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收集邮票,万一他是收集信封呢,那岂不是冤大头了,
当安俊把这个疑问一说,温夏就立马的回答道:“你以为安伯跟你一样啊,真的是你脑袋里是怎么想的啊,赶紧的快來找啦,”
说着温夏的手上也不忘记忙活着,温夏这是左一本书,右一本书,也根本就不管到底这里乱不乱了,现在是找到证据是最要紧的,
而且现在安伯是昏迷住院了,不然也不可能进來的,而且这里被他们两个这么的一阵乱翻,估计安伯都要被气的好歹的,
然而这个时候安俊却是很是不耐烦的,手里就又一次的撇掉一本书,这些东西,不要说叫他读了,就是说叫安俊就这样的翻着一秒钟一本书的看着,安俊都觉得很是不耐烦,看來是真的不是一块读书的料,
这样想着,安俊回头看了看温夏,结果发现温夏还是乐此不疲的翻着书,结果翻书的速度都要比的上火箭的速度,
看得安俊一阵的滴汗,这要是叫老爸看到了,一定很是愤怒吧,这些书可以说都是老爸的珍爱之物啊,老爸在商业驰骋那么多年,却是沒有想到读的一辈子的书,也是还都不及年轻人,竟是被暗算昏迷进了医院里,
对于安伯的昏迷,安俊在回來后一直都是认为,这肯定是莫琴他们做的,至于安铭为什么和莫琴在一起,安俊却是不知道,
安俊这个时候显然还是不知道那个时候见到的安铭并非本人吧,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安俊却是又有疑问了,
温夏是真沒就知道信封就在书房里,而且又是怎么知道那个信封就是证据,究竟她是要证明什么,她是知道些什么吗,
对此安俊的手里却是也根本就沒有想法去再次的翻看这些书了,而是回过头去看着温夏,究竟是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
突然就像是有一种被欺骗的感觉涌上心头,安俊不明白温夏,可是这个时候安俊又怎么能够说出口,对于温夏是不是自己要给一点信任呢,
安俊这样的想着,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却是注意到自己这边的手下里却是有一个档案袋子,安俊对于此很是不了解,怎么在一堆的书里会有这个东西呢,
但是好奇心让安俊看了之后很是诧异,这个档案里出现的东西竟然是对于写着温夏和自己家的事情的,
而看到这些的安俊此刻却是沒有一点的声音,对此也是引來了温夏的注意,
“喂,发什么呆,赶紧找,诶,这是什么,”
就在温夏仰头要跟安俊督促的时候却是发现自己的头顶上却是有一个东西,那是立于书架的最上方的,而这个发现让温夏很是喜出望外,因为那个明显的就是一个信封的样子,就连形状都是一样的,
于是对着安俊说:“喂,你给我过來,把那个给我拿下來,”因为温夏的个头毕竟是有限的,上边都很是高,所以每次都是要踩着椅子翻找,结果这个高度却是让温夏怎么踩着椅子都够不到,沒有办法只好叫安俊过來帮忙,
而安俊听到后立刻将手里原本拿着的文档放回原处,然后过來也是踩着椅子來拿那份都是尘土的信封,
拿下來后,温夏就急忙的吹开上边的尘土,结果却是苦了安俊,因为对面就是安俊,却是吹的安俊一脸的灰,
而这个时候打开信封的两个人竟然发现原來这里居然什么都沒有,两个人互相看看,却是都看出了对方的眼睛里的疑惑,怎么会什么都沒有呢,
还是说找错了,不是这个信封,但是再看看,也就这个信封是藏得最隐秘的了,再也不可能还有别的,
而两个人这个时候再看向信封的里边,还是什么都沒有,
怎么什么都沒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