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总,我有些不舒服,去一下卫生间,”姚飞飞已经忍了很久,实在是喝不下了,她必须到卫生间吐一会儿,
冉学皱了皱眉头,似是不高兴,最后还是同意了,“快点儿回來,还有几位总经理要过來敬酒呢,”
姚飞飞心中一痛,默然地点了点头,捂着嘴巴,尽量避开人们的视线,走到了卫生间,
她吐了很多,最后难受到哭了起來,干脆趴在座便器上哭了起來,
她那么聪明怎么会不明白冉学的用途,冉学想要借此來打消自己的念头,告诉她:我不爱你,我们两个只是工作上的关系,你只是过來陪酒的,不是陪我的,
吐也吐了,哭也哭了,姚飞飞擦了擦眼泪,吸了吸鼻子,冉学看上了她的工作能力,那么她就要更努力地去工作,就算冉学不喜欢自己,她也要用自己的方式证明给他看,
重新补了一个妆,姚飞飞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除了眼睛还有一点红,应该看不出來异样,如果待会儿有人问起了,就说自己酒喝得太多了,
“姚秘书,你沒事儿吧,看你喝了很多酒,”肖箫正好來卫生间,沒想到出來看到姚飞飞,
身为冉柯戍的舞伴,肖箫和冉柯戍早就到达了会场,听说冉学來了,还带了一个女伴过來,她以为会是夏熙漾的,抬头一看,沒想到竟然是姚飞飞,
看到冉学冲姚飞飞温柔地笑着,拍着她的手背安抚她的紧张情绪,肖箫心里有些难受,
虽然她知道这只是冉学做戏给别人看的,但是她看到还是好难过,
姚飞飞打过电话替冉学邀请自己,她之所以沒有答应,并不是因为不想,或者说冉柯戍有约在先;而是她希望冉学能够亲自打过來,可是冉学并沒有打过來,
陪着冉柯戍交际了一会儿,她频频回头观察冉学的动向,看着姚飞飞挽着冉学的手,陪着她应酬,她心里酸酸的,
什么我爱冉学是我的事情,与他人无关,此刻的她再也忍不住了,
“我去一下卫生间补个妆,”肖箫将手中的酒杯递给了冉柯戍,沒等冉柯戍同意,就低着头朝卫生走去,
冉柯戍在她身后喊着:“你沒事儿吧,是不是喝醉了,”
看着肖箫的身影消失在人群中,冉柯戍回头看着冉学的方向,那个女人就是夏熙漾嘛,冉学喜欢的女人,
冉柯戍刚刚回国,虽然他事先查过很多关于公司的人事资料,但是因为时间的关系,他只是将公司的高层看完了,还沒有看到秘书层的人员,所以他并不知道姚飞飞的存在,他只当陪着冉学出现晚宴的那个人就是夏熙漾,
沒过一会儿,冉柯戍看到姚飞飞也捂着嘴巴朝卫生间走去,冉柯戍疑惑地蹙起了眉头,发生什么事情了,
冉学不是应该很宠爱夏熙漾的吗,怎么会舍得让她被人灌酒,而且还不陪着她却卫生间,
冉柯戍朝冉学走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喂,阿学,你确定她沒事儿嘛,”
看着冉柯戍眼睛看着姚飞飞离开的方向,冉学只是瞥了一眼,不甚在意地说道:“沒什么关系,可能是喝多了,”
冉学以为,冉柯戍早已经将公司的人事档案都看完了,自然知道姚飞飞的身份,
“哎,肖箫也去了卫生间,估计是难过伤心去了,我过去安慰安慰她,”冉柯戍扬起了嘴角,笑得有些不怀好意,
冉学用手肘撞了撞冉柯戍的肩膀,叫他收敛一点,“喂,肖箫可不是你可以玩弄的女人,给我注意一点,小心玩出火了,”
“我知道了,我会很注意,很收敛的,看來你还是挺关心跟屁虫的嘛,为什么就不能接受她呢,”
冉学一听冉柯戍又提起了这件事情,冷着一张脸,转身去应付其他人了,
“喂,喂,喂,要不要这么沒有礼貌,说都不说一声就不理我了,”冉柯戍在冉学身后大声叫着,冉学依旧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在女士卫生间门口等了一会儿,不见肖箫出來,也不见那个“夏熙漾”出來,冉柯戍无聊之际点了一根烟,一边抽着一边等着,
“肖小姐,我沒什么事儿,多谢关心,我先出去了,”姚飞飞恭敬地冲肖箫点了点头,急匆匆出去了,
肖箫疑惑地看着姚飞飞急匆匆的身影,心想着幸好她沒看到自己红红的眼睛,
姚飞飞又何尝不是,庆幸与肖箫沒有看出她的异样,她埋头冲出了卫生间,迎头便撞上了一个结实的怀抱,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姚飞飞急忙抬头道歉,一看自己撞上的人,他不就是新上任的总经理,冉家收养的义子,,冉柯戍嘛,
冉柯戍看着“夏熙漾”的表情,扬起了嘴角,继而吃痛地捂着肚子弯下了腰,
“冉经理,你沒事儿吧,”姚飞飞一下子紧张了,这冉柯戍明天才上班,今天自己就把他弄进医院了,那还得了,
冉柯戍得意地弯了弯唇,狡黠的目光熠熠生辉,趁姚飞飞不注意,他迅速站直了身子,按着姚飞飞的肩膀将她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