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什么都好。就是太一板一眼。只知道为国效力。不知道心疼老婆。
“……”狭长的眼中微微一动。敛去一切神色。淡淡回答:“孩儿去去便回。。”
“嗯。。”贺小玉挥挥手。径自拉着小冰。随傅池善一同上了马车。马车扬长而去。言府大门渐渐关上。门前再次回归冷清。傅延修默默的站在黑暗的角落。远远望着言府府门前的灯火。眉心微蹙。低声吩咐身边的黑衣侍卫。待那人离开。才转身上了马车离去……
“娘……”怯弱的声音在疾驰的马车厢中响起。带着微微的犹豫。
“你在担心修儿。”贺小玉看都不用看就知道这孩子在想什么。
“……”小冰局促不安的抬头看看贺小玉。又看看一直抿嘴不语的傅池善。不知该怎么开口。
“想去便去吧。。”还未及她说出口。贺小玉便无所谓的挥了挥手:“其实我也怀疑修儿成天不着家到底在干什么。哪來那么多公事让他办。说不定真的在外面养了女人……”
“咳。。”傅池善皱眉止住为人长辈者不负责任的话。贺小玉撇撇嘴。转头看向温顺的像小绵羊似的儿媳妇儿。这孩子素來是个知分寸的。若不是当真心里不安。也不会大着胆子开这个口了。
“齐六儿。掉头回去。去红烛酒楼。。”贺小玉掀开车帘子往外吩咐了一声。随后转头嘱咐儿媳妇:“我只听修儿跟秦贵儿说要去红烛酒楼。到时你自己机灵点找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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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火阑珊。红烛酒楼内人声鼎沸。很是热闹。马车快速的在酒楼外停了一下。一只小绵羊被丢了出來。随后扬长而去……
瑟缩的小绵羊小心翼翼的站在酒楼门外张望了许久。不敢进去。又不敢离开。等了许久。忽然看见酒楼旁的暗巷中闪过一抹熟悉的身影。
黑衣侍卫领着一个文弱书生。与傅延修快速的言语了两声儿。还未及小冰反应过來。三人忽然分道扬镳各自离去。
小冰咬了咬牙。硬是鼓起勇气跟了上去。绯色的身影踩着轻步子。紧张的跟在青衣男子身后。追的气喘吁吁。
庆幸傅延修沒有使上轻功。加之一路上人群熙攘。夜色掩人。否则恁小冰如何锲而不舍。如何小心翼翼。也决不可能跟踪的了他。
青衣身影越走越急。几乎就要消失在视线中。小冰顾不得被发现。提起勇气追上前。累喘的上气不接下气。满面通红。终于不支的跪坐在地上。
那抹青色身影早已不知所踪。四周不知何时已寂静一片。人影寥寥。跪坐在地上的人慢慢抬头。看清眼前景象时不禁浑身愕然。愣在当场。
言府后门。
相公……为何要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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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晚的热闹已过。忽然冷清下來。让洛洛有点不适应。一个人呆呆的坐在闺阁外的凉阶上。拖着下巴看月亮。不知在想什么。
三月笑眯眯的将贺家公子嘱咐了千遍万遍的蚕丝斗篷披在洛洛身上。又看了看风口。幸好今晚夜风细微。不容易着凉。这才放心的进屋替她铺被子。
不知是不是因为上次那场大病神智虚明心脉亏损落下了病根儿。那以后洛洛的身体比从前孱弱了许多。小小的风寒也会拖沓许久才见好转。
“小姐。该睡了。。”三月铺好薄被。点上安神的药香。回头叫洛洛。却愕然的发现如水凉阶上早已空无一人。只余清冷月光。
“唔。。。”黑夜笼住的角落传來细微的挣扎呻吟。浓重的草药味刺激着鼻腔。一股窒闷捂在嘴鼻之上。窒息的感觉让洛洛眼前一黑。晕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