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漾。你怎么在这里。你姐姐发生什么事情了。”冉学的脸色不太好。眉头拧成了川字。他已经在这里等了五个小时了。
本來约好了下午四点钟和徐然琴一起去医院接爸爸出院。谁知道徐然琴中途有事。打了一个电话就出门了。肖箫也在四点钟的时候打來电话。说要和自己一起去接爸爸出院。等车子开到肖家。已经四点十分了。
就在这十分钟里。他父亲的车子出了大事。司机当场死亡。忠心护主的司机将车头转向自己这边。这才给冉峰留了一口气。
我怎么在这里。夏熙漾愤恨地瞪着冉学。挥手便是一个巴掌。
这是她第二次打冉学了。上次只是气愤。这次确实深深的恨。
冉学并不躲开。硬生生地接下了夏熙漾重重的一巴掌。脸上马上现出了五条红指印。
徐然琴不乐意了。心疼地捧着自己的儿子的脸看。指责夏熙漾的不是。言语极其刻薄。
“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你知不知道。我姐姐她从九十九级的台阶上摔下來了。我一直再给你打电话。可是却怎么也打不通啊。”夏熙漾涨红了脸。她只想知道冉学为什么沒有出现。对于徐然琴的指责完全沒放在心上。
什么。夏熙渝从楼梯上摔下來了。那还得了。那孩子呢。徐然琴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夏熙渝肚子里的孩子。那孩子怎么说也是冉家的骨肉啊。
肖箫陪着冉学和徐然琴等了很久。刚刚出去买了几杯热牛奶。听到这个消息。惊得将手中的购物袋松了开來。
“那孩子怎么样了。”徐然琴急忙问道。也顾不得儿子脸上的红肿了。
夏熙渝狠狠地瞪着徐然琴。你就知道关心孩子。“现在躺在病床上的人是我的姐姐啊。我唯一的亲人。你就知道关心孩子。你去问刚刚进去的那个医生好了。”
冉学心里也很着急。回头看了一眼手术室的灯。思忖了一下。握着夏熙漾的手说道:“带我去见你姐姐。”
经过肖箫的身边。冉学拍了拍肖箫的肩膀。拜托肖箫。“你帮我留意一下这里。我马上回來。”
肖箫回过神來。点了点头。弯腰捡起了地上的东西。回头看着冉学和夏熙漾离开的背影。心里暗自担心。
她虽然沒有生过孩子。但是也知道孕妇头三个月是有多危险。从楼梯上摔下來。必定会造成大出血。别说孩子了。熙渝她沒事儿吧。
肖箫是真的喜欢冉学的。但是。自从冉学身边出现了夏熙渝。她就退缩了。因为她觉得夏熙渝是那样优秀的女生。她足以与冉学相配。
这样一个美丽优秀的女生。为什么会遭遇这样可怕的事情。上天啊。你一定要保佑熙渝沒事儿。
“伯母。你不要着急。医生们一定会尽他们最大的努力的。我相信冉伯伯也不舍得离开你和冉学。他一定会很坚强地挺过來的。”
肖箫在心里默默地为冉峰和夏熙渝祈祷。希望他们两人都能够平安无事。
徐然琴反握着肖箫的手。点了点头。眼睛却一直盯着手术中三个字。她在自责。自责自己不该失约。不管是老爷还是夏熙渝。她都做错了。
如果她准时去医院接老爷出院。也许就不会发生车祸了;如果自己不打电话给夏熙渝。也许她也不会失足从楼梯上摔下來了。
也许。自己就不应该约夏熙渝出來。说什么谈论她和阿学的婚事。自己根本只是想要约她出來。给她一笔钱。等孩子生了。孩子留下。她就可以离开了。
不知道为什么。在手术室门外等待的这几个小时。徐然琴渐渐想通了。她其实真的很离不开冉峰。毕竟夫妻这么多年了。儿子都那么大了。
还有一点。徐然琴不得不承认。她真的也很在乎夏熙渝肚子里的孩子。她是渴望有一个孙子的。阿学对她这么大的恨意。她其实是渴望亲情的。都投射到夏熙渝肚子里的宝宝身上了。
看到徐然琴依旧十分自责的样子。肖箫继续安慰道:“您临时有急事不能來接冉伯伯。也不是您想的。再说。如果您來接冉伯伯了。要是也出事情了。那冉伯伯和冉学该有多担心。我也会很担心的。”
刚才冉学质问徐然琴到底去了哪里。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能重要过接爸爸出院。
徐然琴支支吾吾地也说不出个什么。只是一直哭。一直哭。
肖箫知道。徐然琴必定是十分在意丈夫的性命的。所以才会那么脆弱。一点都不像平时那个风风火火的徐然琴。
“肖箫。还好有人懂我。能够安慰我。”徐然琴无力地靠在肖箫的肩头。才止住沒多久的眼泪。有汨汨地流了下來。她有预感。一个不好的预感。这次老爷真的要不行了。
那边冉学和夏熙漾來到了夏熙渝的病房。看到夏熙渝紧皱着眉头。一脸的痛苦。脸色与洁白的床单融为一体。
“姐姐。冉学來了。冉学來了。”夏熙漾在进门的那一刻背对着病房的门擦了擦自己的眼泪。她不能让姐姐看到她这样的一面。
在昏迷中的夏熙渝一直嘴里念叨着冉学。夏熙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