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黄一闪而过,匆匆的离开,赵梓萱还未看清着年轻君王的长相,便被许凤仙的打手伸手推倒在地。
许凤仙得意的看在跌坐在地上的赵梓萱,今日若是不出了这口恶气,她一定吃不下睡不着。捂着半边脸,扭着那肥胖的身子,目光凶狠,赵梓萱给她带来的这一切都是不可弥补的。
赵梓萱垂着眼,慢慢的站了起来,拍拍衣裙,抬头望着许凤仙,“大夫人,你还是要跟我说对不起,不然,我不能担保你还能活着走出这里。”赵梓萱说这话时,是看到了姬天翔眼中的那一抹怜惜和紧攥的双拳,他对她的那些情谊,她虽然懒得搭理,却十分的清楚。
“你这个贱人,死到临头了,还敢在此大方豪言,我倒要看看今天谁还能来救你,你那个贱婢已经被我抓起来了,”许凤仙得意,提早抓住了宁春,这个院子里就只有赵梓萱一人,看看今天谁还能来救她?
“若是本王今天要救她呢?大夫人是否也要将本王抓起来?”姬天翔从许凤仙的身后走了出来,侧目瞟了她一眼,随后走到了赵梓萱身边,那飘逸的白色长袍,嘴角若有似无的笑意,和浅浅的梨涡,昭示着他独一无二的完美容颜,桀骜不驯,却又带着让人摸不透,看不明的笑意。
许凤仙似见到鬼一样的看着从身边走过的姬天翔,那肥胖的身子一抖一抖的,带动着浑身上下的肉都在微颤,面上的表情就好像天上的云朵,一阵风吹过,便是千变万化。
赵梓萱是什么人?有仇必报,绝不吃亏啊,刚才那摔倒的一下,说是她故意的,信不信?反正她自己是相信了,不反抗,就是要让姬天翔和那个尚书爹看清楚,到底谁是弱者,谁在被欺负。此时的面上不动声色,看着她那老爹站在许凤仙背后,气的身子都在颤抖。
许凤仙似是感到了身后有动静,转身一看,却松了一口气,为啥,她母老虎一个,根本不怕尚书大人撒。尚书大人眼看着瑞王那眼神,挑着眉,扬着笑,别人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他可清楚地很。抬起手,朝着许凤仙就是一耳光剥去,“你这个贱人,你可知道你犯下了大罪?”
许凤仙这次换成两手一起捂脸,压根没想到赵演居然敢动手打她,撒起泼来,眼里哪里还有姬天翔啊,站起来抬手就朝赵演打去,嘴里还在破口大骂,“你这个老匹夫,你居然敢动手打我,老娘今天不好好教训你,你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赵演那个脸啊,是彻底的丢了个干干净净,现在连节操也是掉了一地,捡都捡不回来,死婆娘这么骂他,一点面子也不留,忍了这么久,他毕竟是个男人撒,又是男人的黄金时期,心头一火,接住许凤仙的手,抬脚就踢了上去,“这么多年,我让着你,你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今天,我倒是要让你看看,什么叫匹夫。”
赵梓萱那个高兴劲啊,从屋里端出来两把椅子,一把放在了姬天翔的身后,一把自己一屁股坐了上去,左腿搭右腿,翘着脚,晃晃悠悠的看着这一出。
姬天翔本就是个随性的人,索性也坐了下来,翘着二郎腿,时不时的抬眼看看的赵梓萱,那一脸的兴奋。
赵演和许凤仙打做一团,身上的衣衫被撕得不成样子,头发也是乱七八糟鸟窝状,兴许是打累了,赵演喘着粗气,走到姬天翔身前,“王爷今日就在此做主,臣要休了这个恶婆娘。”
许凤仙一听,这是要来真格的了,一下子哭喊了起来,跑上来抱着赵演的腿,“老爷,妾身错了,您别休了妾身啊。”
赵演一脚将她踢开,“不休了你,我这张脸是没地方放了,来人啊,备好笔墨。”
赵梓萱始终冷眼看着这场闹剧,休了她?那她刚才摔得那一跤怎么算?休书一封,就可以放过她了?
显然有人更看不下去了,姬天翔站起身,看着坐在地上的许凤仙,又看看赵演,嘴角的弧度慢慢的变大,“不如交给本王来处理,休书当然也要。尚书大人,如何?”
姬天翔要人,赵演敢不给?何况还是这么个母夜叉,狠了狠心,正好下人将笔墨拿来,就地铺开宣纸,洋洋洒洒的在纸上写下了休书一封,交给了身边的姬天翔,“王爷那去吧,此人随您发落,臣不会干预。”赵演也痛心啊,这个婆娘惹谁不好,偏偏当着瑞王的面,闹了这么一出,想到此,长叹一声,抬眼望了望赵梓萱,摇摇头走了。
许凤仙怕了,谁不怕姬天翔啊?整个京城有几个不怕他的?那手段,去年有人不知道怎么冒犯了这个绝美的王爷,硬是被带回府中折磨了几天,再出来时,已经神志不清,嘴里也不知道说些什么,不过只要是谁提到了瑞王两个字,那个人就往地上一跪,磕头作揖,嘴里的话也听得清楚了,说的是,“王爷,小的错了,求您饶了小的吧。”
许凤仙此时都能想到她的后果,却又十分的清醒,连晕倒的机会都没有,再瞅瞅赵梓萱,那笑容,那眼神,和瑞王有什么不同?这才是一路人啊,腹黑毒舌。
“一起去吧,本王那里可有好东西伺候她呢,要不要看看?”姬天翔一开口,那声音柔柔的,带着一丝宠溺,眼神也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