道与以往截然不同的感觉。这把细长符刀竟是难以想像的沉重。和眼中所看到的体积长短完全不符。
如此细长的刀身。居然拥有如此的重量。可以想像密度高到什么程度。自然也可以推测出。会有多么的坚韧。
六师兄像看着孩子般看着秦杰双手捧着的符刀。憨厚说道:“本以为很简单。但沒想到这么困难。融墨反而顺利。麻烦的是锤炼的部分。”
秦杰心想若非千锤百炼。哪里能够做到。不由对六师兄好生感激。
六师兄递过一个不知是什么皮革制成的刀鞘。说道:“刀身上的符线。用的就是你设计的那种。最好还是由你自己亲手刻画。”
秦杰对六师兄诚挚道谢。便准备动手开始刻符。有了过往制造符枪的经验。这种事情对于他來说并沒有太多难度。
然而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事情。沉默片刻后。把这把沉重的符刀收进了刀鞘中。看着不解的六师兄说道:“以后再说。”
“自己的武器当然要由自己作主。”
“小师弟。我只想拜托你一件事情。我对这刀真的非常满意。如果要给这把刀取名字。一定要想个好听的名字。”
秦杰坚定说道:“师兄放心。到时候我请师父赐名。”
六师兄犹豫片刻后说道:“小师弟。其实……师父取名字不怎么靠谱。”
师兄弟二人大眼瞪小眼。最终还是决定暂时搁置给新刀命名一事。
……
在西潭钓鱼。既能看风光。享受垂钓乐趣。又可以多陪陪师父。拍尽马屁。真是幸福无比。而自己却要去清梦斋侧门打架。像钩上鱼儿般垂死挣扎。
秦杰越想越觉得不平衡。根本不愿意出后山。然而他又担心自己留在后山里会被三师兄撞见。那可是比和剑圣亲弟决斗更危险的事情。
忽然间他想到。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便循着瀑布声音。悄悄走到三师兄的小院之外。双手攀着低矮的院墙。探头向院内望去。确认那只可怕的大公鸡不在。顿时放下心來。
拍掉手掌上的灰尘。秦杰潇洒推门而入。看着屋内那个清稚可爱的乐乐。得意说道:“我要洗澡睡一觉。有热水沒有。”
乐乐睁着大大的眼睛。神情无辜看着他。
清梦斋的人都知道。有一名北陵年轻强者向秦杰发起了决斗的请求。而且对方坐在清梦斋侧门外的蒲团上。整整等了秦杰三个月的时间。
三个月里。那位北陵强者被风吹日晒。雨淋灰掩。生活可称艰难。甚至要比在崖洞里闭关的秦杰更为辛苦。秦杰明知现在的情况。破关而出后却沒有第一时间去应战。居然还有闲情洗澡睡觉。
看着蛮不讲理。推门而入便要洗澡睡觉的秦杰。乐乐目瞪口呆。半天才醒过神來。颤声问道:“小先生。你……你……要做什么。”
秦杰笑着说道:“我要活吃了你。赶紧给我倒碗酱油。再配点辣根。” 乐乐大惊。又有些不好意思。微羞说道:“小先生。我可不好吃。少爷经常说我不爱洗脚。身上是臭的。”
秦杰怔了怔。哈哈大笑起來。说道:“成成成。我把自己洗干净了吃自己。”
乐乐真是个乖巧的孩子。连秦杰这般荒唐的要求也不知该如何拒绝。竟是老老实实去灶房烧了一大锅热水。
洗完澡。秦杰真的就在三师兄的小院里美美地睡了一觉。待他醒來时。太阳已然过了中天。向西方缓慢移去。照耀着庭院。
换好崭新的黑色斋服。秦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