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晨宇,你停下來,”季迟抵抗着他主动的诱~惑,可杜晨宇却纠缠不休,
“我想要……”杜晨宇撕扯着季迟的衣服,好像不得到就誓不罢休一样,他的行为已经成为了一个沒有感情寄托的执念,空荡荡的执念,
噗的一声,季迟的衣物被扯开了一条口子,与此同时,季迟也跟他缠斗的精疲力尽,他一个巴掌甩在杜晨宇脸上,手掌着在面庞上的声响比布料被撕裂还要响亮,
脸上火辣辣的感觉瞬间燃烧起來,又有一丝异样的光线从脑海中闪过,季迟趁杜晨宇发呆的时候,拉过旁边的被单裹在他赤条条的身体上,同时困住他的手脚,
杜晨宇大力挣扎着,想要背过身來亲吻季迟,却被季迟从后面死死抱住,不得动弹,汗水一滴滴落在季迟的手背上,而那个声音再次响起,命令着杜晨宇迷失了自我的内心,再次去渴求季迟的拥抱与占有,“给我……给我好不好,给我,”
“不……我不能,”季迟说什么也不松手,牢牢的压住杜晨宇,
他现在是不清醒,假若醒來后知道他现在做了什么,那对自尊心强硬的他來说,该是怎样不堪面对的耻辱,何况季迟尚处在清醒的状态,要是他也一起跨越的禁忌的界限,自己都不可能原谅自己,
两人痛苦的纠结着,脑中被下达的命令像诅咒一样在杜晨宇脑子里回响,让他越來越疯狂,而季迟也更为用力的压制着他,他有些恐慌的抱着这具躯壳,一刻也不敢松手,
方轻唯几乎出动了手下所有能调动的人力搜索杜晨宇的下落,可至现在还一无所获,他如同落尽大海的一根针,明明感觉他就在不远的附近,可就是沒有确切的消息,心急如焚,可是重力出击却如打在棉花上一样,满腔全是挫败感,
方轻唯一边处理的手头上的事务,一边等着杜晨宇的消息,而禁药市场那边更要严加防范,这块肥肉早已被古逸觊觎多年,如果现在出现意外,那将会腹背受敌,
虽然他不在乎这个道德沦丧的禁药基地的存在,甚至是希望它被毁灭的,但是在杜晨宇还沒有找到之前,这是他手里的重要砝码之一,若到关键时刻,只要能换得杜晨宇平安,他愿放弃一切去争取,包括这个禁药帝国,所以现在要像守护至宝一样守护晨淼这个即将幻灭的商业神话,
“进來,”方轻唯旋过总裁座椅,看着刚刚响起叩门声的办公室门,
江宏走进來,一向沉着的面部表情此刻却显得有些不安,而这丝微小的变化被方轻唯尽收眼底,还不等江宏出口道來刚才的收获,方轻唯就急切的询问:“是不是那边有消息了,”
江宏迟疑了片刻,点头证实了他期盼已久的答案,
方轻唯接过江宏手里的消息來源,上面很明确的写着,杜晨宇此刻就在暗夜门的中堂社,消息似乎很可靠,而江宏迟疑的原因正是这个,如他所料,方轻唯豁然从座位上起身,
“总裁您冷静些,我这就分布人手去救出杜先生,”
“不行,我要亲自去救他,”这并非因为方轻唯太过迫切或者被突如其來的消息冲昏头脑,
中堂社可以说是整个暗夜门最危险的地方,这里不仅有鬼神一般的副长烁夜,还有他手下的一群万里挑一的杀手,那是暗夜门的最高调动指挥中心,而杜晨宇在那里也就意味着这次解救将九死一生也未必成功,方轻唯即刻做出决定,江宏不敢多言阻拦,本想一起前去,却被方轻唯留下暂时执掌公司的大小事务……这个准备,好比他知道自己今夜无风平安返回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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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晨宇每每想起那夜的事情就觉得无地自容,他成什么人了,居然死皮赖脸的跟男人求欢……虽然是被药物控制而为,但他实在不能接受自己轻易的就被一件东西所左右,也更令他惧怕,
可是……该來的总是会來,那晚的药效过后,杜晨宇深深的体会了那种空洞的感觉,而最可怕的是,即使清醒以后,之前发生的事也会历历在目,让他牢牢记住了那次的教训,
接着,在更甚的恐惧中迎來第二次强行注射,这次的剂量似乎更大,不仅为了让杜晨宇体验那种提线木偶一样的悲哀,更是为了达成某个目的而开始真正对他使用药物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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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堂社是一座中式别院,里面的房间诸多,像个迷宫,令人即使徒步漫游在里面也有迷路的危险,更不要说擅闯者了,在这藏满致命杀机的房子里迷失,无异于走进了死神殿,
杜晨宇在清醒的时候有幸在这里面游历了一番,除了特别古朴的中式风格以外,并未发现与其他地方有什么不一样,但他当然沒有忽视这里隐隐散发的不寻常气息,但他也无奈的明白了,自己的警惕根本起不了多大的作用,就像一个随时会昏厥的人一样,
烁夜比他遇见的任何一个敌人都要难以对付,他不光心思缜密,而且好像能看出人心中所想一样,总是能提前预见杜晨宇的想法,并出口加以调笑和揶揄,也让杜晨宇找不到一点空子可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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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