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轻声道:“不过,这一局得由你来掷。嘿嘿,我发现金老板的运气也不错,只是一圈转下来,你的位置在最末,便吃了大亏。”
这一番话中有鼓励,还是激励,把金城海感动的手颤得更厉害。
那小丫鬟给二人取过成捆的玉票,不过她这一次送玉票,有了上次被摸的事,没有到叶天承这边来。
叶天承一笑,“小丫头,给我端杯茶水来。”
这种端茶水的事是她的份内之事,当着钱守一的面,她可不敢拒绝,小心翼翼地端过去,那只坏坏的大手又从她后面摸了上去。
这样的客人,一个小丫鬟就是有十条命也不敢得罪,只得任意他摸着,只是觉得那只大手太坏,老是在她的屁股蛋蛋和粉沟里打转转,心里咒骂着,却是羞涩地低下头。
金城海右手抖得异常的厉害,而左手在空中挥舞着,依旧是六滚蛟龙的手法。
玉筒落金桌,铿锵一声鸣响。
叶天承依旧是赌小,二人赌大,在那双大手哆哆嗦嗦的拎起玉筒时,钱守一禁不住“哎呀”一声,惊叫道:“金老板,你这手气也太臭了。”
原来,金城海掷了最差的点数,三个一,三点,最小。
叶天承哈哈一笑,“这一局我能赢,关键是由美女在身边。”说着,顺手抓起一张千万玉票,拿着那小丫鬟的小手,塞了进去,还不忘摸她的屁股几把。
一个小丫鬟月俸也只不过两千玉币,她一辈子也赚不到这么钱,心想人家还不白摸呢,要是知道他这么大方,就一局让他一摸,她想着,浅浅一笑,道了声谢,做了个福,赶紧将玉票给他打包,放进蟒龙皮袋里,又找了两块红绸子,将蟒龙皮袋包裹起来。
金城海见小丫鬟将满桌的玉票打起包来,这才醒过来,欲哭无泪,摇头晃脑的道:“他娘的,今天真是见鬼了。”
叶天承拍了拍他一只颤抖的手,意味深长地道:“金老板,你手抖得厉害,这两抖三抖的就将点数抖乱了,还是听我一声劝,把这毛病冶好了,再来赌吧。”
他向三人拱手施了一礼,便和江一岩一人各斜背着一个包裹,有说有笑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