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的这句话说得温夏是不明不白的。怎么就是我和以前一样了。什么意思啊。难道有以前认识这个家伙。可是现在被蒙上了眼睛根本就看不到对方。真是可气啊。
温夏这边被他蒙着眼睛。还要听着对方和自己如此近距离的说话。都能够听闻到对方的呼吸声音。到底是谁啊。
温夏这会真的是受够了。想要挣脱出去。可是动动手。却是被绑住了。再想要动脚却是沒想到自己这个动作竟是让对方先知道了。而后竟是一下就将温夏扑倒。
温夏这会脑子里想的是。玩了。这要是地面自己肯定会被摔肿的。
可是温夏沒想到自己的背上竟然躺着一个很是舒服的地方。这让温夏放了下心后。又是提起心來。
因为那种摩擦的感觉。就能够知道自己背下躺着的是跟床一样的东西。甚至是比床还要舒服。那种感觉让温夏觉得自己都沒有睡过席梦思。但是身后的却是比席梦思更加的舒服。
这个时候温夏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如果身上的这个家伙沒有压着自己的话。那么就自己一个人的话肯定是舒服死了。
可是偏偏压在自己身上的家伙就像是安俊一样的气人。总是不如温夏的愿。这个家伙就是压在温夏的身上不下去。
可是如果这个家伙在温夏的身上动手脚的话也就给温夏有机会反击。可是他就是趴在温夏的半身下。也就是腰的地方。一动不动了。
被压在下边的温夏却是还被绑着手脚呢。根本就沒有办法动弹。还有眼睛被蒙上了。根本就不知道对方是在干嘛。
可是慢慢的。随着时间的推移。温夏的手臂基本是在自己的身下后背给压的是已经麻木了。而对方这个时候才传出让温夏知道了原因。然后想要立刻暴跳的声音。
“呼呼呼。”
这个家伙竟然趴在温夏的身上睡着了。真的是可气啊。
自己这么乏累。都已经是绑着了。蒙上眼睛了。还要给你丫的当抱枕。你啥会享受的。却是害的自己遭殃。
温夏这样抱怨着。却是想要动下身体。可是也不知道对方是有多重。温夏愣是一点地方都沒有动过。可是对方压在温夏的身上却是让温夏都沒有觉得会有多沉。
只是唯一一个可以怎么他压在温夏身上的是。他的体温。在刚开始压上的时候温夏就觉得自己就是要到南极去了。可是慢慢的他的体温开始浮现正常。和周围空气的常温开始一致。
温夏想。这个家伙还真的是个奇人。竟然是要靠着自己的体温來取暖。可是为什么是自己呢。周围不是有很多人的吗。又不都是和你一样的冰凉。干嘛要找自己当这个人体暖炉啊。倒霉催的。
都不知道温夏在那里抱怨了多少会了。也不知道现在温夏是在心里说还是在嘴上说。反正就是最有说了一句:“啊欠。”
结果这个家伙就起來了。在温夏被他弄得很是冰凉的打喷嚏的时候起來了。
这个时候是明显的温度再次回落。就连温夏这边的温度都开始回落。是因为对方离开了自己。所以因为他的原因。周围的空气都开始变得回落起來。
温夏知道如果自己真的可以的话。那么现在就是最好的逃跑时机。因为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温夏无休止的折腾。现在基本上是能够看到外面了。
此刻温夏就像就此离开。可是对方这个时候竟是真的就把温夏的手解开。眼罩摘下來。让温夏重新的看清楚这个世界。
可是第一个映入眼帘的就是一个迷死人的微笑。
就是那个冰冷的家伙。此刻竟是看着温夏。微微的发笑。
而温夏第一个反应就是:“我靠。”然后双手抱胸。后蹬几步。
因为是躺着的原因。所以要用脚蹬的。可是这个时候温夏才发现自己怎么动作还是能够看到映在自己脸额上方的一个微笑的脸。
这张脸。是一张凄白的脸。凄白到温夏都觉得自己现在是和僵尸面对面。不过唯一不错的就是这个僵尸的皮囊还算不错。白皙。嫩滑。
诶。不对。他怎么眼睛都要笑的眯起來了。
“啊。”温夏这个时候才发现自己竟然是在触摸对方的脸。而自己的脸部表情竟会是一种怜惜的宠爱。
这是温夏在终于和他有一段距离的时候才发现的。自己对他竟然是怜惜。不过想想。不论谁看到这样的人都会触发怜惜之情吧。
而温夏这个时候才算是真正的看清楚对方的全相貌。白色的纱衣。那样的轻薄。是至始至终的白。而他的样子。就如温夏刚才那么的近距离看到的一样。如此的白皙。
或许可以用凄白來形容而不是苍白。他的白里面还有一点粉红。而不是那种死一般的泛白。而就是哪一点的里红。让温夏现在这样的看着他都觉得自己的心好痛。
但是更加痛的是。看到对方的嘴角有一个红印口。那是温夏刚才咬上去的。看到这个温夏的心里竟是有一种罪恶感。如此凄美的人。自己为什么还要再去伤害呢。
这样的着迷。对方是那样的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