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的。你这个混蛋。我要杀了你。”倒霉的年轻人从地上跳了起來。不顾胸口隐隐传來的疼痛。指着胡卢破口大骂道。
胡卢却是理都不理。自顾吐着舌头哈气。还转过头朝吕昭义问道:“窝大啥蹋寺不寺总了。”
吕昭义愣了几秒钟才明白过來。他说的是“我的舌头是不是肿了”。当下有些哭笑不得。想笑又不好意思笑。还沒法责怪他。只好支支吾吾的遮掩了过去。
倒是吕昭杰站起身朝胡卢笑了笑。“沒。沒肿。你的舌头好着呢。”一边说一边走到那个年轻人身边。伸手拉住了他的胳膊。
“干嘛。姓吕的。别找不自在啊。”年轻人横了他一眼。恨恨的叫道:“这混蛋敢对我出手。今儿个非弄杀他不可。”
吕昭杰眼中闪过一丝恨意。随即换上了一脸谦恭的笑容。“胡少。你消消气。消消气。听我说两句吧。”
胡少抽出胳膊。翻着眼皮哼道:“行。我给你机会解释。不过如果你的解释不能让我满意的话。可别怪我不给你这个‘主人’留面子。”
吕昭杰暗骂了一声。你个傻.B想抖威风也别在大牛面前抖啊。抖了人家也不在乎。
嘴上却是说道:“胡少。你不知道。大牛确实是我们请回來的高手。老武的功夫你应该知道吧。在他面前走不出三个回合。放眼整个新安道上。真找不出來能比大牛更厉害的人了。”
“我.操。厉害又怎么了。合着他厉害就可以对我出手。”胡少不干了。梗着脖子就要发作。
吕昭杰连忙接着说道:“别误会。别误会。我这还沒说完呢。大牛虽然很厉害。但是他脑子不太好使。智力方面有些缺陷。大概比三岁小孩子强不了多少。所以胡少你千万别跟他计较。就当他是个不懂事的孩子。回头我给胡少准备一份厚礼赔个不是。行不。”
这时胡少旁边的一个中年男子出声了。“志清。别闹了。坐下。”
胡少撇了撇嘴。顺势下了台阶。嘴里嘟囔着:“妈.的。我大人有大量。不跟傻子一般计较。”
一场风波消于无形。吕昭杰暗中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朝那中年人递过一个感激的眼神。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接下來。众人关上了会议室的房门。开始了一本正经的议事。
保持着智障式笑容的胡卢表面上百无聊赖的把玩着手里的茶杯盖子。耳朵却认真的听着众人的对话。很快就弄清了那几个陌生人的身份。
被他用水箭暗算了一把的年轻人叫胡志清。算是京城里的太.子.党。喝止他的中年人叫胡德胜。是他的三叔。另外还有两个三十岁左右的精干汉子。一个叫刘彪。一个赵思明。是胡德胜的私人保镖。除此之外。坐在胡德胜旁边的妖媚少妇叫霍颖。身份和胡志清差不多。也是京城里的望宗成员。看她和胡志清眉來眼去的样子就知道。这俩人私下里有奸.情。
这几个人从京城到新安來。却是为了接一批‘货’。至于这个‘货’到底是什么。却沒人明说。胡卢只是靠着他们的话语暗中揣测着可能是毒品。也可能是军火。要不就两样都有。否则的话。他想不出还有什么‘货’能让他们如此大费周折的从京城千里迢迢的跑到江南來。
“昭杰。不是我说你们。这事儿你们是怎么办的。居然到现在都沒搞定。要是耽误了正事儿。回去我可沒法在大哥面前保你。”胡德胜一脸不爽的瞪着吕昭杰。來之前他就给自己家族在新安这边的势力打过招呼。要这边的几股势力好好合作。以方便他取货。然而來了之后却得知。义和胜这边居然出了岔子。不肯配合。于是他就带着人跑过來兴师问罪。
吕昭杰一脸的苦笑。看了胡卢一眼。“三哥。不是我不肯配合。实在是义和胜现在也处于危机当中啊。你们是不是觉得奇怪。为什么我会请來大牛这样的高手。”
见胡德胜等人默认。他便将昨晚所发生的事情源源本本的讲了一遍。
“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情……”胡德胜摸了摸嘴唇上的胡须。皱着眉头扭头对自己的保镖问道:“天残和地缺这两个人你们有印象吗。”
刘彪略一思忖便答道:“有。十來年之前。这两个人在北方很有名气。不过后來不知道为什么从江湖上消失了。有人说他们被国安方面的人给做掉了。也有人说他们是捞了一笔大的之后金盆洗手。找了个地方当土财主去了。总之沒人知道他们的具体下落。”
胡德胜又问道:“那这次的事情会不会真是他们搞出來的。”
赵思明接口答道:“这个应该有可能。天残和地缺这两个人行事乖张。手段毒辣。偏偏思维又和常人不一样。令人很难琢磨。如果之前他们因为某种原因而退出江湖。现在想换个地方重新发展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胡德胜听完之后沉默起來。右手的食指轻轻在桌上敲打着。发出一阵非常有节奏的声响。在他低头思考的当口。众人沒有一个敢出声打扰的。直到他抬起头來。胡志清才忍不住问了一句:“三叔。不就是两个过了气的老头儿吗。实在不行就动用军队去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