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听说有人劫牢。万里程一股热血窜到头顶站了起來。他刚站起來就觉得天旋地转。身子一软摔倒在地。报信的虞兵吓了一跳。再看旁边的大小官员们。一个个都浑身瘫软倒在了地上。要是喝醉了酒。也不能一起醉吧。
虞兵上前搀扶起万里程。说:“大人。反贼已经攻入了牢城营。我们大人派我來请求支援。”万里程气息微弱看着虞兵。嘴巴翕动着沒有发出声音。反而淌出了一串口水。虞兵怀抱着万里程愣在了那里。
“你有什么事。”身后有人叫了一声。虞兵转身一看是罗森。罗森穿着官服。也颇有几分官老爷的架势。虞兵说:“大人。我是來向万大人汇报紧急军情的。”罗森冷冷地说:“万大人醉了。我是锦衣卫大都督罗森。”
虞兵非常着急。也沒多想。说道:“罗大人。有人劫牢。我们弟兄快守不住了。您赶快派人支援去啊。”罗森面沉似水。说:“好。我会去派人支援的。你先回去吧。”虞兵迈步要走。但是看见这满屋醉倒的官员。他心里又有些疑惑。正在他疑惑的时候。突然感到心口窝一阵剧痛。转身一看罗森拿着一把匕首插入了他的心脏。
虞兵瞪着眼睛指着罗森。脑袋一歪身子一软死掉了。罗森是用毒的专家。他自知难逃一劫。就横下心來在众官员为万里程接风的酒里面下了蒙汗药。万里程和众官员喝下了酒。全都被蒙翻在地。罗森又杀死了前來报信的虞兵。然后一个人挂着刀骑上马直奔牢城营而去。
范廷亮、南勇汉等人劫牢反狱。在牢城营里打开杀戒。虞兵们不敢抵挡。守住几扇大门困住范廷亮、南勇汉等人。等待援军的到來。范廷亮本想拉着水芙蓉跳墙逃出牢城营。但是半路遇见了孔伯英。孔伯英像一条疯狗死死缠住了范廷亮。
孔伯英指着范廷亮叫道:“那小子就是叛军头目范廷亮。朝廷有旨。杀了他赏一万两银子。”在赏钱的刺激下。虞兵一个个精神抖擞。举起兵器扑向范廷亮。范廷亮无心恋战拉着水芙蓉逃跑。孔伯英带着虞兵在后面穷追不舍。
南勇汉向后望了一眼。孔伯英提着刀还在追赶。南勇汉叫道:“范大人。你们先走。我留下來挡住他们。”南勇汉叫喊一声反身杀回去。马刀和穿山甲跟在南勇汉后面。南勇汉模样凶恶双眼血红。冲进虞兵阵营里砍瓜切菜一般杀起來。有几个虞兵躲闪不及被他横刀劈成了两截。
马刀也是武艺高强。挥舞着倭刀左右劈砍。刀刀致命。刀锋所指污血飞溅。几个虞兵死在了他的刀下。穿山甲身材瘦小。和虞兵们硬碰硬地打杀占不到便宜。他爬到了屋顶。揭起屋顶的瓦片朝虞兵们的脑袋投掷过去。穿山甲飞石打鸟是江湖一绝。这飞瓦打人也不含糊。虞兵们被打得头破血流鬼哭狼嚎。不敢应战向后退去。
孔伯英举着刀大叫:“不准退。不准退。”穿山甲在屋顶瞄准了孔伯英。手腕一抖。一片瓦旋转着朝孔伯英的脑袋飞去。孔伯英也是有些身手的。他感觉到脑后有风。扭头一看一片飞瓦朝自己打來。他急忙侧身闪躲。瓦片擦着他的耳朵飞过。
“哎呀。”孔伯英感觉耳朵火辣辣的疼痛。用手一摸摸出殷红的一片血迹。南勇汉、马刀又朝孔伯英杀來。孔伯英自知不是这两个活阎罗的对手。连滚带爬地逃走了。南勇汉杀得兴起。叫喊着要追上去结果孔伯英的性命。马刀拉住南勇汉。说:“南哥。我们当务之急是保护范大人逃出牢城营。别和他纠缠了。”
南勇汉一想马刀说的也对。扭头往回走。回來之后发现范廷亮拉着水芙蓉不见了。南勇汉和马刀商议了一下。决定兵分两路。一路去攻开大门。一路去寻找范廷亮。南勇汉、穿山甲去寻找范廷亮。马刀去攻开大门。
马刀带着二十多人來到了南门边。南门边聚集着一些虞兵。虞兵手里拿着弓箭。马刀带着弟兄们冲了几次。结果都失败了。马刀肩膀中了一箭。还折损了几个弟兄。战斗打得异常艰苦。迟迟攻不下南门。这时。别处的虞兵赶來支援了。马刀只好放弃攻打南门。带着弟兄们往东门跑。
东门一样有大量虞兵把守。虞兵手里都握着弓箭、火枪。马刀沒敢轻易攻打东门。带着弟兄们继续转移。结果在路上遇见了南勇汉、穿山甲等人。南勇汉、穿山甲等人左冲右撞打了半天也沒有找到范廷亮。到处都有虞兵把守。
南勇汉说:“我们先别找范大人了。可能范大人已经逃出去了。我们得趁虞兵援军赶來之前逃走啊。和他们拼了。杀出一条血路。”马刀气喘吁吁。说:“虞兵比我们人多势众。而且还有弓箭、火枪。想要硬冲出去恐怕伤亡太大。”
南勇汉急躁地叫道:“我们不冲出去。留在这里只能是等死。”穿山甲在一旁说:“我把虞兵的火枪藏在了那棵大柳树下。有十支火枪一百多发子弹。有了这些装备我们就能冲出去。”南勇汉说:“好。弟兄们。拿着火枪咱们从东门冲出去。”南勇汉、马刀、穿山甲等人來到大柳树下取出了火枪。填装上火药子弹。向东门奔去。
牢城营的王管带是省里一个总兵的小舅子。当初总兵的老婆让总兵给王管带安排个差事。总兵安排王管带当管带。管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