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挣开狱卒。愤愤的大喊:“放开。本官自己会走。”
“这个声音。。”
“啪嗒。。”桂花糕一下掉到了桌子上。
人越來越近。昏暗的烛光终于照清了那几个人的脸。。
“你们。。”
“姑父。。”
讶异的惊呼蓦地从父子口中脱口而出。这些人不是五部的掌事大人。。怎么全进來了。。
“……”傅池善微微震住。发愣的看着正伸长脖子揉着眼睛想使劲儿看清楚眼前景象的贺家父子们。面色一变。赶紧避开视线匆匆的道了句“对不住你们。。”。然后抢了狱卒的先。径直往最深处最远的牢房走去。
“他们可以自己选牢间。”贺尘花撇撇嘴不服气的冷眼看着走远的五个人。
“花花。他是你们的姑父。。”
“哼。是姑父又如何。依旧会害我们。。”
“住嘴。”贺仁猛的喝住贺尘花。狠狠瞪了他一眼:“身在朝廷。身不由己。。”
几个儿子默不作声的互相看看。认命的点点头。不再说话。忽然。。
“啊。。。。。。。。”
墙东边儿猛的传來阮卫怜的惊叫声。带着前所未有的惊惧惊吓惊讶。吓的墙西边儿所有人冷不防的哆嗦了一下。虽然看不见景象。却能达到触目惊心的效果。
“夫人。夫人。怎么了。。”
“娘。你见鬼了还是鬼见你了。。”
“夫人。你快快作声。千万别吓我啊。。”贺仁使劲的往外探。只差沒把脑袋卡在护栏中间。
“洛、洛洛。。。洛洛來陪我來了。。洛洛來陪我來了。。”墙东边儿传來阮卫怜惊吓又惊喜的声音。
“噗。。”贺尘月一惊。口中的汤全喷了出來。
“什么。。。。。。”贺尘雪猛的跳起來。脸色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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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的牢房中。洛洛那清脆稚气的声音在空中回荡。不紧不慢的讲述着自己被送进大牢的前因后果……
“都是我笨。。”洛洛擦擦眼泪。吸了吸鼻子。懊悔的低头忏悔。她不该把那遗诏一把火烧了的……
可是不烧的话。贺家就会遭殃啊……
但是烧了的话。会害了几位大人……
然而不烧的话。还可能会被坏人抢走啊……
但是烧了的话。人家的“满门”会不会被她害惨……
思來想去。想來思去。不管烧还是不烧都会害人……
再者。即使真的说出真遗诏被烧的事情。如今“烧”无对证。无凭无据百口莫辩。她拿不出真遗诏。朝廷与皇室就不会相信她……
于是……在她还沒想好是否要说出真相之时。。她已经成了爹爹的同谋。被定了欺君之罪……
不过不幸中的万幸。虽连累了五位大人。还好沒把他们的家眷搭上……
“原來如此。。”阮卫怜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叹了口气。摸摸洛洛的脸蛋:“真是难为你了。为了我们贺家。却害了你自己。。”
“……”洛洛内疚的抿着嘴摇摇头。
“洛洛。”忽然墙西边儿传來贺仁有些激动的声音:“贺伯伯在这儿谢你。他日若能有命走出大牢。贺伯伯一定好好谢你。”
“嗯。贺伯伯不需客气。”洛洛红着眼睛。放开嗓子喊道。
“这下可好。我们全进來了。也不知顺了谁的心意。估计有人正躲在哪儿偷笑呢。”贺尘花凉凉的端起清水喝一口润喉。成天这么隔着墙喊话。对嗓子实在不好……
忽然深处传來一声更为激动的喊声:“正是。。贺大人。老夫也是如此想的。一定有小人从中作梗。。”凤恒德气愤不已的站在牢房中。
“……”
“……”
洛洛心中猛的一顶。眼前闪过一双戾气冰寒的眼眸。在暗中偷笑的人。是司夜南……还是
仁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