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诊断肖冉是急怒攻心才会晕倒。休息一下就沒事了。慕容秋这才松了口气。
送走医生后。他坐到床边。看着肖冉即便睡着也紧皱着的眉头。眼里满是心疼。用手轻轻抚平她的眉头。轻而坚定的说道:“老婆。我一定会把小睿睿找到。我发誓。”
欧洋在接到慕容秋电话后。手里握着的杯子立刻摔到了地上。化为粉碎。正在跟他研究下一步投资计划的安澜一下就吓到了。紧张地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欧洋眼里燃烧着浓浓的怒火。咬牙切齿道:“慕少刚打來电话。月嫂带着孩子失踪了。”
“什么。”安澜猛地站了起來。一拍桌子。怒骂道:“他妈的。敢动我干儿子。不想活了是吧。”
大院子女都在部队里长大的。跟着那些军人除了学会擒拿格斗。听到最多的便是脏话。所以别看他们一个个平时看起來都人五人六的。一旦发火。那是什么话都说得出口。安澜自然也不例外。
说完。安澜便拿出手机给赵正和打电话:“正和。是我。我干儿子被人抓了。你赶紧联系你公安局的战友帮忙找。你现在拉着部队在市区。那正好。赶紧帮忙一起找。……那个月嫂也不见了。现在还不确定是月嫂干的还是别人做的。我马上把月嫂的资料发过去。就这样。”
她一挂电话便看着欧洋。欧洋点点头。拿起电话便拨号:“是我。给你十分钟。把慕少家那个月嫂的全部资料发过來。十分钟后看不到资料你就洗干净脖子给我等着。”
十分钟后。资料准时通过电子邮件传到了欧洋的电脑里。安澜立刻通过蓝牙下载到自己手机了。然后发给了赵正和。月嫂租的地方距离他那最近。所以他现在赶过去是最快的。
几分钟后。赵正和打來电话。说房子里看不到月嫂。而且同住的人说她两天前就已经把自己的东西全部拿走了。
月嫂不是本地人。是跟一个老乡在市区合租了个小套房。在做了慕容秋家的工作后才暂时住到了别墅里。可保姆这工作不可能做一辈子的。早晚也会回來。她那么突然的把自己东西全部拿走。摆明了是早有预谋。
线索完全指向了月嫂。有八成的可能是她趁慕容秋和肖冉去医院之际带走了小睿睿。现在就要查是她个人所为还是背后有人指示了。
要是个人所为。只有两个可能。一是对孩子有执念想带走自己养。二就是卖了换钱。可要是有人指示。那结果就糟糕很多。因为不清楚对方的动机。所以无法保证孩子的安全。
安澜猛地抓了抓头发。原本这些年已经收敛了很多的痞气顿时冒了出來。怒声道:“他妈的。要是让我逮着这个死女人。老娘非把她抽筋扒皮不可。”
欧洋无言的斜睨了她一眼。沒有纠正她现在跟个女流氓似地恶劣形象。他心里也很慌很烦。皱眉思索了下。忽然站起身。拿起外套便往外走。
“你去哪。”安澜立刻扯住了他的胳膊。
“你留在公司里等正和的消息。我去找虎哥。”丢下这句话。欧洋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办公室。
虎哥是市里一霸。准确说整个H市的黑道都他说了算。而且因为他原先当过兵。所以为人相当仗义。欧洋几年前曾经跟他打过一架。结果两个男人因为打架反倒成了好朋友。只是虎哥怎么说都是黑道的。而欧洋做的是正当生意。所以两人不常联系。
欧洋找到虎哥说明情况后。虎哥相当爽快的答应了下來。虽然他是混黑道的。但是他向來不许手下人做拐卖妇女儿童和贩毒的事情。这两件事情在他看來是很伤天理会折寿的。所以义不容辞的答应了帮忙。
一时间。整个H市风起云涌。警察、部队和黑道的人都行动了起來。全部在找寻小睿睿和月嫂的下落。
那我们的小睿睿现在在哪里呢。
市郊某平房。
一个看起來鬼鬼祟祟的中年女人抱着一个婴儿敲开的房门。不一会儿。门开了。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子走了出來。从她手里接过孩子。又把一叠钱递给她。在中年女人见钱眼开的笑容里。女子关上了门。
房里装修的很简单。沒有空调。只有一台老式电风扇在辛苦的转动着。
女子抱着孩子坐到了电扇对面的椅子上。低头看着怀里的婴儿。嘴上扬起一抹诡异的微笑。
“肖冉。你害我沒了孩子。那么你也别想再要你的孩子。”
这个女人竟然是徐雯。
不到两个月的小睿睿完全不知道自己现在处境相当微笑。大而明亮的眼珠子咕噜乱转。小嘴巴对着徐雯不停的张合着。还吐出几个口水泡泡出來。
小家伙实在太可爱。又不哭不闹的。徐雯眼里的戾气慢慢褪去。看向孩子的眼神变得温柔起來。手抚上孩子娇嫩的面孔。感受到那比煮鸡蛋还要光滑的手感时。她不由露出一抹微笑。“宝宝。我做你妈妈好不好。”
小睿睿不会说话。不过吐了两个口水泡泡。小嘴似乎咧开了一点。看上去就跟在笑一样。徐雯的心瞬间变得柔软起來。低头在小家伙的脸上亲了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