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七人,把敏思思保管的石筒子打开,让升仙草的香气发散。静静的在离山门三四里地的密林中,站了两三个时辰。
这才,慢悠悠着,向着上官夜值守的外门走去。
上官夜剔着牙根,打着饱嗝:“怎么着,才个一月多点点,就完成了指标?”
宫向坤上前一步:“这指标吧,说完成也完成了,说没完成,还真个完成不了。”
上官夜一听这话儿,是不是太别扭了:“妈/的,完成了就是完成了,没完成就是没完成。跟老/子拽这些西天文。”
猛地一抽鼻子:“哪儿来的异香?这么的爽心。”
两眼使劲睁大,瞅着敏思思手掌中,那才尺许高的一株仙草:“快呈上来!妈/的,采着了这么稀罕的宝贝,也私私背背着。”
一把子扔进了储物袋中,凶神恶煞的厉吼:“师尊交待过了,你们这七个小崽子,由于办事不力,统统逐出山门。”七人彻底的傻巴了眼。好不容易才拜着一山门,虽然是外门,那也是寻常的散修,能够混得进来的?
星南还好,个多月的功夫,感情是自然没有的。
可人家那六人,千辛万苦,十岁点点,就凭着自个出色的灵根挑选进来。如今,才个勉强聚气,甚至大半儿的,连聚气也没达到。哪儿甘心就这么着的,灰溜溜走人。
宫向坤可二十都毛边了,多少山水没见着:“上官师兄,我们敬你,是因为我们想着真正能够修仙功成。可你不该为了贪墨了这宝贝,就找着这么乱七八糟的理儿,把我们给驱逐出了山门。”
上官夜眉头一横:“你他/妈/的还翻了天了。这么一根杂草,也值得老/子上心?”
实诚的五师兄江贤松,不紧不慢的开了口:“如果上官师兄,不是因为想贪墨这株仙草,那也成。把这株仙草还给我们,我们自个想法儿,见着了师尊,向师尊要个公道。”
上官司夜突地站起:“他/妈/的,还在老/子面前讲起理儿来了。老/子现在,就是要你们滚,你们还拉扯个不清了,怎么着?”
七人哪不知道,这时候跟人家外门的执事讲理儿,自个哪能占得住。
全恋恋不舍的,含/着满目的泪水,往山门外走去。
还没等走过十几步,一柄黑亮的剑芒闪过。七人早防备着了,赶忙儿的斜刺边一滚,躲过了那剑芒致命的一击。
七柄最寻常的刀剑,一齐出手。
宫向坤恶狠狠的咆哮着:“想不到上官师兄,为了贪墨绝世仙草,连同门师弟妹也能下手。老/子们今天就是死在你的手底,也不会让你好过。”
上官夜的突袭没有见效,也不由恼怒三分。这时间也是浪费得起的?不过一小会,就可能给同门发现。
再无一句废话,舞起下品飞剑,向着七人狠狠的包抄过来。
没十分钟的时间,任是七人如何抵挡,也落得个浑身是伤,全身无数大洞小眼,激射着无尽的鲜血。
眼见上官师兄再三两个回合疾刺,没有一人能够存活。
就在这当口,几十道仙影齐齐飞近,后续的好几百也在赶来途中。
一位白胡子筑基,缓缓的开了口:“上官贤侄且慢动手,到底为何?”
上官夜闷头不回答,更加加快了出剑的速度。还没等招式发挥,一位女性筑基,挥手打落了上官夜的那柄长剑。
上官夜根本就没有停留,在飞剑被打落的瞬间,急急的向着远山狂掠。
一位看似三十左右的筑基走上前来:“你们七人说说,刚才那异香味儿是怎么回事?”
黄波带着满身的血污,挣扎着爬起身来。扑通一声跪倒在这位筑基面前:“师叔,我们寻着了一株几千年估计也不止的升仙草,上交上官夜执事师兄,想着完成了这次的任务,重回师们。可上官夜师兄,却不知何缘故,要赶我们出山门。”
敏思思的嘴巴更快:“我们没得/法子,只好走出山门,向家里儿回去。可不知上官执事为何,突然在我们背后下了刀子。要不是众位师叔相救,我们七个,现在就是七具尸首了。”兀自痛哭不止。
那三十左右的筑基长叹一声:“我们已经知晓了。你们回山门吧,后面的事儿,我们自会处理。”
七位炼气四五层的师兄师姐,扶着星南七人回到山门。
七人拥抱一外,放声大哭。齐声表扬星南,要不是星南想出的主意,这会,大家七人,怕是没有一个能逃出上官师兄的魔掌。
一迭声的夸奖着,以后这七人中,最有出息的定准了最小的师弟,以后可一定得提拨着点点儿。
约略两个时辰左右,内门的一位师叔亲自带着这七人,谒见掌门师祖。
掌门师祖是位头发斑白,看起来七八十的老人:“你们七人立了大功。上官夜作为外门执事,利用职权,贪墨这么宝贝的仙草,已经压赴后山,严加看管。”
大笑着走到跪倒在地的七人身前:“哈哈,你们无意间采着的宝贝,给老夫再晋一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