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她躲着的地方后面是野草覆盖住的,根本就不是实地,她一踩,整个儿人向后倒去,
“啊,,冉柯戍,救我,”肖箫害怕地反握住了冉柯戍的手,尖叫了一声,
冉柯戍被肖箫一抓,还沒反应过來,两个人便双双滚了下來,
所幸这个坡并不是很长,只是,它的陡峭程度有点令人折舌,这要怎么上去啊,
另外,一路滚下來,两人身上的衣服都被路途中的野草勾破了,冉柯戍更加惨,本來就脱掉了上衣,现在一看,后背全都是一道道的血痕,
“你沒事儿吧,跟屁虫,”冉柯戍吃痛地从嘴巴里发出了一声嘶嘶声,第一时间扶起了肖箫,
肖箫皱着眉头,身上一阵火辣辣的疼,她知道肯定是滚下來的时候被野草刮破了,
还好当时是紧紧地被冉柯戍抱着的,所幸只有后背受了伤,前面除了撞伤之外,应该沒事儿,
“我沒什么事情,你怎么样,”肖箫摇了摇头,看到冉柯戍脸上两道血痕,“呀,你脸上受伤了,”
看到肖箫指了指自己的脸,冉柯戍伸手摸了摸,果然感觉到一丝滑腻的血液触感,
冉柯戍笑了笑,嘴角抽动,牵动了脸上的伤口,这才感觉到痛,
“对不起,都怪我任性,害你也摔下來了,”肖箫忍着后背的痛,低头向冉柯戍道歉,
“帮我把后背的伤口处理一下,我就原谅你了,”冉柯戍跟着冉峰旧了,不是那种扭捏的人,做事情向來干脆利落,
肖箫见冉柯戍转身,看到后背的一道道血痕,触目惊心,联想到自己后背的火辣辣,该不会也这样严重吧,
冉柯戍只穿了一条沙滩裤,上半身裸着,所以才会这么严重,而肖箫穿得是波西米亚风的沙滩裙,有布料的包裹,她的伤其实沒有那么严重,
所幸肖箫穿得裙子布料多,他撕下了一些裙摆,刚好够给冉柯戍包扎用的,
替冉柯戍处理好了伤口,肖箫差点儿忘记了自己后背的疼痛,完事之后,才想起來,后背的伤口,
“你后背是不是也受伤了,转过去让我看看,”冉柯戍命令道,不容置喙,将肖箫的身子扳了过來,
冉柯戍瞬间瞪大了眼睛,早知道他就不管肖箫的伤口了,本來他就想肖箫穿着衣服,伤口应该不会太严重,再加上刚刚滚下來的时候,自己刻意护着她,他不应该多管闲事的,
只见肖箫的后背的裙子早就被刮得成了镂空装,屁股那个地方更是惨不忍睹,两个大白馒头此刻正若隐若现地展露在冉柯戍面前,
“你的伤势应该不严重,我们还是先想办法从这里出去吧,”冉柯戍一反常态,将肖箫的身子又重新扳了回去,
冉柯戍心里波涛汹涌,想着: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有意的,跟屁虫的屁股有什么好看,我绝对不是故意的,
虽然是这么想,但是他的脑海总是不断浮现刚刚那一幕,再往后的几年里,他依旧会想起这一幕,当他和其他女人上床欢爱的时候,总喜欢掐一把女人的屁股,这绝对是肖箫这个跟屁虫给他留下的阴影,
谁知道肖箫不同意了,因为她真的觉得后面怪怪的,后背火辣辣地在烧,屁股那里却感觉凉飕飕的,怎么回事,
肖箫将心里的疑惑问了出來,此刻的山洞只有洞口那里有光照进來,她打算到下面自己看看清楚,
“喂,肖箫,你还是不要看了,”冉柯戍拦住了肖箫,犹豫不决中,还是讲了实话,“你的衣服破了,屁股那里全暴露了,”
什么,简直就是一个晴天霹雳,肖箫急忙捂住了自己的屁股,那刚刚冉柯戍岂不是什么都看见了,
“这件事情不许你告诉任何人,不然我一辈子都不会放过你的,”这是肖箫说过的最恨的话了,不过这样丢脸的事情,要是传出去,她真的不用见人了,
冉柯戍憋着笑,点头答应,
“你别不说话啊,”肖箫着急了,拉着冉柯戍的手,逼他答应,
冉柯戍抿了抿唇,回答道:“我发誓,我看到了肖箫的屁股的事情,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绝对不告诉第三人,这样你满意了吧,”
肖箫想了想,加了一句,“如果你违背了誓言,就祝你一辈子打光棍,”
“这也太狠了吧,我可是一个正常的大好男青年啊,”
“我不管,你说不说,”
……
本以为冉柯戍出了国,这件事情就真的尘封在记忆里了,沒想到这个冉柯戍竟然回來了,就连冉伯伯出殡他都沒有回來,他现在回來,看來冉学要有大动作了,
合上了电脑,肖箫问道:“你一回国就当上了烽火公司的总经理,怎么要请我这个发小吃饭吗,”
“吃饭什么的不在话下,就算我沒当上总经理,我也是要请你吃饭的,”冉柯戍爽快地答应了,
肖箫:“为什么,我可不记得你欠我什么,”
冉柯戍:“当年要不是你让我发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