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天还沒亮,街道上只有亮排彻夜常亮的路灯,还有清洁工人“唰唰”地扫马路声,偶尔路过的货车出租车,就连麻雀都还沒闹腾起來,一切都是那么的静谧,宁和。。
麻雀沒有闹腾可是林惊宇却闹腾起來了。
林惊宇:“不就是感冒发烧,随便吃点药不就行了……”
季沫横他一眼:“不就行了,你知道自己烧的有多高吗?万一出什么事怎么办,你昨天晚上几点睡的!”
林惊宇弱弱地回答:“四点半,烧的不久,吃点药就可以了……沫沫你别生气!”
怎么可能不生气,生病了还不去医院,自己还一点都不关心自己。
晨风卷來一阵凉意,林惊宇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明显的抖了一下,被季沫看到,板着脸把他敞开的衣服亲手拉好拉链。
季沫:“以后注意点,再感冒就自己去医院!”
林惊宇傻呵呵地答应:“好!”
心里想着季沫不在就算感冒他也不知道,更别提去医院了。
这个时间还沒公交车,站在路边等了十分钟才等來一辆空着的出租车,亏得a大离市中心不远,两人出來时也沒走太远,如果这是b城,沒有二十來分钟你是绝对等不到的。。
这个时间医院里基本沒人,挂号、看病都跟顺利,只是林惊宇发烧发到了39.7度让季沫又瞪他了几眼。
当林惊宇得知还要打针,立马摆出一张苦瓜脸:“咱能不打针吗?”
“不能!”季沫头也不抬地回答,拿着医生开药的处方去收费处划价缴费,再拿药去门诊注射室,顺道把垂头丧气的林惊宇给带过去。
将药品和处方、病历本、**交给护士,林惊宇一看护士是女的就又不干了:“她是女的!”
护士小姐不耐烦地说:“我也知道我是女的,快趴下!”一边把针筒里的空气挤出來,步步紧逼。
林惊宇死命扒着门框:“女的给我打针我会害羞的!”
在医院多年,护士见过不肯打针的沒有一个大学,也有一个高中了,基本十个人有**个都是不情愿來打针的。
沒想到这个孩子的理由会是这么奇葩:“行了你,我儿子都快跟你差不多大,还对我害羞!”
林惊宇闭口不言,可怜巴巴地瞅着季沫,大有你不给我换个男护士我就不打针的架势。
折腾了十來分钟,林惊宇还是不肯让女护士下手,这里又沒有男护士,女护士有点犯难,拿着针筒踩着高跟鞋“噔噔噔”一阵风似的走出了注射室。。
不会是把人家给气走了吧!季沫心里有点忐忑,皱眉问林惊宇:“到底怎么样你才肯打针,!”
林惊宇摸着下巴坏笑:“你给我打啊!老子的屁股怎么女人摸呢?”
然后他成功地看到了季沫脸上腾起两片红云,一边还怒视自己,那模样真是可爱极了。
季沫:“这不可能,我又不会打针!”
林惊宇耸耸肩:“要么你亲我一口,我就打,其他书友正在看:!”
亲一下而已,又不会掉一块肉,又不是沒亲过,衡量一下,季沫问:“你确定要在这里,不怕被护士看到!”
虽然那护士看着是怒气冲天地跑出去了,但保不齐她什么时候就折回來,万一被撞见那两人可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林惊宇猛摇头:“时间和地点要我來选!”
当务之急是让林惊宇赶紧的打针退烧,万一再过一会烧糊涂可不是闹着玩的,季沫勉强答应,拉着林惊宇准备从注射室出去找护士大妈來打针。
林惊宇还是有点不情愿,越想越别扭。
刚走出门口就看见女护士带着一个正往身上套白大褂的男人过來,见林惊宇出來,指着他对那男人说:“喏,就是这个小子,死活不肯让我给他打针,我还等着一会交班回家呢?”
那男人看上去温文尔雅的,带着蓝色窄边框的眼镜,五官虽然沒有季沫的精致,但是一看就让人心生好感。
男人扣好白大褂的扣子,接过女护士递來的针筒,对林惊宇说:“进去吧!我给你打!”
换了个男的总比那女大妈护士强,但是林惊宇还是不想打。
林惊宇:“打针太疼了,等研究出打针不疼的针筒再打行吗?”
季沫:“……”
男人眯眼微笑:“我打的针还从來沒有人说过疼,少废话了,快脱裤子帮你打针!”
“沫沫……我要抓住你的手再打!”林惊宇可怜兮兮泪眼汪汪地趴在病床的一角,一副壮士赴死的样子。
季沫默不作声地伸出一只手让他抓。
男人夹起一块沾了酒精的棉花在林惊宇露出的一小片屁股上擦一擦,消毒。
其实针打上去后一点也不会再紧张了,但是抹完酒精等待的这个过程是最令人抓狂的。
一针扎上去。
“嗷,!”林惊宇翻了个白眼,头一歪装作晕过去的样子,狼嚎响彻医院整个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