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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结局(2 / 3)

们于死地的女子。若不除去。后患无穷。”

“……”

“我们如此相信她。将那攸关性命的遗诏交到她手中。结果呢。。她竟想置我们于死地。”

“……”

“是啊。你难道忘了凤朝奉是如何惨死的吗。。若不是圣上英明还了我们清白。我们早已被这蛇蝎心肠的女子害死。如此恶毒的女子怎可留她性命。。”

“……”

“她是何居心已经再清楚不过。烧毁真诏企图将我们全数铲除。此等妖女你还认作女儿吗。。”

“……”言鹤祯惨白着脸往后连连退去。每一句话都曾是他心中所想所恨。他当然知道洛洛做了什么事。当然知道洛洛差点害死了他。他心中无法不恨不气。当下的每一句话都是他无法辩驳的事实。

但如今当真一字一句的归置眼前。一条一条的历数洛洛的罪。他却不知该如何面对。更不敢面对。

当真要看着自己的女儿死吗……生生把她毒死……就像多年前看着贺家的那位小姐死去一样……

“我让你们一起前來不过是想将其中原委道尽说明。让这妖女死个明白。也让言大人你看清自己的女儿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其他一切。不由你们作主。。”凤恒德一挥衣袖。趁言鹤祯无法反应无从反应无力反应的当下。挥出凌厉的剑锋。。

“铿。。”的一声。未斩先断。铁器落地。变为两截。

傅延修一声不吭的站在密牢门外。微微的喘气可以看出他來的匆忙。他的身形一动不动。眼中也出奇的平静。只有一丝一丝的腥红渐渐布满眼睛。那种平静的腥红色诡异的让人颤栗。里面倒映出凤恒德的身影。

“修儿。不可胡來。”知子莫若父。沒有谁比傅池善更清楚儿子这个样子代表着什么。

“……延……”洛洛刚开口。脑袋便如针扎般的痛。似乎之前那苦涩的草药味已经盘根如丝的纠结在脑中。窒闷混乱的让她几乎无法思考。

傅延修猛然一愣。从凤恒德身上移开视线。快步上前扶起洛洛。

紧抿薄唇。重新抬头。却忽然发现手被洛洛用尽所有力气紧紧的拽住。挣也挣不开。

“洛洛。。”

“……”洛洛知道自己欠人一条命。她本就该死。只是她沒有勇气死。她不敢死。也不想死。凤恒德要她的命。她无话可说。因为他们如此做理所当然。所以。他们不该死……

傅延修狠下心。提起剑指着讶然的凤恒德。一剑挥去。左手的掌心传來刺痛。被洛洛的指甲紧紧扣住的刺痛。傅延修紧闭双眼。咬着牙愤然转开剑锋。剑指向门。门外却出其不意的闪过一个身影。“嘶。。”的一声。

“冰儿。。。”

“……”小冰神色惊恐的半靠着门。面无血色。左臂的衣衫被划开一道口。正汩汩流血。她身后。许多皇宫侍卫正渐渐走进。围住了狭小的密牢。

“冰儿。冰儿。。。你别吓爹。”言鹤祯踉跄的冲过去。心神慌乱的扶着一声不响的小冰。急忙将施太医拉过去。

伤口并不深。粗略的上了药很快便止住了血。

言鹤祯眼中泛红。提到嗓子口的心终于放了回去。却听到耳边低低的响起一个微带颤动的声音:“爹爹要杀了洛洛。”

“……”

小冰一瞬不瞬的盯着言鹤祯。脸上的惊恐渐渐的化为无尽的失望与不敢置信……

爹爹竟然要杀了洛洛……

要杀了他的女儿……

“冰儿。。”言鹤祯闭眼。无力镇住浮乱的心绪。更不愿再提此事。伸手将小冰扶起。

啪的一声。清脆刺耳。

言鹤祯怔忡的盯着自己被拍开的手。木然的愣住。小冰错愕的盯着自己的手发呆……

一阵微微骚动。明黄色的龙靴踏入了昏暗的密牢。

帝王的气势带着迫人的压力。让所有人屏息垂手。不敢再造次。凤止容静静的站在那儿。站了许久许久。最后冷声开口:“朕可以当作什么事也沒发生。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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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意渐浓。萧瑟清冷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馋人的香味。

越水山的山脚下。一间门庭若市的小酒肆飘着酒旗酒香十里。偶尔还伴着细火煎熬的野兔肉香。让人老远便已是三尺垂涎。

酒肆后头围着瓦墙。独门独院的宅子静静的落座于山涧旁。从宅子空前的规模以及花在上头的心思可以看出。主人定是个懂得享乐的富户。

端端在洛洛怀里笑咯咯的打滚。滚了一会儿。忽然一骨碌坐直身子。扑扇着长长的睫毛。神色认真的问道:“今天端端和爹爹、洛姨一起睡。好不好。”

“噗。。”茶水喷了司夜南满脸。

“雪雪。莫激动。。”贺尘风急忙将弟弟拉回座位:“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洛洛干笑着掏出绢子。还沒來得及递给司夜南。却被贺尘雪一把抢了过去揣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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