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柯戍不多浪费时间。转身上了高层专用电梯。冉学你就待会儿再上來吧。到了十八楼。冉柯戍一个电话打给了负责电梯维修的人。“我是冉柯戍。公司专门供高层出入的电梯出问題了。不过幸好里面沒人。你马上将电断掉。免得有人误进了。”
“好的总经理。我们马上赶过去维修。”对方语气谦卑。害怕地应道。
“啊。不用这么着急。你们下班了再來修理。我们先用员工电梯就好。”冉柯戍急忙阻止了他。要是让他们马上过來。发现电梯是好的。岂不是功亏一篑了。
对方感恩戴德。连说了几个谢谢和抱歉挂了电话。
那个被冉柯戍吩咐了几句话的职工。走到了冉学旁边。将冉柯戍所告诉他的话告诉了冉学。
“冉总。刚刚总经理过來告诉我说。让我告诉您他想要喝欧莱餐厅的那瓶红酒了。”
其实。他是不理解这句话的。但是。冉学却一听就明白了。
欧莱餐厅距离这里要二十分钟的车程。如果遇到上下班高峰期经常要耗费一个小时。对于冉学这样拒绝浪费时间的人來说。他绝不会选择在上下班期间去那里吃饭。
而冉柯戍说起自己想要喝那瓶储藏在欧莱餐厅的红酒了。想必是拜托他现在去取的。那瓶红酒是五年前冉柯戍去美国的时候寄存在欧莱的。那个时候。冉学答应了冉柯戍。不论他什么时候想喝。他都会亲自跑过去帮他拿过來的。
吩咐完事情。冉学无奈地又出了公司。他要赶去欧莱餐厅。把那瓶红酒拿给冉柯戍。
夏熙漾已经在公司了。有些神不守舍。冉柯戍问她有沒有多余的衣服。她指了指里头的换衣间。继续沉思。
冉柯戍挑了一件自己感觉比较适合姚飞飞的裙子。带着它上了公司的顶楼。
顶楼上的装潢很别致。像是一个小型的公园。有花有草。有长椅有秋千。
四下巡视。冉柯戍终于在一个角落里发现了狼狈不堪的姚飞飞。她的头发被风吹得四处飞舞。背靠着墙壁一脸的尴尬。
“这个给你。放心吧。冉学被我支开了。估计要四十分钟才能回公司。”冉柯戍扑哧一笑。这样狼狈不堪的姚飞飞还真是有趣。
接过冉柯戍递过來的裙子。姚飞飞瞪着冉柯戍。无奈地说道:“我要换衣服了。”
冉柯戍挑了挑眉毛。说道:“我知道啊。”
姚飞飞问道:“那你还不下去。”
冉柯戍答道:“要是我下去了。中途有男人上來看到了你的身体怎么办。再说了。我特意挑了一条很难拉拉链的连衣裙。你确定你不需要帮忙。”
真是卑鄙。姚飞飞蹙起了眉头。哼了一声。“那你转过去。走到门口去守着。像你说的。要是有人上來了就不好了。”
冉柯戍笑了起來。乖乖地走到门口。转身背对着姚飞飞。“你的动作可要快一点。说不定我待会儿会忍不住回头的。”
姚飞飞弯了弯唇。她似乎对冉柯戍改观了不少。觉得他其实只是嘴上像个流氓。行为上还是很正人君子的。
背对着冉柯戍。姚飞飞一边脱着衣服。一边还时不时地回头看冉柯戍有沒有回头偷看。快速地将衬衫和短裙脱了下來。将冉柯戍送上了的连衣裙套上。
别说。冉柯戍说得还针对。这件衣服的拉链很不好拉。必须有人在背后帮忙才行。
“那个。总经理。麻烦你帮我一下。”姚飞飞将手伸到背后。尝试了好几次都沒有拉上。只好求助于冉柯戍了。
“我早说过吧。这个必须我帮忙才行。”冉柯戍一脸的得意。转身走近姚飞飞。
感受到冉柯戍的指腹碰到了自己的背部。姚飞飞心里一怔。整个身体僵硬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
“你紧张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不过你居然穿粉色的。看不出來啊。”冉柯戍开玩笑似的说着。很轻松地便将拉链拉上了。
姚飞飞只听到拉裂摩擦的声音。拉好后。她马上转身。后退了一步。想要拉开自己与冉柯戍的距离。却发现自己退无可退。后背靠到了墙上。
她的心脏快速地跳动着。她感觉自己好紧张。呼吸也有些急促了。
冉柯戍扬起了嘴角。看到面前的这个女人像是一只惊慌失措的梅花鹿。在猛兽面前无所适从的样子。
他忽然升起了恶作剧的念头。他迈了一步。靠近姚飞飞。伸手撑在姚飞飞的一侧。
两人四目相对。彼此间的距离很近很近。
冉柯戍低下头。瞄准目标。。姚飞飞的唇。
姚飞飞紧张地忘记了所有。只感觉到面前的人脸越來越近。最后几乎要和自己贴在一起了。
就在两人马上就要亲上的时候。冉柯戍停了下來。他抬起头。歪着脖子吊儿郎当地问道:“姚秘书。我正准备吃你豆腐呢。你就不能有点反应嘛。哪怕像上次一样臭骂我一顿也好啊。”
要给你反应是吗。好啊。这就是我的反应。我内心深处最真实的反应。也是纠结了我好几天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