函冲在前头。第一个进了这家看上去快要倒闭的店。
进门以后才发现里面的空间并沒有想象中的小。两边收拾的非常干净。什么东西都沒放。沿着里面的走廊往更里面走。一道厚厚的门一打开……
季沫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了。
酒吧。或者说是夜店。
音乐声大的几乎能把房顶给掀开。进去够季沫受不了这种折磨。用手捂住耳朵。几乎是下意识的转身就想走。
陈子拦住它。大声说:“季沫。咱们去那边。”
季沫:“我想回家。”
也许是季沫的声音太小。也许是陈子故意无视。轻松地拉着季沫往吧台前走去。
蒋函已经点好了酒。随意找了个位置。三个帅哥往那儿一坐。尤其是季沫这个美男。立马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甚至有人想來搭讪。却被季沫冷漠的样子给吓退了脚步。
蒋函:“季沫。这是你最爱喝的Jamerson。麦卡伦。 特意给你点的。”
他递來一杯加冰的酒。季沫接过。喝了一口放下。
周围全都是扭动着的人群。有的还穿着非常暴露的衣服。靠近舞池的地方人最多。因为舞池上方正有人跳舞……
还是两个男的。
季沫惊诧地往四周打量。发现这里面沒有一个女的。就算是有两个看起來妖艳的“女人”。再看向胸部……平平的。他们也是男的。
这里就是传说中的GAY吧。
上辈子加上这辈子。季沫还是第一次來这种地方。于是他紧张地握紧了手里的杯子。对还不明情况的蒋函说:“这里有点什么好玩的。我们还是回去吧。”
蒋函:“哎哟。难道你沒发现这里都是男的吗。好看的女人肯定还沒出來。”
蒋函真是重口味。还女人。。
听他的形容。陈子似乎也察觉到一丝丝的不对劲。拍拍还在翘首寻找极品妹子的蒋函。也说要走。
被两个兄弟扫了兴致。蒋函不满意地说:“刚來就走。酒还沒喝几口呢。今天晚上可是我掏的钱。不行。喝不完你俩谁也不准走。”
桌子上放了两瓶红酒。一打啤酒。
季沫皱眉。“喝完就能走。”
蒋函:“是。”
这么多酒。一个人喝完铁定会醉。季沫才不会傻了吧唧的一个人喝。旁边还坐着陈子不是。
仿佛看出季沫所想。陈子晃晃手里的酒杯。“真不巧。前两天喝的胃出血。医生警告最近不能多喝酒。最好不喝。”
季沫冷着脸一口喝下杯子里的酒。再倒进去红酒。一大口一大口的喝。只希望早点喝完回家。
那边的蒋函欢快地端着酒杯去寻找根本不会出现的妹子去了。陈子帮季沫作弊。偷偷把啤酒打开倒到冰桶里去。
正当季沫喝完第一瓶红酒。蒋函被一群吵吵嚷嚷的人押着过來了。
为首的是一个穿黑色马甲的服务员。他苦着脸说:“您的朋友惹毛了老板。您……”
蒋函哭丧着脸。“对不住。季沫。谁知道这个夜店竟然是这样的……”
看來他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了。季沫喝尽杯里的红酒。放下杯子。冷冷地瞟了那服务员一眼。问:“你们老板呢。”
“他去换衣服了。请你到办公室等一下他……”
服务员引路。季沫和陈子跟了过去。
周围看热闹的人散开。给他们让路。那个披黑马甲的服务员见陈子也跟了上來。停下脚步。
黑马甲:“老板只让这位先生说的季沫去。你们谁是季沫。”
季沫:“我。”
那服务员的意思明显就是不让其他人去。陈子不干了。“那不行。我也是他的朋友。要去一起去。”
服务员摇摇头。把陈子挡在走廊门外。领始作俑者蒋函和他搬來的救兵季沫找到办公室。敲门进去。
这里的光线比刚才讲了许多。同样的装修风格。在这里却有种压抑感。
正中央的茶几旁坐了一个穿着短袖的男人。他正在泡咖啡。看到刚才敢挑事的蒋函把他的救兵带來了。放下手里的杯子。示意服务员可以出去。
门锁“吧嗒”一声合上。
蒋函的求饶声立马跟着响起。
“我不是故意的……”
唐煦挑挑眉。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反问:“哦。”
唐煦:“可是你惹到了我的小宝贝。他可是我哄了三个月。今晚终于哄到手的人呢。”
唐煦:“被你一说。他立马抛弃我了。”
唐煦:“说吧。你打算怎么赔偿。”
蒋函垂头丧气。脑海中飞快闪过刷盘子洗碗打工赔钱等方法。就是不知道那个男人说的是哪种。
唐煦邪魅一笑。“好了。沒事了。你可以先走了。让我和你的救兵谈谈关于怎样赔偿。”
蒋函握住季沫的手摇摇。殷切地看着他的眼睛:“季沫我知道你最聪明了等谈完后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