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告诉自己。这是自己最后一次落泪。最后一次为他落泪。
因为心里就算怎么的不想要知道。可是还是知道。自己和他是不可能的。哪怕自己知道自己深爱着他。
离开这个黑暗的角落里。温夏也知道了自己要去帮助他做什么。而现在温夏也不用去找安伯所去的医院了。
來到路边。拦了一辆车。把安家的地址说完后。就向着安家驶去。
安家的院落永远是那样的整洁。和温夏刚來的时候一样。也是那样的孤寂。
外观还是那样的白灰两种颜色。中间的门所呈现出來的红木色。却是在温夏现在所站的角度來看。却是那么的讽刺。
白灰之间只有那一点红色。这样的建筑其实还不是到处在显示着张扬。当初温夏來的时候沒有好好的看看。而现在站在正对着门的远处。温夏却是觉得原來自己一个多月來竟是生活在这样的一个家庭里。
明争暗斗。豪门恩怨。钱财名利。美女权势。这些就都是构成了这样的一个有一个的豪门家庭。而安家就也是其中一个。
只不过安家做的太大了。以至于莫家也都要触及到。可是现在却是反过來被莫家制住。
温夏是知道里边的原因的。这件事和莫琴和安铭都有关系。更准确一点來说和安家莫家的上辈都有关系。
只是温夏知道自己不想要知道其中的真相。现在就是赶紧的揭穿事实的真相就好。
可是当温夏刚迈出步伐。向着安家走去的时候。莫琴竟是走出门來。气呼呼的从安家的车库里开出一辆宝马。温夏沒想到他们自己有车都不知道去送安伯去医院。
看來他说的是真的。真的是这样。
但是下一秒就彻底的否定了她的这个思想。因为门口处又出现了一个人。这个人就是安铭。只是现在的安铭和之前见到要自己和安俊。安逸中选择一个成亲的不一样。
他竟然在右脸上也有一道疤痕。竟是连位置都丝毫的不差。尽管距离不是很近。可是温夏却是看得很清楚。
虽然已是入夜。可是对方那边的灯光照耀的照样明亮。而温夏这个时候身边是莫琴的宝马呼啸而过。差点就要擦伤温夏。可是这个时候温夏还是被摔倒。
愣住的温夏这个时候倒是回过神來。可是远在门口处的安铭这个时候却是已经赶过來。搀扶起温夏。
在如此近距离的情况下。温夏看得清清楚楚。安铭的右脸上却是有一块伤疤。但是不是那种新的。而是和那时温夏在黑暗里看到的一样。竟是和他一样的。
原本温夏是怀疑那个有伤疤的才是真的安铭。可是现在眼前的安铭和刚才的是一个样子。温夏这个时候倒是蒙了。
抬起手。被搂住的温夏轻轻的碰触对方的伤疤。问道:“你怎么來的伤疤。刚才看见你还沒有的。”
温夏这个时候口里的‘刚才’指的是安伯晕倒之前在安家的门外。
而眼前的安铭沒有回答温夏的话。任凭温夏触摸这自己的脸颊。一把将温夏抱起。一个公主抱就将温夏抱起來走向安家。
來到内厅温夏才被放在沙发上。然后听着眼前的安铭说道。
“其实这一切都要怪莫琴。”
听到这句话。温夏知道眼前的安铭这个样子或许就是被莫琴摆弄的。可是如果是那样的话。为什他不反抗。还配合着莫琴呢。
这个时候眼前的安铭又说道:“如果我不配合她。她就要伤害你。其实我是爱你的。”
温夏怎么都沒有想到。自己想要得到那句话。竟是真的在安铭的嘴里说出來。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沒有任何的亲密感。沒有什么的心满意足。是自己太贪心了吗。还是自己根本就不爱他。
如果是那样的话。为什么。难道眼前的这个是假的吗。但是他又是那么的真实。
在温夏触摸伤疤的时候都沒有发现任何的虚假。可是这个时候温夏的脑子里根本就还沒有再去多思考。
因为现在安铭已经霸占上了自己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