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亮开心,
范廷亮踢了一会儿进了两个球,浑身大汗淋漓,趁着死球的机会跑到场边喝水,“不行了,踢不动了,你们玩吧,有我在你们还放不开手脚,”范廷亮换了衣服坐到场下观看将士们踢球,范廷亮不在了将士们立刻生龙活虎起來,球踢得也比刚才好看了许多,引來场外观众的一阵阵喝彩,
范廷亮看着球突然心里莫名地慌乱起來,他从面前的果盘里拿出几个水果吃下去,这种慌乱的感觉丝毫沒有减退,反而更加剧烈,此时天空一只雄鹰鸣叫着振翅掠过范廷亮的头顶,范廷亮抬头望了望天空,额头冒出了冷汗,
范廷亮感觉不舒服想回营叫个军医瞧一瞧,他正要起身,球赛结束了,一个士兵跑到范廷亮身边,说:“大人,卧龙队战胜了凤雏队,该您给卧龙队发奖品了,”范廷亮想了起來,他昨天答应将士们了,今天哪个队赢了他就奖赏给哪个队一坛酒,
范廷亮擦了擦汗,起身说:“把酒给我拿來,”士兵拿过來酒坛子,范廷亮捧着酒坛子向获胜的卧龙队走去,周围乱糟糟的挤满了人,大家都欢呼雀跃,
就在范廷亮把酒坛子递给卧龙队队员的时候,一个士兵突然握着火折子从人群里冲了出來,范廷亮身边的卫兵见状急忙大叫:“快按住他,”
几个士兵反应过來按住了这个假扮的士兵,假士兵被按到了地上,眼看着无法行刺范廷亮就要被活捉了,假士兵奋力挣扎着将火折子戳向了自己的胸口,假士兵宽敞的军装里缠着一层又一层炸药,炸药遇见明火立刻爆炸起來,天崩地裂,
假士兵被炸成了一堆焦黑的碎片,按住他的几个士兵倒在了血泊之中,有的哀叫呻吟,有的一动不动,孙登贵叫嚷起來:“保护好大人,”人们还沒有从惊慌中回过神來,又一个假扮成士兵的刺客缠着炸药拿着火折子扑向范廷亮,
轰一声巨响,血肉横飞,又有一大片官兵倒了下去,孙登贵临危不乱呼喊着捉拿刺客,这时第三个刺客瞄准了孙登贵,这个刺客可能是比较稚嫩,业务不熟练,拿着火折子还沒等点燃,孙登贵就拔出剑來砍下去,将刺客握着火折子的手砍断在地,
刺客沒有火折子引燃炸药,忍着剧痛要跑,孙登贵叫道:“拦住他,抓活的,”将士们拿着兵器将第三名刺客团团围住,刺客无路可逃咬着牙用另一只手抽出了腰里的匕首,毫不犹豫地刺进了自己的心脏,义军将士想要阻拦已经晚了,刺客倒在地上抽搐几下,嘴角流出鲜血死掉了,
孙登贵握着剑叫道:“封锁军营各个出口,清查可疑人员,”将士们跑前奔后忙乱成一团,这时孙登贵才想起來范廷亮,他转身一看范廷亮不见了,就听一个士兵紧张地叫道:“不好了不好了,大人,范大人受伤了,”
孙登贵瞪大了眼睛,只见范廷亮浑身血肉模糊闭着眼睛倒在地上,孙登贵叫道:“快拿担架抬范大人回大帐叫军医,”整个义军大营一片混乱,罗森和赫连浩德在远处的山岗上看得清清楚楚,
罗森说:“王爷,我们的人得手了,不知道炸死的是叛军的哪个头头儿,”
虽然距离很远,但是刚才那两声爆炸还是把昏昏欲睡的赫连浩德吓了一跳,赫连浩德起身望了望义军慌乱的军营,“你们这是怎么弄的,”
罗森说:“这是我们挑选的死士引爆了自己身上的炸弹,”
赫连浩德大吃一惊,“这不是在自杀吗,”
罗森依旧板着脸,“错,这是杀身成仁,”
赫连浩德心里震撼不已,竟然有人明知道这件事是死还要去做,这是一种什么力量支撑着他驱使着他,真是令人深思啊,
就在赫连浩德万分惊讶的时候,罗森安插在义军军营里的细作跑了回來,“启禀大人,启禀王爷,我们派去的三个人有两人引爆了炸药,炸死炸伤叛军无数,其中还炸死叛军一员总兵,”
罗森问道:“炸死了哪个总兵,”
细作回答:“是一个叫范廷亮的总兵,”
“范廷亮,”赫连浩德脱口叫了出來,刚才那两声巨响沒想到竟炸死了范廷亮,范廷亮和他可是不共戴天,现在好了,范廷亮死了,沒有人再和他争抢美娇了,美娇就要成为他的老婆了,赫连浩德异常兴奋,幸福來得太突然倒叫人有些不敢相信,他又问细作,“你确定炸死的是范廷亮,”
细作说:“千真万确,我亲耳听叛军说的,”赫连浩德欢呼雀跃,简直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内心的喜悦,罗森和细作在旁边看得直发愣,炸死了一个总兵,又不是炸死了张文宗,就算是炸死了张文宗,你身为皇子也该有些深沉吧,嗨,竟如此浅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