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美女。”方轻唯把盘子归还给她。可她已经吓的不敢接住。一个眼神示意。站在护士身后的手下一个用抢抵住了她的脑袋。一个走到门口把门关上。
“你们想干什么。”这个女人还算聪明。她知道方轻唯肯定有什么目的。为了保护自己的生命安全。她配合着举起双手。
他走近护士的面前。把托盘中标注着杜晨宇名字的血液样本拿起來放进了自己的上衣口袋。然后慢悠悠的说道:“重新换一个样本如何。”
“你是要我掉包。。”护士明白了方轻唯的意思。
“金发碧眼的美女。智商果然很高。”方轻唯肯定了她的猜测。随即又道。“可别对枪口说不哦。”
“好吧。我可以照你说的做。但是先让你手下的弟兄把那该死的枪口从我脑袋上移开。”冷脸护士的目光不断朝后瞥。显然是在担心枪支走火的问題。
方轻唯动人一笑。罢了罢手。手下立即将抢口垂了下去。然后他脱下西装外套。解开袖口。挽起衬衣的袖子。把白皙的胳膊平方在桌子上。
“你是让我抽你的血换掉那个样本。”
“嗯哼。”
“好吧。你现在是我的上帝。”
那张写有杜晨宇名字的标签。可以贴到任何一瓶血液样本上。可是……上天有一个定数。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虽然肉眼看不出那同样鲜红的液体有何区别。可是。发生过的事情想要抹灭。似乎太异想天开了。
那个冷脸护士在枪口的威胁下为方轻唯抽取了血液。替换掉了杜晨宇那份样本。接着她发誓守口如瓶保守这个秘密。方轻唯签了一张支票给她。以留做封口费。那护士立马见钱眼开。甚至忘记了自己现在被枪指着。方轻唯很满意她的贪财表现。带着手下们一起离开了她的值班室。
过了两分钟。她把头伸向外面的走廊看了看。然后掏出手机发了一条短信。
约莫过了十分钟。那张数目不小的支票就捏在了杜晨宇的手中。他紧盯着支票。仿佛要把它看出个洞來。虽然表情还是带着笑的。可手却不知不觉的收紧。
“你帮他做了什么。”杜晨宇看着面前的冷脸护士。
她毕恭毕敬的站着。如实说道:“他让我把你的血样帮本换成了他自己的。还让我不要说出去。就这些……”然后。她看着快要被杜晨宇捏碎的支票。有些情急。
杜晨宇当然明白她的意思。他们事先约定。不管方轻唯给她多少。杜晨宇都会在那笔钱的基础上乘以倍数支付给她酬劳。杜晨宇把那张支票揣了起來。重新拿出一本未填写的支票本。签了一张。扯下來给了面前这个女人。“给。这是你的信息费。”
……
小汀的病來的太突然。打乱了方轻唯事先安排好的计划。他们必须继续待在美国。可是这样一來他便无法确保他们的安全。他和方凉景的交战告一段落。虽以失败告终。但那些收购下來的股份还停留在手中。方轻唯在家里翻找着那些股权转让书。即使廉价。也必须尽快将股份脱手出去。而且不能让杜晨宇知道此事。
“你要找的东西在最下面的那个抽屉里。”
方轻唯停止了翻找。回头看去。杜晨宇正斜倚在卧室门口。他关上抽屉。起身朝门口走去。
“你怎么回來了。”
“怎么我不该回來么。还是你的属下沒有向你提前通报我要回來的消息。真是失职呢。刚好让我碰见了。幸好你沒有在家偷~情。”
两人对望着。都想从对方的眼神里找出一丝曾经的真挚。可惜现在更多的是算计。猜测与隐瞒。他们互相都很失望。人生若只如初见该多好。可惜有些人和事就是用來给时间磨砺的。最终被划的面目全非。
“晨宇。能不能换个口气说话。不要这样阴阳怪气的好吗。”方轻唯从卧室出來。疲倦的困在了沙发里。
杜晨宇的声音恢复了一贯的冰冷。透的他的心就如同一把反光的利刃。把人照射的足底生寒。“哼……自欺欺人可不好。不要把别人都当傻瓜。我们的帐得一笔一笔的算。这--是账单。”
杜晨宇弯腰。把两张纸条放在了沙发前面的矮桌上。坦诚的时刻终于到來了。而揭露出來的。却全是伤疤。
方轻唯犹豫再三。还是拿起了桌上的纸条。第一张令他如遭雷击。这是他开给那个护士的支票。鼓起更大的勇气。方轻唯看了第二张。这时……连呼吸都哽在了胸口。那口郁结的气像刀子一样刺痛心房。就是无法吐纳出來。
那是一张亲子鉴定书。上面的结论显示。杜晨宇与杜小汀是亲生父女的可能性只有百分之零点一。而鉴定日期是在他们來美国之前。也是就说……杜晨宇在两个月前就知道了他并非小汀的生父。甚至更早。方轻唯肩膀耸动。发出一声声苦笑……两个月。他可真能忍。
“对不起……”方轻唯用力的说出这几个字。痛苦的失声。可在杜晨宇看來。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对不起。呵呵呵……”杜晨宇的笑是自嘲。“对不起是个什么东西。我替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