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黄文婷和高燕南的重聚自然是不可能轻忽的,胡卢这一离开就是差不多十天,对于陷入恋爱中的小女生來说,这种滋味可是非常难受的,眼下胡卢回來了,她们当然要好好和胡卢腻上一腻,
当然,虽然有过一些亲密接触,但尚未突破最后一步的他们,亲热起來也不过是搂搂抱抱外加亲亲嘴而已,特别是当胡卢将他从宛州带回來的礼物拿出來后,两个女孩子立刻就被那些独具特色的工艺品给吸引住了,顿时将他抛到了脑后,
胡卢也不在意,反正今晚是住在黄文婷的家里,想要亲热有的是时间,
见两个女孩子完全沒空理会自己,他只好摸着鼻子上楼來到黄建强的书房,未來的头号老丈人此刻正坐在一堆文件的包围中皱眉想着什么,
“黄叔,公司出什么事了吗,”胡卢见他的面色不是很好看,便出言问道,毕竟他曾经在东安集团当过一年的特别助理,对这家公司还是很有点感情的,
黄建强抬头看了他一眼,神色有些疲惫的站了起來,用手捶了捶有些酸痛的后背,摆摆手说道:“沒什么,只是最近公司的资金链出了一点小麻烦而已,用不了多长时间就能解决,”
说完之后,他话題一转,又问道:“对了,婷婷你前几天出远门了,”
胡卢点点头,“嗯,有点事和别人出去了一趟,今天刚回來,”说着,他从手中的袋子里取出一个用小贝壳拼粘而成的帆船放在了黄建强的书桌上,“黄叔,这次出去时间比较紧,也沒给您带什么礼物,这个小玩意儿看着还行,要不就放在这里吧,”
黄建强满意的笑了笑,“行,你现在还在上学,有这个心就行了,你黄叔也不缺什么,用不着破费,”
翁婿俩闲聊了几句,黄建强的手机突然响了起來,他拿到眼前看了一眼,然后按下了接听键,沒说两句话,他的脸色就变了,
“我知道了,这事儿我会想办法的,嗯,就这样吧,”挂断电话之后,胡卢明显看到他的神色又凝重了几分,
刚才的这通电话,胡卢那灵敏的听力已经都听在了耳中,电话是东安集团的财务总监打來的,说是集团现在的现金流越发的不够用了,再这样下去,东安集团随时可能出现大问題,
胡卢是见过那个财务总监的,他曾经和黄文婷开玩笑的时候说过,如果要评选谁最有可能当她的后妈,那么财务总监绝对是不二的人选,
东安集团的财务总监,在黄建强的手底下工作了差不多十年,从最初一个人小小的出纳,一步一步的被提拔为财务总监,可以说她是黄建强绝对可以信任的人之一,
如今她既然说东安集团的情况不容乐观,那自然不会是夸大之辞,
胡卢有些疑惑,东安集团在新安可是有数的大企业,向來很受政府的扶持,在同行业中也很受人尊敬,怎么突然会出现资金链断链的情况,
将这个疑惑问出口之后,黄建强才一脸疲惫的答道:“这事说來话长,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话,应该是有人想要我的东安集团垮台了,”
点上一支烟吸了一口,他继续说道:“前几天新上任的副市长到东安集团來视察,其间他曾经暗示过我,想要我放弃新拿下的一块地皮,那块地皮可是花了整整六千万才拿下來的,怎么可能主放弃就放弃,哼哼,他居然还假模假式的说可以给东安集团一百万的补偿,一百万对普通人或许很多,但是和六千万一比什么都不是,他姓张的这分明就是要硬抢,”
听到这里,胡卢不由得奇怪的问了一句,“张世航不是刚來沒多久么,怎么有这样的胆子,”
黄建强有些意外的看了他一眼,“你居然知道他的名字,呵呵,说实在的,区区一个副市长我并不害怕,好歹我也是新安市政协的委员,官面上还是很有一些助力的,但是你可知道,这个张市航在省里的靠山不是我能惹得起的,人家手里的底牌多,随便抛出两张來就够我喝一壶的了,”
胡卢心说那张世航何止是省里有靠山,人家真正的靠山在京城呢,
黄建强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缓缓说道:“自从姓张的被我婉拒之后,东安集团就开始不断的出现一些小状况,刚开始我并沒有在意,都是些往來账款的问題,这种事情在商业上再平常不过了,所以我只是让下面的人自行处理,谁知道沒过几天,好几家跟东安集团关系比较不错的大集团都先后和我们毁约,这一來,就让东安集团陷入了一个比较尴尬的境地,别人欠的款项催不回來,欠别人的款项又一个劲儿的被人催讨,为了保全东安集团这么些年來的名声,我不得不拆东墙补西墙,结果越到后來越是捉襟见肘……刚才的电话就是财务总监打來的,现在集团的账上已经只有几万块钱了,连给下面的人发工资都不够,”
胡卢拍了拍脑门儿,苦笑道:“黄叔,张世航的这一手可真够狠的,这是要逼着您把那块地皮低价转让出去啊,”
黄建强同样抱以苦笑,“如果只是这样倒好了,大不了我抛出那块地皮,也仅仅是亏了六千万而已,最少整个集团不会伤筋动骨,怕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