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大炮家的院子里传來了响声,王二小吓得半死,罗大炮脸上却露出了欣喜之色,急急忙忙穿上鞋子下地往外走,王二小不敢一人独处,也跟着罗大炮走了出去,罗大炮见王二小像个跟屁虫似的,叫道:“你老跟着我干什么,”
王二小赔着笑脸,说:“我跟你出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王二小跟着罗大炮來到了院子里,王二小看见墙根下立着一个黑影,黑影快步朝他和罗大炮走來,他双腿发软,一下子就跌坐在了地上,
“这谁呀,得小儿麻痹了还是怎么着,”说话的是个女人,王二小愣了一下,仔细一看朝自己走來的黑影是村东头的谢大脚,谢大脚是住在村东头的一个三十多岁的妇人,丈夫常年在外打工,谢大脚带着几个年幼的孩子在家,为人风骚得很,身边总是围着一些沒尝过荤腥的壮小伙和上了岁数的老光棍,
王二小平时也喜欢围着谢大脚转,只是谢大脚让别的男人又搂又抱就是不让王二小碰她,说是膈应王二小那副脏了吧唧的德性,见是谢大脚王二小松了一口气,罗大炮则早就嘴角流涎,上去抱着谢大脚又亲又舔的,谢大脚推开了罗大炮,皱着眉头看了看王二小,
罗大炮明白了谢大脚的意思,过去踢了踢王二小,说:“哎,别那么不长眼色,走走走,快走,”王二小愁眉苦脸看着罗大炮不想走,“炮哥,我......”
罗大炮瞪起了眼睛,“你干什么,你想留在这二龙戏珠啊,美得你个鼻涕泡,再不走我打折你的腿,滚,”
罗大炮抄起一把铁锹就要对王二小动粗,王二小不是罗大炮的对手,爬起來极不情愿地向院外走去,罗大炮又举起手里的铁锹朝王二小晃动了一下,“别磨磨蹭蹭的,快点,”
王二小硬着头皮走出了罗大炮家的院子,刚走出院子他就听见了罗大炮迫不及待的喘息声和谢大脚毫无羞耻的淫笑声,王二小啐了一口痰,咒骂道:“狗男女,不得好死,”
王二小不敢回家一个人在村子里走着,现在夜深人静了,他去谁家敲门谁都得骂他是神经病,他只好在村子转悠,等待天亮,时间有时候就像是在捉弄人,你越想时间快点过,时间过得越慢,你想时间慢点过,时间却又飞快流逝,
王二小走得有些疲惫,想找个地方休息休息,这时,他看见那群目光幽冷的野猫又向他围來,“妈了个巴子的,你们这些畜生还沒完沒了了,”王二小心头火起,抓起一块砖头就要砸野猫们,野猫们不仅不害怕,反而表现得很愤怒,咧开嘴巴龇着尖牙冲王二小叫着,一点一点逼近王二小,
王二小被惹怒了,举起砖头,照着走在最前面的一只野猫的脑袋就砸了过去,野猫侧身闪躲躲开了,紧接着野猫们从四面八方向王二小发起了攻击,王二小抬起胳膊遮挡住脸,结果衣服被划破了,胳膊流出了血,
王二小忍着痛转身去寻找武器,就在他弯腰要捡棍子的时候,野猫们一拥而上,疯狂地抓咬着他,他浑身血淋淋的已经沒有反抗的力气了,隐隐约约之中他看见自己面前好像站着一个长发黑衣看不清面孔的人,王二小意识模糊,慢慢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早晨,人们发现王二小衣衫褴褛浑身是血躺在村外的一棵大树下面,试探一下鼻息还活着,人们把王二小救走了,人们问王二小他这是怎么了,王二小气息微弱说自己遭到了野猫的攻击,
村长连连咂舌,竟然会有这样的怪事,站在一旁的闲汉胡咧咧说:“村长,这算什么怪事,还有比这更怪的呢,昨晚罗大炮光着屁股七窍流血死在了炕上,当时谢大脚和他在一起,现在谢大脚被官府带走审问去了,”
晚上王二小刚走,罗大炮就抱着谢大脚上炕了,然后两个人就宽衣解带翻云覆雨,古代人行房事绝大部分都是摸黑进行的,谢大脚正**着享受直冲云霄的快感,罗大炮突然懈了下來,一股黏稠的液体喷到了谢大脚的脸上,
黑暗之中谢大脚娇嗔道:“你今天怎么了,不像是你的风格呀,火气这么旺,都射到我脸上了,”谢大脚闻了闻手上那液体的味道有些不对劲,她推了推罗大炮叫了几声,罗大炮浑身绵软毫无反应,
谢大脚有些惊慌,摸索着点燃了油灯,昏暗的油灯映出了罗大炮的脸庞,谢大脚惊叫一声昏了过去,谢大脚看见罗大炮双目圆睁七窍流血死掉了,死的表情万分狰狞,那种狰狞程度让人看过一眼终身想起都会胆寒,
罗大炮无缘无故就死了,官府怀疑是谢大脚害死的,就抓走了谢大脚对谢大脚刑讯逼供,谢大脚被打得死去活來却套不出一句有价值的供词,仵作对罗大炮进行了尸检,查不出罗大炮有任何被谋杀的迹象,最后只能得出暴毙而亡的结论,
官府命人把罗大炮的尸体用火焚烧了,以免他死后作祟危害一方,同时把谢大脚放了,谢大脚回到山村像换了一个人似的,再也不勾引男人了,男人主动接近她,要与她行云雨之事,她就会惊惧喊叫,想起罗大炮临死前的那副惨相,
范廷亮胡编乱造终于把故事讲完了,突然,他感到胳膊一阵钻心的疼痛,柳文婷紧紧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