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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寻常的气氛(1 / 2)

醉乡楼院外的树上。一双眼睛始终一瞬不瞬的盯着火盆。直待火光渐息。空留满盆灰烬。这才悄无声息的离开。人影一闪。枝杈微动。飘落几片叶子。僵立在院中的贺尘花猛的回过神來。警觉的抬头。却只看见一闪而逝的青色衣袂。

贺尘花急急的冲进前堂。却只看见被姑娘们围在中间吓的抿嘴低头不敢说话的贺尘月。活像掉进狼群的小羊儿。

“洛洛呢。”

“哟。二公子性子真急。只一会儿不见洛洛便成这样了。。”翠儿笑嘻嘻的揶揄了一声儿。指了指二楼:“洛洛陪贺大公子聊天呢。您可别吃醋。。”

二楼雅阁内。不同于楼下的嬉闹。却有些凝重的气氛。贺尘风说的口舌有些干。端起茶水。一边饮一边打量洛洛的神色。

“原來贺伯伯也是因为那件事才会辞官啊。。”

“算是吧。不过家业太大商行太多。我与花花二人管不过來。所以他也索性辞官专心于经商了。。”

“可是明明是他们错了。为何贺家却绝口不提。还要承受莫须有的罪名……”洛洛有些不服气。近日越來越发现。许多好人原來并不是很好。

“谁对谁错又哪是三两下说得清楚。。”贺尘风微叹口气。笑着揉了揉洛洛的头发。彩依出事那时候他也不过十八岁。年少气盛。也像洛洛这样不甘心。痛恨朝廷痛恨皇室。不过如今却不愿再多想。

“朝廷未必总是光明磊落。草寇亦未必总是恶贯满盈。。”

“……”

“做对了抑或做错了。不是凭我一人之断。。朝中许多人至今依旧对彭阳王一事十分忌讳。对于缉拿王府后裔也是不择手段。当初接到密令的人也不只彩依一个。各处各省都有典兵部的探子。四处探寻彭阳王府一些家奴的亲眷。以求得到蛛丝马迹。找到彭阳王的么子。。”

“么子……”

“嗯。最年幼的儿子。彭阳王叛变时他不过十、三四岁。还养在府中。尚未封官入朝。朝中见过他的人自然也很少。。后來不知下落。。”至于如今身在何处。。两人相视一眼。心知肚明……

“你见过司夜南的女儿吧。”

“深深。”

贺尘风面无表情的抿了口茶。忽然觉得对洛洛说这些有些不妥当。但想了想。只好不紧不慢的继续开口:“你想知道的我也多半是从爹娘嘴中听说。一知半解而已。不过。听说司夜南曾经被典兵部的探子伤的差点沒命。那时候他不过十六、七岁。或许还不知道人的心计有多可怕……”十六、七岁的年纪。也许从來沒想过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从那一刻开始。司夜南就注定活的如此孤独……

“……。。”洛洛猛的挺起背脊。紧张的睁大眼睛看着贺尘风:“后來呢。”

“后來。自然不可能放她回來。听说那女子怀了身孕。直待她临盆生产后才让她自尽。把尸首送了回來。。”

“……”洛洛猛的打了个寒颤。发悚的捂住嘴。只觉得浑身寒毛竖起來。皱着眉头继续听下去。

“再后來。典兵部秘派而出的探子不在少数。以各种身份四处寻查已经断了的线索。却一无所获。彩依或许是个例外吧……”

“那难、难道贺家姐姐也。。”为了杀他才接近他。。

“……”“啪嗒。。”茶盖有些拿不住的落在桌面。贺尘风神色不明的看向洛洛:“彩依沒有杀他之心。不过换作任何一个人处于司夜南的处境。若发现身边的女人竟是女官。自然会毫不怀疑的如此认定。并不怪能他。他是个受害者。。”

“不知道彩依是如何回來的。大着肚子便出现在我们眼前。那时候朝中许多人并沒有怪她。可是……”一个从反贼身边回來的女人却决口不肯提反贼的任何事。甚至不愿透露反贼的样貌。她的下场。。

“砰。。”。贺尘花冷不丁的推门进來:“大哥。你们躲这里作什么。”

洛洛被吓了一大跳。脸上不甘不平的神色还未退去。就那么愤恨的看向贺尘花。把后者唬的哆嗦两下。

“怎么如此横冲直撞。”贺尘风蹙眉瞪着贺尘花。却被贺尘花抢先拦下了话头儿。。

“我來是说两件重要的事儿。一是前面那个什么珠宝斋还珍宝斋的女人來找洛洛。说她快招架不住了。二是。。”顿住。深沉的看了洛洛一眼:“洛洛你自己小心点。我觉得有人在暗处跟着你。。”

“云姨。。”洛洛猛的跳起來。这才想起那边大街上还有一大队人马在等着自己。糟糕糟糕。差点就忘了。想至此。急的顾不上再说什么。匆匆道别后头也不回的往外冲出去。

“她到底有沒有听到我后头那句话。”贺尘花喃喃的嘀咕。看了他大哥一眼。后者若有所思的沉默片刻:“真的有人躲在暗处。”

“真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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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吁。。。。”马车终于在宫门边停下。天色已经渐暗。宫门边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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