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穿着暴露且妖娆抚媚的女人,几乎整个身子都贴在男人的身上,胸前的柔软似有似无的磨蹭着对方,纤细的手腕勾着对方的胳膊,眼神痴恋,脸蛋微红,略作娇羞模样,
而她身边的男人,却是不动声色的站在那里,微微侧着头她,嘴角微敛,眼神饶有兴致,眼底却带着冰冷,
望着这一幕,别离的脸很不争气的红了起來,
要死,早知道就在下面多逛几圈,
任谁看到这种场景都会觉得尴尬,更何况是容易害羞脸红的她,
别离脚步顿在那里,距离不远不近,可是她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于是只好那么僵硬着身子,把头低了下去,越埋越深,内心不断祈祷:沒看见我沒看见我沒看见我……
“啊,你什么时候站在这里的,,”女人似乎受到了惊吓,尖叫起來,
别离闭了闭眼,果然,天不由人……见
僵硬的把头抬了起來,眼前男人与女人亲近的画面有那么一瞬竟觉得如此刺眼,不去探究心底那份怪异,别离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尴尬的弧度,却是笑而不语,
她有些胆小卑怯的站在那里,像极了穆家里一个不起眼的下人,
然而,对面的女人,依然认出來了她,
“你不就是……”话说到一半,突然紧张的用手把嘴巴捂上,也不知道那份惊慌是真是假,“宬,她……”
“沒事,”穆宬不可思议的笑着打断了她的话,“她一向很大方,”
淡淡随意的口吻,仿佛在陈述一件毫不关己的事情,
而女人听完之后,则是安心的点了下头,转过头來,朝对面全身僵掉的女人,露出了带着歉意的微笑,
本來就是僵硬而起的笑容在听到他的话之后显得更加的僵硬,双手下意识的捏紧了衣角,紧紧的攥着,别离脸上的弧度,依然尽力的挂在那里,
一向很大方吗,
大方,她有资格不大方吗,有权利吗,
耳边突然回响起昨夜女人的娇喘,别离愣是沒控制住自己,微微皱了下眉头,
对面的两人已经走了过來,不知道有沒有瞧见她的表情,男人冷冷的从她身边走过去,她清晰的看到他沒有半点感情的眼神从她脸上淡淡移开,还有他身侧那个陌生漂亮的女人,嘴角忽然挑起的讽刺,
别离的眼底,猛然浮现出一股凄凉,
这个男人,始终是这样的,
恐怕她这一辈子,都不会成为他心底的一个存在,哪怕是心中一个小小的位子,都不会有,可是怎么办呢,她已经有了他的宝宝了呀,
将來,宝宝会恨她吗,恨她沒有给他一个爱他的爸爸,
不,慌忙的甩头把脑海里的那份想法扫除,她是她,孩子是孩子,他可以不爱她,但是不会不爱自己的孩子的,那是他自己的骨肉啊,
是的,一定是的,
深呼一口气,心神不宁的走回房间,往柔软舒适的大床一躺,顿时什么筋疲力尽都沒有了,
她现在要做的,就是平安的把孩子生下來,
其他的,什么都不要想,
可尽管她的决心是烦人的东西都见鬼去,奈何从那天晚上开始,每天晚上她都能听到隔壁传來的呻-吟-声,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着她的神经,而隔天见到的,总是不同的女人,
别离欲哭无泪,她不想夜夜都听-床啊,耳朵实在是有-染啊,那个男人是真的不怕精尽人亡吗,性-欲-就那么强烈啊,每晚都搞得很激烈很晚她会乱说,,虽然她不是真心想知道的啊,
无力的睁开眼睛看着天花板,这样下去真的不行,都说胎教胎教,她的宝宝很有可能躲在她肚子里的时候也听到了那些声音啊,万一将來太早熟了怎么办啊,,
对,找他谈一谈,
把心一横,反正她是豁出去了,大不了又是一阵白眼讽刺,哼哼,又不会少块肉,有什么大不了的,只要他愿意不再影响她影响孩子,她可以天天上他那自愿接受他的冷嘲热讽,虽然,这对胎教也是不好的……但总比听那些沒营养的声音强,
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着装,谨慎的检查身上的每一处细节,牙齿沒有芽菜,也沒有口臭,衣服也很干净,头发也梳得很好,确保不会有发丝掉下來……一系列检查完毕之后,这才长舒了口气,学着人家大家闺秀笑不露齿的抿着嘴笑,毫不意外……一下子就被自己恶心到了……唉,看來她还是正常点吧,
按照惯例,以往这个时候穆宬应该还和女人在床上睡觉,再过二十分钟差不多就出來了,
别离站在门口,身子倚着墙壁,开始了不算漫长的二十分钟等待,
望着墙壁上的时钟,嗯,还有五秒......
“吱呀”一声,毫不意外,门被人打开了,
别离迅速站直了身子,有些紧张的咽了咽口水,等待來人,
一双修长的腿首先迈了出來,视线接着往上移,男人的八块腹肌在高级衬衫的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