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尧回头看了看林静,他不明白,为什么同是女人,慕莲就不能像林静这样的善解人意,理解他,体谅他。
“算了,孩子醒了,有事情明天再说吧。”听筒里传来孩子哭闹的声音和慕莲手忙脚乱哄孩子的声音,陆尧还想再说些什么,手机已经挂断了。
似乎从有了孩子开始,他们的每次通话都是以这样的方式开始,然后再以这样的方式结束。也许林静说的对,慕莲并不像自己想象的那样爱自己,如果爱的话,她又怎么不包容自己父母,又怎会觉得带孩子很苦很累,又怎会一打电话就抱怨而不是问问自己好不好,寂寞不寂寞,有没有很想他之类的。
林静说的对,这不是他想要过的生活。
将手机搁到床头柜上,他落寞的低着头,背对林静。当女性的柔软紧贴在他后背上时,他听到了自己心颤的声音。一年多了,从慕莲怀孕七个月回家待产开始,他就一直处于男性yu望的荒芜时间,他不是不想,而是努力的克制住自己不要去想。
现在,当那对充满女性诱惑的特征紧贴住自己的后背,当那双女性柔软的小手在触摸自己男性的凸起时,他紧套在yu望闸门上的锁仿佛被打开了,身体中的每一个细胞都充满了渴望。
林静当然也感觉到他的不一样,她是一个成熟的女人,经历过众多成熟的男人,因此懂得把握男性身体变化的每一个特征,知道充斥在他们细胞中的每一个需求。
紧贴着他的后背,微笑,耳朵里仿佛听到了胜利的号角,而她只需要在他即将出轨的路上再那么轻轻的推一把。只一把,就能将这个男人,推到自己的床上,弥补她从心灵到身体的寂寞。
“陆尧,心里难受的话就告诉我。虽然我离婚了,但我也当过人家的妻子,当过孩子的母亲,我也生过孩子,做过月子,我的儿子也是从襁褓里那么一点点就被我带大的。”林静说着面不改色的谎话,轻轻的将陆尧的身体扳过来,她不会告诉陆尧,在她临产前还跟一个男人偷情,更不会告诉陆尧,在她跟别的男人上床时,她刚满月的儿子就躺在床头,瞪着咕噜噜圆的眼睛看着她。她是完美的,至少在陆尧面前。
她看到陆尧的眼神变得柔软,而柔软的中心夹杂着一束火焰,那是复杂的带有一丝报复性质的火焰。
“陆尧,说实话,你不该听信你老婆的话去埋怨你的父母,要知道,女人生孩子养孩子是天职,你的父母已经养大了你,他们没有那个义务和责任再去照顾你的妻子和你的孩子。”林静贴进陆尧怀里,双手圈抱住他的腰:“你要知道,父母只有一个,而妻子却可以有很多个。”
林静听到陆尧低吼一声,紧跟着她的双脚凌空,被其重重的抛到了床上。后背很疼,但她不能表示出来。伸出双手,圈住陆尧的脖颈,以温柔的目光望着他,缠声道:“陆尧,我爱你,正因为我做过别人的妻子,所以更懂得一个妻子该如何去疼爱自己的丈夫。”
有那么一刹那,陆尧恍若回到了高中时,他和慕莲站在铺满雪的田野里,他用略带忧郁的嗓音对慕莲说:“正因为我受过伤,所以更懂得珍惜。”
说完那句话,慕莲就变成了他的女朋友,而此时,听到林静的那句话,他把林静变成了自己的女人。以男人的凶器狠狠的冲ci着她女人的柔软,不带一丝怜惜,只有无穷尽的yu望发泄以及对另外一个女人的不满。
林静是妖娆的,她像是一株怒放的罂su,在男人的进攻下开的越发灿烂,于是陆尧陶醉了,因为他体会到了在慕莲身上从未有过的感觉。那种不需要克制的,痛快淋漓的,热烈燃烧的感觉。
床是一个奇怪的物件,它可以让女人在体会到男人的强大之后,深深的爱上那个男人,也可以让一个男人再体会到女人的快乐后,深深的眷恋上那个女人。爱情,有时候,因为心灵的碰撞而生,有时候,也可以因为肉体的交融而生。
所以,不要迷恋爱情,因为爱情本身就是个极不靠谱的怪胎。
“林静!”
“林静!”
“林静!”
接二连三的呼唤,伴随着刺眼的白光,林静感觉自己的身体在摇晃,有点躺在水床上做ai的感觉。
“嗯~”她逸出满足的声响,手下意识的抬起,遮挡刺目的白光。
“我的那个老天爷啊,你终于醒了!”肩膀一痛,原本还迷糊的视线一下子变得清朗,瞳孔深处倒映着一张清晰的脸,那是林静母亲的脸。
“妈?”林静讶异的叫着,动了动身子,才发觉自己的头有点疼。
“你这个死丫头,终于醒了,你可不知道,你邻居打电话过来时,妈都要被吓死了。”林母絮絮叨叨,而寡言少语的林父站在床脚,房间里还有一个人,就是之前林静住院时那个操着陕西口音的大师。想到那位大师和母亲之间的不清不白,林静的脸随即沉了下来。
“你们怎么来了?”林静捂着头,脑海中又浮现出刚刚在梦境中的情形。那是她第一次诱惑陆尧,在其宿舍里跟他发生关系时的场景,只不过,现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