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揍我，或者干脆杀了我。我只求你，告诉我，你姐姐她现在好吗?”
“好不好，你自己过来看看不就知道了。”慕枫的声音依旧冷冷的，言语间透着满满的恨意。
“我去过你的家，可家里没有人。”陆尧现在已经顾不得什么了，他只想知道慕莲是不是还活着，还在不在这个世界上。
“我们——”慕枫沉默了一下，似乎是在犹豫，很久才吐出几个字来：“我们在开封!”
“开封?”陆尧讶异的喊出来。自从他和慕莲离婚之后，也想过去看看她跟孩子，可回了老家几趟，慕莲父母家始终都是大门紧锁。他以为他们是生气，所以暂时搬走了，却不曾想到，他们会在开封，和自己身处同一座城市，呼吸同一片城市里的空气。
“开封……”陆尧的嘴唇颤颤的：“哪里?”
在陆尧的满心期待之中，慕枫报出了一个医院的名字。哪家医院，陆尧知道，是一家私立的医院，设施还算不错，医疗环境也还算可以。他还想问，慕枫却再次挂断了电话。
洗了把脸，换了身衣服，陆尧打的赶往那家医院。在进入大厅时，他曾幻想过千万遍进入那个房间之后的情形，却没有一种是这样的。
房间很安静，白色的墙壁，白色的床，乳白色的床头柜上放着一只盛开着的百合花。他的前妻慕莲安静的躺在床上，发丝散落在枕头上，双目紧合，似乎在安静的沉睡着。
在房间的一角，有个约莫两岁左右的男童，背对着陆尧，正在专心致志的玩他的玩具。听见脚步声，小男孩儿转过头来看了看陆尧，跟着快速的起身，跑到床前，用警惕的眼神看着陆尧。
“天天，你是天天吗?”陆尧眼眶一湿，蹲下身子，试图将儿子搂进怀中。小男孩儿用力的挣扎着，但始终没有发出一丝声音来。
“天天，我是爸爸啊。”陆尧看着儿子明显已经长大的轮廓，那颗心越发的柔软起来：“看看我，我是爸爸!”
小男孩儿停下了挣扎，抬着一双亮亮的双眸，在注视了陆尧足有一分钟之后，小手用力的在他胸口推着。
身后又传来声响，不能陆尧回头，怀中的小男孩儿，也就是陆尧自己的亲生儿子陆天已经喊起了婆婆。
陆尧起身，回头，看着那个鬓角已经有些发白的中年妇女，声音低低的唤了声：“妈!”
慕莲妈妈搂住朝自己跑来的小外孙，将脸撇到一旁。
“妈!对不起!”陆尧将头低了下去。
“陆尧，你跟慕莲结婚的时候，我跟她爸爸有没有难为过你?”慕莲妈妈终于开口，强装镇定，声音中却又难免的带了几份哽咽：“你跟我们家慕莲在一起，我原本是反对的，可慕莲喜欢你，她说他不图你将来有出息，也不图你将来能不能赚钱，只图你对她好，现在对她好，将来也会对她好。你们结婚的时候，估计你家里条件不好，慕莲专门嘱咐我跟她爸爸，不要难为你们家，哪些礼俗能省的就省，她说她要嫁的是你，不是你们家的彩礼。可你们都做了什么?”
慕莲妈妈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女儿，眼圈儿一红：“慕莲怀孕，你年龄小，贪玩，什么都不懂，也不知道照顾她就算了。可你爸妈呢，也是不管不问。再后来，慕莲生完孩子做月子，你父母还是不管不问。慕莲也是头一次当妈，也有心烦意乱的时候，但不管她怎么烦，她都强忍着不跟你父母发脾气，连哭都得偷偷的哭，那时候你在做什么?是，你在外面工作，你要挣钱，可慕莲就给你抱怨了两句，你就烦了，就在外面找了人?”
“妈，你别说了，都是我的错!是我的错!”陆尧说着，朝自己脸上重重的甩了两个耳光。
“不，你没错!”慕莲妈妈抹了把眼泪，“是慕莲错了，错在她不该爱上你，更不该嫁给你。”
“妈——”陆尧嘴唇颤抖着，手掌也微握成拳。
“其实，小夫妻，刚结婚，哪能没有个适应的阶段，又怎么可能没有磕绊。慕莲性子急，遇到事情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去处理，去解决，心理承受能力也不好，这是她的缺点。你工作忙，不想听她抱怨，听她哭诉，你也没错，这也是她不知道体谅你，没有处身设地的为你着想。可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背着她找别人!陆尧，就算你腻了我们慕莲，就算你想跟别的女人好，也应该先跟慕莲离了婚再说，可你呢?帮着外面的女人欺负自己的妻子?”
慕莲妈妈用手指着躺在床上的慕莲：“你看看，你好好看看，我把我一个好端端的女儿交给了你，可你把她变成了什么样子还给我!”
“妈，慕莲她到底怎么了?”陆尧回头看了眼躺在床上的前妻，她的面容是那样的平静，可平静当中似乎又蕴含着无尽的伤心。
“跟你办完手续回来的那天晚上，无缘无故的她就晕倒了，后来带她去医院检查，医生只说是贫血，我们也就没放在心上。可后来，她的脸色越来越苍白，直到那一天她才告诉我，她的孩子没了，是被你现在的妻子带到黑诊所硬生生给弄没的。其实从她从黑诊所出来的那天，她的下身就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