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煦坐在车上忽然听到少年那熟悉不过的声音。惊的立马要跳起來。拉住想要下车“说理”的男人。“慢着。”
自己匆匆忙忙下车一看。果真是季沫。
季沫正挡在吕天辰前面。脸色不是多好看。两条眉毛更是皱在了一块。看上去严肃而冷峻。
唐煦笑笑。“季沫。都误会。误会。这司机说话就这样冲。别介意哈。”
一看唐煦从车上下來了。季沫惊讶他怎么会在A城。至于介意不介意。那得看卫然和吕天辰他们两个了。
那男人一看刚才往马路上冲的小孩和唐煦认识。态度不算太好地朝卫然他们说了句对不起。卫然也就沒再计较。
鸡毛蒜皮的小事。况且人家又道了歉。虽然态度不诚恳。聊胜于无。吕天辰也熄火了。
碰到季沫完全是意外。唐煦礼貌的和他们打了照顾。像是有事。匆忙的又坐车走了。
他來A城完全是为了处理几家店折腾出的事。有人在酒吧里打架闹事。还是让老爹出面才压下去的。唐煦不放心要亲自來看看。刚陪着狐朋狗友喝了不少的酒。所以才找司机开车带自己去场子。
还有就是想见一见好几个月沒见的宝贝了。
酒吧也沒什么大事。砸坏的地方白天装修了一大半。剩下的明天继续装修。趁这个机会经理干脆把桌椅什么的都换了换。整个酒吧焕然一新。
另两家损失比较小。稍微打扫一下把坏掉的东西一换就成。
等忙完唐煦想起给季沫打电话时才发现。沒人接。
考完试季沫也沒想搁在床头柜上的手机。一直到晚上想着给手机充电时才发现唐煦打來的十几个电话。
想起周末时唐煦神色匆忙的样子。不知道是不是唐煦那边出了什么事。好歹人家也帮过自己打官司。稍微犹豫了一下。回拨了过去。
电话嘟了两声就被接起來了。嘈杂声极具穿透力的从电话另一端传來。只是过了一小会。声音就小了下來。估计是唐煦从酒吧里出去了。
唐煦:“喂。宝贝。想我了吗。”
季沫:“不许叫我宝贝。”
唐煦:“亲爱的。你怎么对我这么冷淡。是因为我前两天沒给你打电话的缘故吗。”
冷淡你妹。
季沫原本以为唐煦是有什么事才连着给自己打十來个电话的。现在看來他不仅一点事也沒有。还有心情去花天酒地。
“哼。沒事我就挂了。”
听季沫口气不对。唐煦忙说:“别挂。我还有事找你呢。”
季沫:“什么事。”
唐煦:“你过來我再给你说。电话里说不成。”
季沫:“有什么事是电话里说不成的。这么晚了你让我去哪里找你。”
唐煦:“唉。很重要的事。你过來吧。我在金盛KTV门口的停车场。坐车里等你。就是那天晚上遇见你时的奥迪a4。”
现在七点多。外面天却已经黑透了。明天还有一场考试。季沫斟酌着自己到底是去。还是不去。
万一唐煦真的找自己有事呢。
金盛KTV在A市的名气不算太好。据说那里简直就是猎艳宝地。对于夜生活丰富的人來说的确是宝地。对于自诩正经人來说。是个让人嗤之以鼻的地方。
唐煦说在外面等。说明这家店不是他开的。有时候真让人想不通A大法律系毕业的高材生怎么会经营这种在很多人眼里“不正经”的店。
季沫决定去看一看。打车过去时报出“金盛KTV”的地名时出租车司机连连打量他好几次。
到了地方季沫才发现。金盛KTV门口的停车场停了不少的车。黑灯瞎火的。季沫转悠了一大圈子才找到黑色奥迪a4。直接拉车门上车。外面实在是太冷了。一秒钟都不想多呆。
一扭头却发现旁边的车座上坐了一个不认识的人。
这人看上去有点小帅。看到季沫后反反复复打量了一番。然后笑的特别不怀好意。
季沫呆了一下。意识到自己上错车了。“对不起。我找错车了……”
帅哥拽拽领带。笑道:“沒事。找对人就行。正好……”
季沫还沒明白过來什么叫做“找对人”。明明他不是唐煦。自己也不认识他。帅哥猝不及防的把车座降下去。整个人都朝季沫扑了过去。
季沫忽然想起两个名词。
车zhen。。419。。
不对啊。真的是误会啊喂。
黑色奥迪a4震动几下。季沫气势汹汹的冲下了车。衣衫不算整齐。刚才打斗时里面的衬衫扣子甭掉好几个。这会儿冷风一吹。脖子上的鸡皮疙瘩立马掉了下來。
好歹保住了节操。
后面的帅哥抹着直冒血的鼻子。骂骂咧咧的说季沫是个神经病。
季沫不以为然地撇撇嘴。沒有回头去反驳那个从帅哥被自己打成猪哥的人。
怕再找错车出这种尴尬的岔子。季沫拨通唐煦的电话。让他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