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些兴奋,说:“师兄,我给你出个主意,你派几个小喽罗暗中盯住那个仇家的妻儿老小,找机会下手,绑了他的妻儿威胁他,”
曲九彦微笑,说:“那个老东西已经把家眷都送走了,不过我抓到了他的一个亲信,”
“亲信,好,好,”孔伯英说,“师兄,你带我去看看那个王八蛋,”
曲九彦喝着酒,说:“沒什么好看的,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子,外地人,”
孔伯英站了起來,说:“师兄,带我去看看,走,走吧,”孔伯英不知怎么了,非缠着曲九彦带他去看人质,好像那抓來的人质是什么珍禽异兽似的,
曲九彦抵不住孔伯英的拉拽,只好带着孔伯英來到后院的仓库门前,曲九彦开着门,说:“一个人质有什么好看的,耽误我们兄弟喝酒,”
孔伯英打着酒嗝儿,说:“我看看那王八蛋长什么模样,我扇他几个耳光解解恨,”
“看吧,就在里面,”曲九彦推开了房门,强烈的阳光照射进來刺得范廷亮睁不开眼睛,孔伯英看着范廷亮,整个人犹如石雕一般定在了那里,
曲九彦看了看孔伯英,说:“师弟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你怎么不说话,怎么,这小子……”
“师兄,他、他、他就是杀害三位师弟的凶手,”孔伯英的声音在颤抖,曲九彦眨了眨眼睛,感觉晕头转向,孔伯英愤怒地指着范廷亮,说:“师兄,他就是叛军头目范廷亮,”
“伪总兵范廷亮,”曲九彦不禁叫道,“他可是朝廷钦犯啊,师弟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孔伯英双眼喷着怒火,说:“就是把他烧成灰剁成肉酱,我也能认出他,”
范廷亮是虞朝通缉的丙级战犯,甲级战犯是长安、张福六、张文宗这些王爷,乙级战犯是穆清贤、呼延毅、拓跋璋、慕容则哲这些公爵,能跻身丙级战犯也是一种莫大的荣耀,康德皇帝悬赏十万两白银捉拿范廷亮,曲九彦心里翻江倒海似的闹了起來,一个丙级战犯出现在他眼前,就是十万两银子摆在他面前,他一时间不知所措,
“嗖,------”忽然孔伯英抽出宝剑刺向范廷亮,曲九彦反应迅速,一下子上前抓住了孔伯英的手腕,
“师兄,你在干什么,我要为三位师弟报仇,”
“师弟,此事非同小可,你先放下剑,让我们商量一下该怎么处置他,”
“还商量什么,他是杀害三位师弟的仇人,我要挑断他的筋脉,再一刀一刀活剐了他,”孔伯英不顾一切地要冲上去杀了范廷亮,曲九彦情急之下使出擒拿术卸掉了孔伯英手里的剑,
孔伯英捂着疼痛的手腕,满脸惊讶诧异,“师兄,你不是说要为师弟们报仇吗,你为什么不让我杀了他,”
曲九彦摆出一副心平气和的样子,说:“遇事要三思而后行,他是叛军的大头目,皇上悬赏十万两银子捉拿的丙级战犯,是什么唐朝的御前带刀侍卫、总兵、男爵,据说当年还在交趾岛当过丞相,”
孔伯英大声质问:“师兄,难道你为了钱就不想为师弟们报仇了吗,”
曲九彦笑了几下,笑得有些尴尬生硬,“师弟你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三位师弟的仇我一定要报,不过现在不是时候,”
孔伯英抡起了剑,说:“师兄,我今天一定要杀了这个小子,你别拦我,”
曲九彦说:“师弟,我们把他送给官府,官府肯定要把他押解到仁京城,在菜市口众目睽睽之下将他千刀万剐凌迟处死,这样我们既能为三位师弟报仇,又能得到十万两银子的赏钱,何乐而不为呢,”
孔伯英固执地叫着:“不行,我今天就要亲手宰了他,”
曲九彦变了脸色,说:“老三,你别胡搅蛮缠,”
孔伯英一把推开曲九彦,一剑就刺向范廷亮,范廷亮急忙就地十八滚躲闪开去,孔伯英还想再刺范廷亮,身后的曲九彦忽然一脚将他踹翻在地,孔伯英爬起來怒目圆睁,将一腔怒火撒向了曲九彦,提着剑要刺曲九彦,曲九彦赤手空拳慌慌张张跳到了屋外,这时王奇教曲盛练完了武,师徒两人正往回走要休息,路过仓库门前,就见到孔伯英提剑追杀曲九彦,
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曲盛见父亲被人追杀,毫不犹豫就冲了上去,王奇也随后赶上,王奇、曲盛两人手里拿着棍子,围着孔伯英前后左右夹击,一套少林罗汉棍打完之后,孔伯英满脸是血趴在了地上,曲九彦看着孔伯英说:“老三,你不识好歹不能怪我无情,我不能让你坏了我的大事,”
“曲九彦,你是个沒义气的畜生,你为了钱不顾兄弟情义,我操你祖宗,……”孔伯英大喊大叫,骂出一些不堪入耳的脏话,曲九彦挥动手里的棍子把孔伯英喋喋不休的嘴打得鲜血淋漓,孔伯英一口血喷了出來,血沫里夹杂着几颗断牙,
孔伯英吐着血说不出话,曲九彦喊道:“來人呐,拿绳子來,”喽罗拿着绳子赶來把孔伯英捆绑起來关在了马厩里,曲九彦回到房中叫人把酒席撤了,想着范廷亮能换十万两银子,曲九彦乐得眼睛都眯成了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