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个特大号的杯具,真的,今天就这一更,后面补吧,爷爷的,越欠越多了……】
对肖克明罪证的收集异乎寻常的顺利,在内应陈圆圆的配合下,胡卢很轻松的将其所保管的各项证物全都带走了,
为了不留下线索,胡卢沒有选择最为快捷的飞机而是买了一张卧铺票准备到京城里去,将这些证物想办法捅到中纪委去,沒办法,光是从现有的证据就能看得出來,肖克明身后的背景在省里也是很强大的一股势力,这事儿要是捅给西江省纪委,肯定达不到他想要的效果,
从新安到京城的火车,并不是始发站,属于中途停靠,胡卢空着双手上车后,很快找到了自己的铺位,这回他沒买软卧,倒不是他打算节约,而是因为临时买不着而已,只能要了一张硬卧下铺的票,
走到自己的铺位前,胡卢皱了皱眉头,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醉汉正趴在下铺呼呼大睡,身上的酒气非常浓重,几乎所有从这里路过的人都忍不住要捂住鼻子,
胡卢心里有些來气,心说这乘务员怎么也不管管,不过一想到在车厢外检票的那个看上去很柔弱很害羞的女乘务员,他就觉得可以理解了,
不过理解只是针对女乘务员,而不是对这醉汉,胡卢在对面的下铺坐了一阵,火车很快便晃动着再次启程,走道上过往的乘客也慢慢的少了起來,
朝着坐在自己旁边以手掩鼻的中年人笑了笑,胡卢站起身來走到那个醉汉的身前,探手一把拎着他的衣领就将他拖下了床,然后单手拎在半空走向车厢一头的洗脸处,惊得不少人都像看怪物似的盯着他,
在冰凉的冷水刺激下,醉汉总算醒了过來,一边用手在脸上抹了一把,一边恼火的嚷了起來:“妈.的,谁往老子脸上泼凉水,”
耳畔响起一声轻笑,“看來你还沒有清醒,”
沒等那醉汉有所反应,一股大力从他脖子后面涌來,猝不及防之下他的脑袋再次被按进了洗脸池中,冷水从水笼头里冲出,将他的头脸全都打湿,
醉汉总算是恢复了清醒,用力的挣扎起來,不料他的脖子突然一麻,身体随便失去了控制,连动都不能动一下,这可把他给吓坏了,连连在口中讨饶:“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沒人要你的命,你自己老实点儿就行了,”带着一丝笑意的声音再度响起,然后醉汉脖子上的力道突然消失,
撅着腚趴在洗脸池边等了半天也沒听到那个声音再说什么,壮着胆子慢慢抬起头朝墙上的镜子里看了一眼,确认自己的身边沒有人后才站直了身体,悄悄的吐了一口气,一边用衣袖抹去脸上的水渍,一边用手揉着自己的后颈,一边悄声嘀咕着:“妈.的,这不会就是传说中的点穴高手吧,怎么一下子我就不能动了,”
他哪里知道,胡卢根本不是点穴,而是以一种极为巧妙的手法截断了他脊椎中神经与大脑的联系,得不到大脑指令的肢体自然是无法动弹的,
这一路的旅程可比从新安到宛州要远得多,时间长了将近半天,不过沿途的风光也丰富了许多,从江南到北地,窗外的风景不断的变幻,倒是让胡卢若有所思,
当火车缓缓的在京城火车站的站台上停稳时,已是第二天晚上七点多钟了,出了火车站后,胡卢直接钻进一辆候客的出租车里,对司机说道:“到紫竹院,”
紫竹院在京城的北二环和北三环之间,距离北二环也就一站地的样子,国家图书馆就在那个地方,胡卢要去的是国家图书馆北边大约两三站远的一个小区,,韦伯豪,那儿的南边紧挨着中央民族大学,地理位置还是很不错的,
胡卢这还是头一次來京城,也是头一回來韦伯豪小区,不过这并不影响什么,因为他的怀里揣着一套钥匙,而这套钥匙的原主人便是与他达成合作协议的陈圆圆,
胡卢并不知道,这套房子是陈圆圆买來准备结婚用的,她在国外留学时交了个男朋友,是京城人,于是陈圆圆就用自己在国外留学时打工挣來的所有积蓄在这里买了一套房子,哪知等她把房子布置好了回家准备告诉家人这个喜讯的时候,却得到了妹妹失踪母亲卧病的消息,
在她决定报复肖克明之后,毅然和男朋友提出分手,然后更换了一切联系方式,使得她男朋友亲赴新安也沒能找到她,最好只好痛苦的出国而去,
如今这套房子里的一应家具物品都是全新的,只不过上面却已落满了灰尘,看上去颇有点凄凉之意,胡卢倒是并不在意这个,在小区外面随便找了个饭馆填饱肚子,连美女都顾不上看就回去动手打扫卫生,好歹有可能要在京城住上几天,总不能天天睡在灰尘堆里吧,
刚到京城,胡卢自然是不敢随意行动的,从冷小莹那里他已经知道了京城这边的超能力者不少,不说天级和宇级的高手,就是來个地级或宙级的超能力者,他就沒法招架了,中纪委好歹也算是个要害部门,万一里面有超能力者坐镇,那不是会打草惊蛇,弄不倒肖克明不要紧,若是不小心把自己给陷在里面,那可就糗大了,
躺在床上,胡卢进入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