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靠近的冷炎止住了脚步,他痛苦地拧起眉,摇着头,像是不愿相信她所说的一切,“那不是真的,我们之间有误会,你是在气我,梦姗你不是随意的姑娘,你对我所讲过的话,都是发自肺腑的,你喜欢我,一直都喜欢着,和贺文轩一起,你是在惩罚我,梦姗,我不生气的,我什么都能接受,我们把一切全部抹去,从今以后,我们好好的过,行吗,”
“不,不,不,,,,,,”蓝梦姗愤恨地叫嚷着,声音在溶洞里回荡,“你醒醒吧,睁大眼睛,竖起耳朵,听我说,我恨你,恨你,恨不得杀了你,,,,,,”
突地,她只觉着眼前一花,下一刻便被冷炎拥进怀里,还不及挣扎,冷炎的一只手就按在她腰上的软麻穴,让她一下子失了力气,
她惊恐地瞪大眼,声音卡在了喉间,
“别为我的话而生气,梦姗,我不会轻薄于你,我只是怕你伤害到自已,”他贴在她耳边柔声轻道,再次抱住纤细的身子,他一颗心象醉在了芳香的美酒之中,“梦姗,冷大哥做梦都不敢想我还会有这么幸福的一天,我们不吵,沒有孩子也沒关系,只要有你,就足以了,”
他抬起手,捧起她的脸,微笑地闭上眼,唇不偏不倚地吻上她的樱唇上,
蓝梦姗想挣扎,却怎么也使不上力气,她欲怒斥,在张口的那一瞬间,他已将舌头滑进她口中,放纵而熟练的吮吸着、搅拌着,
她再也无法忍受,拼了命地一咬牙,冷炎睁开眼,吃痛地松开了她,僵住了动作,唇齿间蔓延着淡淡的血腥味,
“你让我死吧,,,,,,”蓝梦姗的声音里都是愤怒的绝望,眼睛里的怒火恨不得将他当场烧死,
“梦姗,为什么总有提到死,你坠河死了一次,我上刑场死了一次,好不容易活了下來,我想珍惜,如果真的要死,我只想死在你手里,”他松开了她腰间的穴法,从怀中摸出把袖剑,“你若象你所讲的那样恨不得杀了我,那么來吧,”
他把剑递给了她,
蓝梦姗执画笔的手、握书卷的手、下棋的手,从未碰过刀剑,她哆嗦地不敢上前去接,冷炎硬把剑塞进了她的掌心,还替她拨了出來,“这里沒有别人,你对着这里刺进來,你就解恨了,”
他微笑地指着自已的胸口,
蓝梦姗握着袖剑,手抖得象风中的落叶,她真的很想杀死他,可是她不能,
剑“咣”地一声掉在石地上,“这就是我和你的区别,我无法让自已成为一个刽子手,你这样的恶人,自有朝庭來惩罚,自有上天來报应,不需脏了我的手,”她闭上了眼,
冷炎皱皱眉,弯腰拾起了袖剑,在手中把玩中,“梦姗,你下不了手,那么我替你下手,”说完,他挥手举起剑,对着肩膀就插了进去,鲜血突地就染红了长袍,
她惊恐地看着他,脸色刷地苍白,
好象那剑是插在别人的身上,冷炎神色算若,直勾勾地看着她,眼中浮出灼热的期待,
血,嘀答,嘀答,落在石地上,
她抿着唇,一言不发,
冷炎的脸色蜡黄,嘴唇发白,
“王爷,,,,,,”一声嘶烈的叫喊,从另一个洞疾速飞出一道身影,闪电般地抢过冷炎手中的袖剑,一大团纱布捂住了伤口,“你身上本來就有伤,怎么可以这样,”
项荣惊慌地对着里面大喊,“來人啦,王爷受伤了,”
几个黑衣人飞快地跑出來,扶着冷炎往里走去,冷炎回首,眼中的火焰越來越弱,
洞中重又寂静了下來,蓝梦姗腿下一发软,瘫倒在地,额头上一片汗湿,
不知过了多久,洞里黑暗了下來,有一个人进來点起了松明子,在她面前放了个食盘,食物虽不丰盛,但很清爽,中间还放了一杯水,
她瞄了一眼,把视线挪开,抱着双膝,蜷缩在洞角,现在该是晚膳时了吧,贺大哥回到书阁,不见了她,一定很着急,今天都腊月二十八了,沒几天除夕,他们看來沒机会团聚了,
沒事,今年不团聚,但总有团聚的那一日,只要心里面装着彼此,不要放弃,就能得到,
她和贺大哥分分离离多次,哪一次不都团聚了吗,
蓝梦姗任无声泪咕咕流下,和着相思一同咽进了口中,
“你为什么不吃,”眼前多出了一个黑影,语气冷慑刺寒,
她沒有抬头,幽幽地闭上眼,
“问你话呢,”项荣一抬脚,把食盒踢翻,碗碎碟破,咣当作响,
她恍若未闻,一动不动,
“蓝梦姗,”项荣蹲下了身,独手揪起她一把头发,恶狠狠地瞪着她,“你这个得福不知福的女人,真是可恶,你想饿死吗,告诉你,沒门,若不是为了你,我们早就到了天边,何必还窝在这危险之地,你知道吗,王爷在死牢里被人打得伤到了五腑,需要医治,都是因为你,他硬忍着,而你给了他什么,”
“你说这些与我有什么关系,我又沒要求他,”蓝梦姗冷冷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