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啥。你们先陪着老人说说话。我出去转转。”胡卢进屋坐了不到五分钟就起身对徐小静说道。
“嗯。”徐小静有些诧异的看了他一眼。按说这种不礼貌的举动应该不会发生在他身上才对。不过徐小静也是个眉眼通透的女孩子。微一琢磨就明白了他的真正意图。
他这是要去探许老蔫儿他们的底细。
由于之前发生的事情已经惊动了周围的乡邻。现在屋子里的客人很是不少。有这些人在。胡卢也就不用担心再有人找上门來。
出了徐家的院子。胡卢打开大切诺基的车门。发动汽车将它挪了个位置。停靠在院门的边上。这样省得挡路。停好车后。他便跳下來朝着來时的路走去。因为他的超级视力已经看到许老蔫儿那一伙人正聚在村头商量着什么。
有超级听力的帮助。胡卢也无须凑到跟前去听他们在说些什么。一边假装欣赏周围的农村风光。一边暗中留意。
“他妈.的。我就不信了。那小子再能打还能打得过手枪。”
“你傻了吧。洪老板手里确实有家伙。可人家凭啥拿给你用。你不知道这东西属于管制武器吗。你敢拿出來用。保证过不了三天就得被公安通缉。”
“通缉就通缉。怕个毛啊。老子长这么大还沒吃过这种亏呢。”
“行啦。你小子也就是嘴上厉害。跟老许一个德性。真给你一把家伙。你又不敢拿它打人了。现在说这些废话沒啥意思。还是想想咋跟洪老板交差吧。”
“操。我有啥办法。就咱们这些人。按理说应该能吃定村里那帮傻货的。可是谁能想得到突然杀出个程咬金來。”
“嗯。也是。那小子别看面相挺温和的。动起手來还真不含糊。一看就是练过的。咱们这些人吓唬吓唬普通人还行。真要遇上高手也就是盘菜。要依我说啊。还是直接报告洪老板算了。让他自己拿主意。”
“大山说的对。咱们又不是洪老板的军师。只管拿钱干活儿。遇到摆不平的事情就让洪老板自己琢磨去。咱跟着操啥心呢这是。”
“那行。老许。你要是也同意的话。咱这就去见洪老板。把事情跟他说清楚。也省得他以为咱干拿钱不干活儿。”
“这个……唉。好吧。既然大家都这么看。那我也沒啥好说的。走吧。去洪老板那儿。”
一帮人你一嘴我一舌的讨论了一阵。最后达成了一致。乱哄哄的起身朝着远处走去。
胡卢看看时间。现在距离午饭时间还早。于是摸出了通讯器。联上徐小静和林婉茹的频道后说道:“你们俩先陪老人吧。我去摸摸对方的底细。一时半会儿可能回不來。你们就别往外跑了。省得再出什么意外。有什么事儿等我回來再说。”
吩咐完了之后。他便慢悠悠的出了村子。朝着附近的山上走去。靖山市范围内的山很多。这里也不例外。时值夏天。草木茂盛。胡卢专门选了一处比较容易隔阻视线的地方走了过去。进了小林子后。四下里一观察。见沒人注意到自己。直接一个隐身术隐去了形迹。然后一路飞纵。很快便沿着山头追上了许老蔫儿那一伙人。
却说许老蔫儿等人一路疾赶。路上也不说话。翻山越岭如走平川。用了不到一个小时便來到了乡上。这段路程完全是翻山路抄近道赶过來的。如果是走正路的话起码要远一倍的距离。就算开车也得花将近一个小时才能赶到。
花田乡是管辖临水村的乡政府所在地。乡上虽然一看还是农村。却已经和县城有了几分相似。最起码已经有了笔直的水泥大道横贯东西。在街道两侧的临街房子表面甚至还贴了各色瓷砖。
在乡政府对面有一家旅馆。那条件要是放在城里肯定是拿不出手的。但在这乡上却是一等一的豪华了。胡卢扫眼看了看。差不多能勉强评上二星级的标准。一共三层高。五六十个房间。一楼还兼着餐厅、茶座的任务。
许老蔫儿一伙人來到旅馆附近便停住了脚步。然后围在一棵大树下商量了几句。最后许老蔫儿独自朝着旅馆走去。到了门口还特意上下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是否整齐。这才迈步走了进去。
“咦。许老蔫儿。你咋跑來了。”服务台后面站着一个三十來岁的女人。一脸惊奇的问道。
许老蔫儿脸上挂着谦卑的笑容。微微躬了躬身子。“是桂芳啊。我这不是过來求见洪老板嘛。要不你帮着我通报一声。”
那个叫桂芳的女人‘噗哧’一声笑了起來。“求见。通报。啧啧……我说许老蔫儿。你还真行啊。两天不见都学会用这么文气的词了。行了。你等着吧。我上楼去问问洪老板有沒有空。”
说罢。她便扭着并不纤细的腰肢从服务台后台走了出來。朝着一侧的楼梯行去。许老蔫儿两眼直勾勾的盯着她的腰臀。狠狠的咽了两口唾沫。
胡卢却沒有和他一样在楼下傻等。仗着自己处于隐身状态。直接跟着桂芳來到楼上。那个洪老板住在三楼。而且是旅馆唯一的一个套房。虽然条件并不怎么样。却已经是花田乡里最高档的最豪华的地方了。有时候上级到花田乡來检查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