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卫都是全国选拔的一顶一的高手,真打起来对付范廷亮、侯楠这样的货色,砍瓜切菜一般一分钟能撂翻二十个。范廷亮、侯楠的气场震住了锦衣卫们,锦衣卫们观察了一番,决定先探一探这哥俩的底细。范廷亮和侯楠也是手心里攥了两把汗,再拖延一会儿可就黔驴技穷了,惊慌之中侯楠抓出一把碎银子砸向锦衣卫们。
侯楠太天真了,他以为撒出碎银子锦衣卫们会哄抢起来,给他们留出宝贵的时间。看见天女散花一般的碎银子,锦衣卫们笑了,小子,就这点能耐?这点小碎银子还不够爷喝顿花酒的。锦衣卫们看透了范廷亮、侯楠二人,拔出剑一步一步逼向二人。
范廷亮衣服都被冷汗湿透了,这几个锦衣卫两招之内就能使他和侯楠毙命,突然他灵光一现,对侯楠叫喊:“快用绝招,把鲜卑人的五毒散拿出来!”
侯楠愣住了,什么五毒散,我到哪给你找去?范廷亮急忙向侯楠眨了一下眼睛,侯楠也是机灵之人,立刻心领神会,转身从树后抓起一把黑土。
“接招吧!”侯楠一把黑土砸向锦衣卫们,锦衣卫们胆战心惊,还以为真的是什么鲜卑人的绝密暗器,纷纷挥剑抵挡。抛出去的土怎么能挡得住,几个锦衣卫被黑土迷了眼睛,蹭了手脸,哇哇大叫,不好,中招了!
过了一会儿,锦衣卫发现被“五毒散”打了之后也没什么反应啊,没出现皮肤溃烂痛痒难忍的中毒症状,低头一看,去他妈的五毒散,就是一把烂泥,被这两个小子耍了!
锦衣卫们抬起头时范廷亮、侯楠已经向河边狂奔而去,侯楠大叫:“辅国竹排扎好了没有?”
陈忠一脸的汗珠子,说:“等等,再坚持一会儿。”
眼瞅着锦衣卫越追越近,侯楠用力跳起来将一棵大竹子压弯。刚才砍竹子扎竹排的时候,侯楠发现这里的竹子韧性都非常好,大竹子被他压成了将近九十度还没断,他一松手,大竹子立刻呼啸一声弹了回去,将身后追赶的几个锦衣卫打得措手不及,慌忙四散跳开躲闪。
范廷亮、侯楠跑到了河边,陈忠还在低头扎着竹排,侯楠叫苦连天,“我说陈爷,咱能不能快点,狗腿子马上就追来了。”
陈忠皱着眉头说:“上来先逃命再说。”范廷亮、侯楠跳到了竹排上,陈忠拿着一根细竹子撑了一下岸边,竹排离岸划向河中央。
几个锦衣卫冲到河里想跳到竹排上,陈忠抖动手中的细竹子将他们打个嘴啃泥。竹排划到了河中央,几个人锦衣卫不会游泳,看着范廷亮他们干着急没办法。
侯楠又得意起来,对着岸边的锦衣卫挑衅,“来抓爷呀,爷就在这让你们抓,妈了个巴子的,看刚才把你们一个个得瑟的,过来呀,快过来呀……”正骂着侯楠感觉脚下湿漉漉的,低头一看整只脚都浸在了水里,竹排也四分五裂。
“陈辅国你这竹排是怎么扎的?”侯楠忍不住叫道。
陈忠还一肚子火呢,“怎么扎的,你们俩拖不住那几个狗腿子,这么短的时间我能把竹排扎成这样就不错了。”
范廷亮说:“都别抱怨了,咱们抱着竹子往岸边游吧。”
范廷亮三人上了对岸从容而去,锦衣卫们气得咬牙切齿,“早知道从水军那调几个水鬼就好了。”
贺老鬼听到吵闹声带着几个锦衣卫赶来了,“发生什么情况了?”
抓捕失败的几个锦衣卫说:“我们看见了三个人,相貌特征和那个店主说的一模一样,可惜让他们游到对岸逃跑了。”
贺老鬼一脸怒气地看着这几个不争气的手下,这时一个锦衣卫手里拿着一片破布过来,说:“大人,这好像是那三个叛贼留下的。”
刚才压竹子的时候侯楠的衣袖被刮掉了一片,贺老鬼拿着侯楠的衣袖碎片看了看,说:“把黑哮天牵过来。”
一个锦衣卫牵着一条大黑狗走了过来,这条大黑狗长得有牛犊子那么大小,骨架宽大四肢粗长,浑身黝黑锃亮,眼睛是血红色的,透着一股阴气,嘴角淌着黏黄的涎水,像是含有剧毒的毒液,这么个东西,看一眼能膈应半个月。
贺老鬼把破布片放到黑孝天鼻子前,让黑孝天嗅了嗅。这个黑孝天可是大有来头,传说人死之后要通过一条幽冥之河前往地府,幽冥河中有一座巴狗山,山上遍布凶狗,遇见歹恶之人满山凶狗就会狂吠不止,阻止此人前去地府投胎转世。
这个黑孝天就是巴狗山上的凶残之犬,为贺老鬼立下过很多功劳,贺老鬼对它甚为宠爱。曾经有不识趣的手下问过贺老鬼,大人,这阴曹地府的狗您是怎么弄出来的?贺老鬼一个大耳光打他脸上,不该问的别问!
贺老鬼像是一头猎豹,盯上了猎物轻易是不会放弃的,他牵着黑孝天带着十几个手下继续搜寻范廷亮等人的踪迹。
范廷亮等人游到对岸又重新做了一个竹排,坐在竹排上顺流南下来到了河平省,刚上岸范廷亮三人脚跟还没站稳就听见一声巨响,三人不明所以惊恐万状。
河边割草的一个农夫见他们三个这副模样笑了,说:“你们别害怕,这是上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