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晨宇喝醉了,醉得连眼中的世界也变得摇曳起來,丝质床帐绊住了他的脚,怎么踢也踢不掉,整个人处于迷糊的状态,他在那大的有些离谱的婚床上爬來爬去,结果被新娘从后面呈大字型压趴在上面,
“干……干什么,下來啊……”杜晨宇把滚烫的脸贴在冷冰冰的床单上,享受那种沁凉的感觉,身上的重量让他呼吸有点困难,
方轻唯酒量倒是很好,所以人很清醒,他假借那三分酒意开始放肆起來,微笑时弯弯的眼睛中透着几许邪恶,杜晨宇难得糊涂,这千载难逢的机会怎荣错过,
他伸出温软的舌头,湿漉漉的在杜晨宇脸上打圈,酒后的他燥热难耐,唾液的蒸发带走了脸庞的高温,感到舒服的杜晨宇转过脸來蹭了蹭方轻唯,大着舌头说:“下來,想……想造反吗,从今天起……你是我的人了,你的钱也是我的……要乖,知道不,”
方轻唯看着那不断开合的薄唇,埋头下去吮住,轻易的就捉到了那条被酒灌醉的笨舌头,一个劲的逗弄,就像婴孩咬住了玩具一样,杜晨宇低吟一声,却收不回自己的舌头,微微的疼痛让他抬头附和着方轻唯,津液顺着他仰起的脖颈流入衣领内,一条亮汪汪的水渍延伸至突起的锁骨上,
床帐外,衣服被一件件扔出來,先是黑的,而后是白的,刚开始是外套,然后是贴身的,半透明的床帐内,朦朦胧胧的看见两具光裸的躯体,肤色时隐时现,暧昧的界限时而被跨越,让人脸红心跳,
杜晨宇的醉态媚人,可眼睛却依旧清澈,他看着床顶上的繁花,舒展开身体,放弃了男人的主动权,看着爱人在身上胡作非为,只是痴痴笑着,难耐的时候偶尔屏息,把呻~吟吞咽回去,
方轻唯的舌头就像火焰,所过之处的肌~肤无不被他点燃渴望,他的乳尖在方轻唯口中挺立,连带着周围的小小颗粒也随之敏感,方轻唯抬头,坏坏一笑,朝乳尖吹了口气,冷风吹过火热湿润的地方,引的全身都一阵激颤,
方轻唯捋了捋自己的发丝,扯下一根长发,双手拉住那根头发的两端,然后在杜晨宇的乳尖上缠绕了一圈,勒住那红红的小果实,越拽越紧,可怜的凸起被勒的失去了血色,暗淡下來,而把如同针扎一样又疼又痒的电流却窜遍全身,引人发狂,
方轻唯松开发丝,血液回流到乳尖上,颜色一下就变成了滴血般的红色,杜晨宇感到胸口一阵麻麻的感觉,方轻唯随即又拽紧了发丝,柔韧的发丝拴着乳尖恶意的朝上拉拽,像就是要把那颗果实扯下來一样,
“啊……疼,混蛋,”杜晨宇处于半混沌状态的意识被唤醒,他一脚朝方轻唯踢去,可腿还沒來得及发力便被方轻唯接住,顺势分了开來,
奸计得逞的某人挤到了杜晨宇双腿中间,触怒的那里的器官,浑身软绵绵的他,那个部位却异常精神,方轻唯握住他的要害,掌控了他整个人的行动,随着动作幅度的加快,灼热的浆液喷薄而出,溅到了方轻唯手心里,
温度尚存的液体立即被送入他身体的另一个入口,滋润紧窒而干涩的通道,方轻唯抱起杜晨宇,让他面对面坐在自己腿上,不断跳动的危险物就抵在脆弱的中心点,杜晨宇跪在床上,支起身体,迷迷糊糊的拒绝入座,却被方轻唯圈住身体,不留丝毫反抗余地的按了下去,
如同喉头都被那东西楔入了一样,杜晨宇张大嘴巴不能出声,醉醺醺的挥舞手臂,刚刚撑起身体,又被重重的按压下去,结结实实的做在了那凶器之上,方轻唯抓住杜晨宇的手,捏着他的食指舔了舔,伸到下面去……
“自己摸摸看……”
连接处的触感,柔软被坚硬塞的漫漫的,火热的,湿湿的,杜晨宇的手被方轻唯的话语指使,细细摩挲的结合之地,那东西就在自己的身体里跳动,突然一联想到那个画面,羞耻感和快意就如滔天巨浪一样涌來,掀起杜晨宇的意识,到达了另外一个奇妙的感官世界,
极致的癫狂,又分外的清醒,他喘息着,看着红色的床帐,这满世界的红就像翻滚在曼珠沙华的海洋里一般,一路铺陈,沒有尽头,一下一下的剧烈起伏,好像这疯狂会持续到灭顶的一刻,杜晨宇发出一声嘶吼,像绝望时的悲鸣,像畅快到巅峰的呐喊,他伸手一把扯住了床帐,想从这血一般红的世界寻找一个出口,
床帐受不住重力的拉扯,掉落了下來,红色的天空覆盖在眼前,更加令人窒息,方轻唯寻到了杜晨宇的唇,狠狠的亲吻着,近乎于啃咬,仿佛要吻到世界末日……那时候,即便忘记了呼吸,却还记得口中血腥的味道属于谁,他在身体里最柔软的地方烙下永久的痕迹,
红色的纱帐密不透风的裹住两人的身躯,人体的轮廓被勾勒的如此清晰,里面激烈的动作都看的一清二楚,如同一簇熊熊燃烧的烈焰一般,杜晨宇紧紧攥住火魔,那抹最纯正的红,最妖艳的血色,一点一滴的被吸入注射器里,他亲吻了一下方轻唯的脖颈,青色的血管在白皙的皮肤下若隐若现,泛着银光的针头一下就扎进了方轻唯的脖子里,
火魔被注入他的身体,好像一条火蛇一样在他身体里叫