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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闹的君主(1 / 2)

安静的承前殿内,烛火熄去一半,微弱的晕黄色烛光幽幽跳动,带着一些暧昧旖旎的风情,

俊朗的少年盘腿坐在软榻上,似笑非笑的盯着身旁手足僵硬的女子,有一下沒一下的卷绕把玩着她乌黑柔细的发稍儿,像逗弄小猫儿似的,

“你,,找我有事,”洛洛防备的盯着凤止容,想躲开一点,可惜头发还在他手里,这个人就是奶奶口中的贤明君主,她还是觉得白天那位长的像贺家大哥的比较像……

凤止容扯着嘴角摇摇头,忽然伸手碰了碰她左脸的疤,不明所以的哼笑了一声,,

“你不会疼吗,”

洛洛敏捷的躲开凤止容的色爪,下意识的摸了摸左脸:“不会,只有流血的时候才有点疼,现在早就不疼了,,”

“谁问你这个,,”凤止容瞪了她一眼,眼神微动,别开脸,犹豫的开口:“我是说那个‘啪’的一声,,有多疼,”

“……”

“比刀剑伤的还疼吗,”

在他记忆中皇兄沒少受过伤,第一次领兵征战的时候受过很重的箭伤,可是只有父皇那“啪,,”的一声让他眼眶泛红,

“沒有,不是很疼,,”洛洛低头抿着嘴,搅着手指幽幽的开口,

“你别骗我,,”凤止容半信半疑的瞪着洛洛,却不见她再有其他反应,只是她眼中一闪而过的忧伤却蓦地让凤止容心中一揪,那个眼神与当初的皇兄很像……

“算了,,”凤止容云淡风轻的耸耸肩,瞟了洛洛一眼,忽然一把将她扯到身边,笑嘻嘻的搭着她的肩膀,后者乖巧的像只小绵羊,大气也不敢喘,一动不动的僵坐在软榻上,小肩膀瑟瑟发抖,

“你知道怎么侍寝吗,”

“不知道,,”洛洛诚实的摇头,使劲的摇头,摇的像拨浪鼓似的,

“无所谓,,”凤止容不在乎的挑挑眉:“先帮我,,呃,帮朕更衣,,”

“……”眨巴眨巴,无辜茫然的眼神,

“快点,,”

“好,,”

琢磨摆弄了快一炷香的功夫,凤止容打了个哈欠,不耐烦的将洛洛拉开:“算了算了,别脱了,,”

“皇上,仁王殿下与几位大人进宫了,是不是先让奴才领娘娘去昱清殿,”门外战战兢兢的声音让凤止容皱起眉头,他只当作沒听见,倏然凑到洛洛身边,热热的气息喷在她颈间,怪痒的,洛洛紧张的往后挪了挪,凤止容却轻笑着逼近一步,坏嘻嘻的勾着嘴角看着洛洛的窘迫模样,忽然身子一倾,快、狠、准的封住了她殷红的小嘴,一手熟练的揽住她,解去她胸襟前的衣带,

说时迟那时快,尖锐的东西蓦地在他背上扎了一下,,

“啊,”

“护驾,”

“砰,,”门在同一时刻被人撞开,

“锵,,”铁器出鞘,剑光一闪,冰冷的剑锋差点就抵住了洛洛的脖子,

傅延修猛的一个急刹止住手中的剑,惊愕的瞪大眼睛,看着从软榻上“扑嗵,,”一下栽到地上的洛洛,后者快速的一骨碌爬起來,手里握着银簪子,眼中闪着泪花花,惊慌失措横冲直撞的往门边冲过來,“砰,,”的一声,直直撞进了傅延修怀中,

“怎么回事,,”随后冲过來的几位武臣手持剑器,后头跟着一群宫城侍卫,个个满脸杀气,警戒的瞪着屋中,

“洛洛,,”言鹤祯错愕的张大嘴,看了看软榻上“衣冠不整”满脸委屈的皇上,以及傅延修身边可怜的像惊弓小鸟似的洛洛,愣了半晌终于觉察到一些不对劲儿,不悦的压着声儿低斥:“延修,”

傅延修有些怔忡,沉静的面容带过片刻茫然,忽然猛地倒吸口气反应过來,赶紧狼狈的退开几步,将护在洛洛身前的手放下,紧抿着嘴,垂眸不语,他鲁莽了,刚才只是下意识的将洛洛护在身后,虽举止有些亲昵,却只是本能之举,不知在皇上眼中是否犯了忌讳……

“我又不会吃人,,”凤止容不服气的撇撇嘴,不紧不慢的站起來,整了整龙袍看向洛洛:“看來你更喜欢傅将军,,”

“皇上,,”傅延修尴尬无措的倒吸口气,被凤止容玩世不恭的调侃说的极为窘迫,紧蹙眉宇,眼眸中闪过一丝不苟同,脸上却不觉微红,

“皇上,您玩儿的过火了,,”凤止青微微皱眉,负手踱步进來:“若是皇上乏累不愿与臣等议事,只需传个口谕支会便可,可是祖宗家法不许后妃出入承前殿,更不许您,,”说至此,凤止青微带不悦的看了凤止容一眼,隐去后话,

“有什么不可,”凤止容不所谓的往几案前坐下,托着腮看着一干神色严肃的大臣,心中好笑:“皇宫是我的,我爱在哪儿干什么就在哪儿干什么,,”

“皇上,”

“怎么,皇兄不高兴了,”凤止容颇有兴味的笑了笑,越是让人不悦的事,他越是做的來劲儿,

“……”凤止青蹙眉滞了滞,沉默半晌,终究还是叹了口气,缓缓开口:“微臣不敢,冥河城旱事的奏文臣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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